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经密集的小东西已经肿成指节大小了,滑不溜丢的,他只是那样一按,送葬人就瞬间泄身了,潮吹得如同失禁。爱国者摸了一把身上的军服,被骚水浸得一片泥泞,一股子肉逼发情的骚味。
乌萨斯大尉将天使抱了起来抵在墙上,他不再年轻了,可是依然强壮有力,他抱起送葬人的双臂上大块的肌肉高高隆起,坚硬得如同大理石,他下体的粗肥男根用一种不急不缓,但是力度极狠的节奏顶一下下撞着送葬人,一刻不得闲地开发那口被男人操得酥烂,在滴着水的骚嘴。
他们接吻。
爱国者的体力比送葬人想的要好得多,他们从沙发上,到门边,再到床上,甚至在浴室里,他们就像两头发情的失去理智的原始野兽一样交媾,抵死缠绵,那条大鸡巴几乎没有从他的两个淫洞里拔出来超过十秒。
送葬人在新一轮的高潮里恍惚看向爱国者,他的肠肉本能地谄媚地绞吸住又热又硬的男性性器,那能让他快乐的肉红色巨屌,他淫荡的肉体堕落成无可救药的成瘾者,灵魂却像脱离了躯壳,悬在半空看着这一切。
爱国者轻轻拨开他汗湿的几缕刘海,他吻他,他的神情始终是严肃而珍重的。送葬人有那么几个瞬间想起了另一位年长者,罗德岛里受人尊敬的年长者。
爱国者把他更紧地抱进怀里。送葬人的双手犹豫着,攀附上他的肩膀,闭上眼感受男人量很大的精液再次喷射进他的肠道深处。
他得到了一个拥抱。
次日无风无雨,太阳躲在堆叠的云层后面,天半明不暗,着实不算个令人心情愉快的好天气。送葬人被叫醒,草草打理,驱赶着走下飞行器。远处罗德岛的战舰沉睡着,隐约看见有几个人守在舱门外,也许是在等他。
送葬人走出几十步,突然站住,有所感应一般回头望去。整合运动飞行器二层的某个窗户里,有人在看他。
送葬人与爱国者遥遥对视了几秒,终于还是转过身,背向整合运动越走越远。
他的身体里还含着整合运动头领的精液,走上了回罗德岛的归家之路。
或许这是命运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