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销广告,甚至一盒铁钉,但好歹露出了冰山一角。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立
「打哪儿拿的?」
「喝鱼汤。」她说。
「别恶心,你想喝啥?红果汤也有,马上就好。」
不见人。还有你那个姨,打电话也不接,烦人。」
的烈焰。理所当然,小舅妈杀进来时,我裤裆里还硬着。
小舅妈拿光盘拍拍我——脸上红晕尚未散去——小嘴努了努,才又轻吐出一
「我说呢。」
窗外白茫茫一片,大人善吃,小孩善蹦。搞不懂为什么,我突然就有些心烦
叫评剧艺术团。
母亲撇撇嘴,转身离去,却裹走了一院子的目光。黑色阔腿裤束着休闲白衬
我最初的想法是把封套里除了《暗战》和《肉蒲团》之外的所有光盘都速览
但在小舅卧室看到一个白种女人的屄里挤出数个鳗鱼时,我还是差点把刚刚
听到他的歌,竟坐在电脑前会愣很久很久,眼泪始终在眼眶里打转。至于想起了
小舅妈站在门口,脸一阵白一阵红。有那么几秒,我俩一动不动。我想说点
红地白我一眼:
反复几遍后,这个可怕的西北人总算闭上了嘴。那年是刀郎最火的时候,听他的
好频道,几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画面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大外甥当场就被镇住
了。老实说,作为一个初级电骡迷,我也曾于某些寂寥的夜晚携带移动硬盘和室
的阳光一样饱满。可惜没有声音。又是笃笃笃。我只好拉开了玻璃。
「干丝汤?」
接着是武藤兰。
这片还能看,前一阵在寝室瞄了几眼,挺有意思。
我无话可说。
我也搞不懂。
小舅妈把破封套攥到手里,飘然离去。在这之前,她自然不忘伸手点点我。
的大本营,早在1998年就解散了,包括剧团在内的整个市歌舞团。母
衣,细腰真的盈盈一握。
什么,却苦于一时找不到嘴。
于是我就找到了嘴。
严林,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我弓着背,摇了摇头。
后来她小鼻子皱起,脸瞬间被笑容淹没,一截藕臂向我直戳而来:「严林啊
简直吓我一大蹦。好半会儿我才锁定音源——在电视机柜一层左侧的抽屉里。
到遥控器,连换几个台,不是装疯卖傻,就是鬼哭狼嚎。一套在预告《走向共和》。
我拉开了抽屉。
「咦,那人跑哪儿了?说一会儿还有课,非要喝红果汤,这汤弄好了,死活
友们奋战了一个又一个通宵。可以说没有什么类型片是我所不熟悉的。
小舅妈直冲而来,气势汹汹。并非向着我,而是电视。她退出光盘,满面通
句:「胆子不小,眼还
歌,我是在内心充满着浓浓的鄙视。我记得大街小巷甚至是长途车上,都是他的
好奇小舅这样的二蛋是什么欣赏水平。当然,还有娇憨可人的小舅妈。结果刚切
后来那英喷他的时候,我还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然而好多年过后,偶尔再
多瞅了两眼。代价是昂贵的。
「真饱了。」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即兴打了个嗝。
「饱了。」
这时武藤兰还在叫——如果你同时被两个人干,多半也会叫。
然后我发现,它来自一个豹纹手袋。于是刹那间,刀郎嘴里也喷出了香水味。
什么?
刚要松口气,不想她又杀了回来:「都忘了正事儿了!没见宏峰?」
亲说这是市场化的第一步,是民营大剧团崛起的契机。所以凤舞剧团不叫评剧团,
「恶心不恶心你。」
一遍——用黑水笔标有数字的为重点对象。无奈武藤兰叫得太骚,我只能心虚地
愣间窗户笃笃响。是母亲,皱着眉,嘴角却溢着笑,丰润的朱唇如这五月
马蹿上心头,一如2000年夏天我在父母床头柜里搜查出「淫秽证据」时周身颤动
咽下去的鳝鱼块吐出来。于是郑艳艳就跳了出来,接下来是农夫山泉有点甜,再
意乱。砸回床上时,我真想摸根烟抽。五套还是拉力赛,莫名其妙。好不容易找
我摇摇头。
为了制造一种自然的假象,我只是推上了窗户,连窗帘都没拉。其实我也就
我飞快地蹦下床,紧贴窗户,笑着说:「啊?」
突然,就像所有戏剧性的时刻一样,刀郎唱道:「你是我的情人……」
我笑着指了指抽屉。
歌。
刚要关上抽屉,一个破旧的DVD套映入眼帘。它趴在一堆杂物下——旧报纸、
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