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悠悠轉醒,只覺得渾身不適。哪哪都在疼,仿佛睡著之後又被暴打了一次唔。
她覺得奇怪,要說嚴重的話,肯定是上一次更加嚴重,那天蘇銘瀾直接失控,Cao她到天亮都不想停下來,但自己好好地回去了,雖然回去之後在宋妍家躺了好幾天。難道是因為藥性的緣故?
她想抬抬胳膊,發現根本使不上力,往下一看,一條手臂橫在她腰間,以一種絕對強制的方式將她擁入懷中,動彈不得。
身後的男人發現她醒了,撐起身子俯過來看她,頗為緊張地問:你還好嗎?
天音:
天音有點想打人。
他不動還好,一動她才發現,原來他的rou柱還插在自己的xue裏,疼得都麻木了。
她儘量保持平靜地說:你出去。
蘇銘瀾呐呐應聲,委委屈屈地把rou棒抽了出去,中間好幾次因為沒有yIn水潤滑,疼得天音喊停,費了半天勁才成功脫開。
其實蘇銘瀾自己也不好受,前一天晚上天音做到最後累壞了,在清洗途中睡得不省人事,怎麼都叫不醒。大概是適應了體內的異物,他一有要拔出去的趨勢她就開始嚶嚶嚶,最後只好保持著這樣彆扭的姿勢擁她入睡,一整個晚上都沒睡好。
因為是背對著戀人,此刻天音的小屁股緊緊貼著蘇銘瀾的腹部,能感覺到剛離開自己身體的巨物硬得像鐵,抵在腰窩上虎視眈眈。她嚇得一個激靈,趕緊往前挪了挪想要離他遠一點,卻被蘇銘瀾誤會了,他賭氣地一把將她拽回來,牢牢鎖在臂間,讓她動彈不得。
蘇銘瀾在天音耳邊吹氣: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不要想。天音果斷地拒絕了他。開什麼玩笑,自己現在感覺都要散架了,再來一次真的就別起床了。
顧及到天音的身子確實柔弱,蘇銘瀾也沒再多說什麼,幽幽歎了口氣抱得更緊。
天音:
可能這就叫做,蹬鼻子上臉吧。
前一天的晚餐因為天音主動的勾引直接泡湯了,早飯也沒吃上,現在鄰近中午,天音餓得不行。她伸腿懶洋洋地碰碰身後的男人:我好餓。
蘇銘瀾默了片刻,在繼續抱著溫香軟玉的女朋友和給女朋友去找飯吃之間掙扎了幾秒,最終還是對天音身體的擔憂占了上風,猶猶豫豫地鬆開了她。但在離開之前還是忍不住按著天音親了半天,叮囑了好幾句才終於離去。
天音困倦地縮在被窩裏,眼睛一眨一眨。
男朋友太黏人怎麼辦?
她扶著軟成一灘水的腰,無語地腹誹蘇銘瀾簡直就是泰迪成Jing。
不過勉強也算能接受吧。至少男朋友還是很貼心的,給她端來了熱騰騰的rou粥,堅持吹涼了喂她吃,無論她怎麼強調自己可以自己來,依舊固執己見,像對待一個病人一樣小心翼翼地對待她。
天音慢吞吞咽下一口熱粥,有點不解地問:為什麼是rou粥?
如果真的是病人,難道不該喝清淡一點的粥嗎?
蘇銘瀾放下碗,語重心長:天音太瘦了,要多吃點rou。
可是可是我要上臺的啊,鏡頭顯胖,稍微多長一點點rou就不好看了。
蘇銘瀾不說話了。
他沉默著喂天音吃完了一整碗,給她擦乾淨小嘴,一言不發地回到天音身邊躺下。
天音還是很困,她還想再睡一覺。但她注意到男朋友似乎心情不太好,猜測是因為他怕她瘦得不健康所以才不高興,就強打起Jing神主動蹭進他懷裏,軟聲問:怎麼啦,是因為我瘦瘦的,所以抱起來不舒服嗎?
不是。蘇銘瀾立刻否認。他猶豫了一下,期期艾艾地開口:你就不能不回去嗎
天音一開始沒有理解他的意思,回道:過幾天有一個挺重要的舞臺,我要是不回去的話會耽誤進度的。
蘇銘瀾垂下眼睛,我養得起你,你不用這麼辛苦的。
天音睜開了眼。
她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當然知道,蘇銘瀾非常有錢,有錢到可以把她們公司都買下來。但她並不想做一朵只能依附男友生存的菟絲花,她也有自己的夢想,哪怕這個夢想在蘇銘瀾看來非常的微不足道。
可那是她作為一個獨立的自由人的標誌。
天音輕輕地說:我真的好困,陪我再睡一會兒好嗎?
【女主很困,但女主的親媽我,更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