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了瞧高芝龙的逼,那儿确如高芝龙所言,乌紫发黑,肥厚隆起,不如后宫新人一般纯情可爱,像只透熟黑鲍。在别个妃嫔床上瞧见口黑屄儿,他当真会觉几分扫兴,可换了高芝龙,他只觉自己冷待了发妻。这想必是高芝龙时时寂寞自慰,又见难与他欢好,便自暴自弃,性器不加保养之故。眼下他心中又是对高芝龙体恤怜惜,又是……又是不自主想了一番高芝龙揉屄自慰的旖旎绮景。
若是从前,他早已分了妻子两条白腿,性器肆行顶入人淫濡花心中去,可眼下他身上长了口牝户,见了妻子玉乳摇晃不过性欲微起,待见了妻子胯下那惊人男物,倒真淫兴辄涨,穴中隐忍难熬了。
“嗯、嗯,陛下揉臣妾的骚穴了,骚穴好舒服……好痒,痒死了,骚穴盼着陛下鸡巴插……陛下、陛下,操臣妾……臣妾想要陛下的雨露,想为陛下诞下中宫嫡子,以补臣妾往日过错……”高芝龙此前已被夫君玩了大半个时辰的奶,神志不清了,眼下又被梁俭爱抚着那口湿穴,更是淫心大发,扭腰摆臀,有些胡言乱语起来,又是骚穴又是鸡巴的,竟不自觉说出了平素自慰时的浪语。
少顷,高芝龙灯下脱了衣裳,犹豫好一会,又解了那裹胸去,敞露白如雪双乳——梁俭从前知他有女人般的奶子,却不知他胸前这一对淫物已鼓胀至此,那裹胸带子一除,这双峰便摇摇晃晃、摆摆荡荡,两粒紫黑乳头缀在一团玉脂上,真个儿像少妇寂寞、夜夜自摸揉就的玩意。且高芝龙位极六宫,平日自是多坐少站,虽他身形清癯,腰肢不盈一掬,臀上却堆了些许软肉,从乳到臀,滑出条凹凸曼妙的曲线来。
玩到后头,高芝龙已玉足弓起,满面潮红,嘴角流下津液,只余呻吟,一个字说不出。
梁俭这才心里一咯噔,回过神来——他方才在想些什么东西?好说歹说,自己内里也是个男人。
他原想再问,可低头看见高芝龙一副羞愧欲死的模样,心中也有了个大概。高氏的阴阳人,原来不止如女人般长了对乳,还像育后的女子一般乳中盈着奶水。他怕高芝龙又要为此自怨,须臾便将高芝龙又搂紧在了怀中,口中甜言蜜语道:“倦飞真是天赋异禀,倦飞的身子朕喜欢得紧。”他强吻着高芝龙,与高芝龙唇舌相戏,将人哀怨之语堵回喉中去,又舒手来继续爱抚高芝龙奶子,一会儿揉他雪白双峰,一会儿捻他硬挺乳头,将高芝龙一对丰乳亵玩得又湿了好几回。
他原是不想高芝龙自卑,玩着玩着,倒真生出几分玩兴来。高芝龙这对淫物香艳挺翘、丰腴肉欲,玩弄一会便骚浪地溅出奶水,比他后宫中众女妃胸前物不知孟浪多少。高芝龙平日冷眉冷目,贞亮清洁、意态高远,高高在上的月宫仙君一般,脱了衣却是丰乳肥臀曲线淫美,更被他玩奶玩得浪吟连连,如何不叫人心动?梁俭起了玩心,深深吻他一吻,抬手扇了他奶子几巴掌,那对羊脂白的肉乳立时左摇右晃,硬邦邦乳头孔儿一开,从中喷溅两道奶汁来,溅了梁俭一下巴。
朕唯一的妻,朕最爱的人便是你。你屡屡否定自己,也否定朕一腔情意,朕有时,真有些不开心。”梁俭言罢,微微叹气,低头来亲了亲高芝龙额头。
朕唯一的妻,朕最爱的人便是你。
这异于常人的驴物不过半硬了,便已龟头昂扬、热气蒸腾,马眼中垂下一线银丝来,润得这物更是光泽怖人,紫黑水滑,青筋蟠缠,宛如黑铁铸就。
“皇后不止上面湿,下面也湿了。一碰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平日里从未满足过?”梁俭抱着美人,玩罢了美人的奶,又摸起美人的屄来。
“陛下,您怎么动也不动?莫非当真厌恶臣妾年老色衰,且身体怪异……”
“没什么,朕,呃,朕一时有些看傻了……皇后的鸡、不,不是,皇后的胸真大……”梁俭赶紧吻了爱妻一吻,探手摸弄他一对鼓胀玉乳,盼着高芝龙别看出自己异样,“皇后这对乳儿从前不过巴掌大小,小姑娘一般,如今怎的这么涨了,是自己玩大了,还是朕记得你从前说过,高氏的阴阳人体质稍有不同?”
“倦飞,你既不生育,怎么,怎么会……”梁俭一时也是愣了。
自他长了女穴,至多也不过叫爱妃舔弄而已,从前尚可将就,如今见了这么根大东西……
高芝龙久未与丈夫赤身相见,心中一时自惭,一时羞赧,头低着倚在梁俭怀里,胯下鸡巴又昂大了。梁俭正欲说爱妻怎的这般丰乳肥臀,乍一瞧见他身下那根驴般的伟器,心中颤了一颤——
“陛下,别——别揉那么用力,要、要溢了……”高芝龙这对寂寞奶子久未被恩爱人揉弄,眼下梁俭不过揉他一揉,他便觉出乳中胀极、快将溢奶,正想推开梁俭去,不料已被揉得舒爽,身子一软,那丰乳往梁俭胸前一贴,将梁俭胸前衣物润湿了。
梁俭挑挑眉毛,轻笑一笑,以指抹了那奶水,二指插入高芝龙口中,玩弄他温热口腔,叫他尝自个的奶。
高芝龙心潮浪涌,好一会说不出话,由不得眼中晶晶地凝出泪来。末了,他终于道:“只望陛下看了臣妾身子,当真爱意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