“小丫头就会多嘴。”湘云哪好意思说因春梦所湿。
“我要能和小姐一般的大该有多好。”
所谓五福,一福“长寿”是命不夭折,年过花甲。二福“富贵”是钱财富足且地位尊贵……五福“善终”是能预知死期,喜葬而归。
晦气有否赶走,宋清然并不知道,只是此刻联想颇多,最清晰一面,便是他后世电脑中隐藏的一部小片,数名妇人手持皮鞭、蜡烛虐待男主,最为过份之处还是不穿衣服,把男主当马儿来骑,真是太过分(香艳)了。
束发梳头又是一番功夫,宋清然已是麻木,只得让其摆布,直到和顺公主道了一声行了,一妇人拿来铜镜,宋清然照镜一看。头带紫金冠,耳插红绢花,身着玄礼服,除了绢花有些阴气,整人还算潇洒倜傥。
和顺公主带头,宋清然又无法装怒赶人,只得木偶一般,任由妇人们摆布,不过和顺公主还算厚道,抽打并不算重,每被打红之处,都用柔肌玉手轻轻抚过,为其消印,只是打在腹部之上,让宋清然有些尴尬,未及阻止,嫩手随之抚过,手掌侧边轻触宋清然已有些挺起的肉棒,好似未曾察觉一般。
“好雄厚的本钱,新娘子有福了。”一五十余岁的老婆子捂嘴笑道。
被人调戏了,还是老太婆,宋清然内心哀叹。这或许便是老无禁忌吧,这些老人都是王府多年管事,或管内家眷,算是王府核心实权之人,待宋清然也是忠贞不二,宋清然自不好发难。
第一百二十八章
“去拿一件新的里衣。”史湘云支走翠缕,有些做贼似的看了看自己股间一片湿润之处,暗自啐了一口。
昨夜她又做了次春梦。”风流倜傥又温柔体贴的宋清然,夜间翻墙进了自己闺房,自己本来很是惊喜,正待与之述说相思之情,却发现宋清然全身未着寸缕,正挺着那根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粗大棍子在自己眼前晃动,未及自己多言,便把自己搂在怀中,那根粗棍儿顶着臀沟,大手在自己胸前抓捏揉搓,嘴里说着让自己迷恋的情话,弄得自己全身发软,浑身滚烫,可无论自己如何扭动身子,暗示自己需要,宋清然就是不入港入巷,只流连自己那对乳儿。”
“小姐啊,您昨夜换的里衣不是您自己绣了许久,留作今日所穿的吗?为何要换掉?”
直到太阳照在眼睑上,天地光亮一片,史湘云仍不愿意醒来,自己在梦里感受太过温柔,那种酥麻触感许久未曾感受了。此时虽已清醒,也知股间湿濡一片,躺在薄毯之中的史湘云仍回味梦中感觉。
些满面皱纹的妇人,宋清然便没了兴趣,可生理反应如此,胯间被这嫩手抓揉数下,不免有些抬头。
史湘云没好气的在毯子里扭动两下身子,揉着惺恢睡眼,无奈坐起,满头秀发松垂肩下,亵衣松弛,露出大半胸乳,把本就宽松的亵衣高高顶起一片,看得翠缕钦羨不已,不由低着看了下自己胸前。
因需伸手过袖,宋清然不得不放开遮于胯下的手臂,伸直任其为已穿衣,胯间那粗长之物顷刻间曝露于众。
“爷好像说最喜我的乳儿。”史湘云撩起被褥老高,一道沟壑深陷其中。
一夜未曾睡好的史湘云,此时还赖在床上。
在床上磨蹭许久,才在翠缕备好的浴桶里净身,准备迎接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和顺虽是脸儿有些绯红,可仍是娇笑道:“你这小猴子,当初在宫内之时,毛儿还未长齐,姑姑便曾见过,此时却害羞起来。”伸手接过身边婆子递来的里衣,先帮宋清然穿上。
一个慈眉善目老太,便是史家亲戚‘五福之人’,此时正为史湘云篦发梳头。所谓开脸,亦只是用细丝绞去
“小姐啊,五福婆婆已在厅外等了许久,正等着给你开脸,不能再睡了。”她坐到床前开始摇自家小姐。
一想到宋清然那双让自己体麻身酥的大手,史湘云就觉脸儿绯红,把手按在胸乳之间,不让自己的心速过快,翠缕进屋已数次,小姐还在睡觉,不好打扰,她知道小姐昨晚睡得不好,梦中还有吃语,只是那吃语听着有些羞人,今日会要劳累整日,想让她多睡一会,不过看到小姐把头埋子毯子里,就知道她已经醒了。
还好和顺公主并未过多停留,只在整理底裤之时,为他调了调角度,不让裤子箍着那话儿。便开始为他穿上玄色礼服。可骄阳六月,礼服用料过于粗厚,长袖长摆,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没用多久,宋清然又是一身汗水。
保龄侯府今日亦也是宾客满厅,史湘云虽是侯府侄女,所嫁又非正妻,可亦也算侯府嫡亲女,所嫁之人又是正统亲王。对侯府来言,并非丢人之事,而宋清然所行礼节亦也按正妻来走,听传话之人言:王爷今日会亲迎湘云出阁。
沐浴结束之时,和顺公主又从下人手中接过一条杨树枝条,在宋清然身上轻抽一遍,言道:“杨乃阳,阳赶阴晦之气,来年多子多福。”
最为尴尬便是这起身更衣,宋清然虽是好色,可对这亲伦还是有些禁忌。双手捂着胯下道:“姑姑,您是否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