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灭顶的快感便随之袭来。他恶狠狠地松了Jing关,那带着男子体味的Jing水就这样纷纷射进了晏静姝的体内,将那小小的子宫盛得满满当当。
即便是高chao过后,御南风也并未急着撤离,而是继续将rou根堵在女子的花xue里,感受着xue道讨好的挤压。
已高chao多回的晏静姝累得不行,御南风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二人相叠着倚在榻上休息。
腿上一指宽的铁链轻轻晃动,他勾起她垂落在身前的发丝,声线喑哑地道。
只要玉奴乖乖听话,以后主人就日日都来疼爱玉奴
晏静姝一副累极的模样,瘫软在男人的臂弯里,听见御南风的声音也只当没有听见。
直到他伸出手掌不满地揉弄起她微微隆起的肚皮,她才费力地撑起眼皮,对着他乖巧点头。
是,玉奴一定乖乖的
纤细的手臂似不经意间滑入枕下,娇软的长指勾住一片冰凉,随之死死地握住。
御南风突然笑出声来,捏着她的下巴,如感慨那般道。
要是你父皇知晓他最疼爱的女儿,正如条母狗似的被我cao弄,你猜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父皇?
脑海中幽幽浮现起他慈爱的面孔,晏静姝的眼中不自觉地升起一片氤氲。
不必想也知道,父皇如今定是满世界地在找她。可他大约怎么也猜不到,自己最珍爱的长女,竟就被藏匿在他的眼皮底下受尽屈辱。
她是玉柔公主,她的父亲是当朝皇帝,母亲母仪天下,就连弟弟亦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
她不要当母狗,她要回家,她绝不能就这样像畜生似的被拴在这院里一辈子。
少女的眼中突然迸发出久违的恨意,趁着身上的男人正沉溺于温柔乡,晏静姝猛地抽出自己藏在引枕下的手,捏着那冰凉的事物飞速朝着他裸露的胸膛划去。
窗外的光线打在她扬起的右手之上,那被她紧紧捏着的是一块长条形的瓷片。
纵然御南风已然先一步察觉到她的不对,但因为二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他躲避的再及时,也仍旧还是让那锋利的瓷片浅浅地擦过胸膛。
鲜血溅出些许,正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将他本就森然的面容衬得更加狰狞。
晏静姝见一击不成紧接着就想来第二下,可霸道的男人岂会再给她机会,闪电般出手如铁钳捏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他缓缓转过头来,朝着她露出冷笑。
玉奴,你又不乖了!竟然想杀主人,该打!该罚!
御南风微微勾起唇角,凉薄的双眸染上鲜血更添Yin鸷。
他甚至没有给晏静姝辩解的时间,手上一用力,径直折断了她的手腕。
只听嘎嘣一声脆响,剧痛如期而至。晏静姝立马白了小脸,豆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娇弱的公主何时受过这等折磨,一时间垂下腕子连瓷片都握不住,只能让它无声落在床榻上。
但即便疼,但她还是死死地睁着眼睛,不屈地对男人道。
你杀了我吧!
她宁愿携着公主之尊去死,也不想被眼前这个男人当做禁脔,日日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