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南风瞧不见她脸上的神情,却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
绞紧的花xue虽然迟滞了他的动作,却如同生出了千百个小嘴,一起吮吸着棒身,爽得人头皮发麻。
他眯起双眼,脸颊染上情欲。
小sao货怎么不叫了,是主人干的还不够用力么!
说着,他扶住晏静姝的腰,又狠狠地顶撞一下。坚硬的gui头碾过xue里的嫩rou,又重重地撞在紧合的宫口。
晏静姝只觉自己几乎要被他干穿,不止xue道火辣辣的,连那隐藏在身体深处的隐秘小口亦被撞得发麻。
他就像是突然找到了路径,对着那小口连连撞击了数下。晏静姝弓起身子,在氤氲的热气中整个人从脸颊到脚尖,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
贝齿早已将猩红的唇瓣咬破,一缕鲜血从唇边淌下,她也未曾注意。
御南风喘着粗气,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绵软,一手还在腿间抠挖。
说,玉奴到底是不是小sao货!要不要被主人干!
言罢,他再次用力,这次终于破开了外面那层屏障,将gui头的顶端塞进了少女娇嫩的宫口。
晏静姝猛地一抖身子,终是忍不住,红着眼睛哭yin了出来。
别,别进来了!唔,好酸!玉奴是,是.
话还未说完,他又猛扇起了晏静姝的tunrou。里外都被夹击,迷茫的少女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先躲哪一处。
帝姬的眼中恍然滑落一颗泪珠,她既屈辱又无奈,但最后还是依着他的意思叫唤了起来。
啊啊啊,玉奴是sao货,是sao货.要,要主人干!
话音未落,迎接她的便是一阵猛干。花xue被蹂躏得红肿娇软,却依旧不要脸地裹挟着男人的rou棒。
那媚rou翻飞的模样,仿佛依依不舍地在挽留。
黏腻的yIn水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尤为清晰,听得晏静姝连耳朵都燥红了起来。
不知又被顶弄了多少下,她猛地合上双眼,娇躯轻颤,终于在高chao中泄出一汪水ye。
御南风也差不多了,又抽插了数十下,便将gui头抵在宫口放开了Jing关。
给你,都给你!
一股股Jing水在急速中射入宫口,冲刷着敏感的宫壁。
才刚刚高chao的晏静姝又受了刺激,再次被惊得小死了一回。
等男人终于射完,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经滚圆得宛如怀胎三月。晏静姝也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累得连掀起眼皮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男人的怒火哪有这么容易平息!
还不等她从高chao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他就重整旗鼓,再次将粗壮的rou棒抵进了女子娇嫩的宫口.
晏静姝一开始还能求饶几句,到了后面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娇弱的病体承受了太多的性爱,终于在某个时间段如同一根紧绷的弦,猝然断裂。
她只记得自己在昏睡过去的前一刻,还在承受着他的凌虐。
迷蒙间,御南风似乎勾起她的脸,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玉奴,你逃不掉的,这辈子都逃不掉.
无论她躲在何处,他都能将她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