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蹭。臀肉擦过身后人的身体,男人动作微微顿了一瞬,然后揪住了他脆弱敏感的乳尖往外拉,文洛差点失声淫叫,而同时许一映勾起指节刮蹭着他的肉壁,牙齿卡住他的阴核咬着一吮,他整个人顿时像闸门敞开般,水液汩汩地溢出,身体都在不住发颤,就这样被玩到了高潮。
许一映好像并没有感觉出什么不对,可能还以为是他身体被自己玩得太敏感,受不了刺激,唇舌裹住穴口把流出的淫水吸入口中,抹着大腿上的水痕抚摸着他的腿间嫩肉。男人还在玩弄他的乳夹,乳粒已经涨起,变得肿大红润,也愈发敏感,指甲轻轻蹭一下感觉都无比鲜明,男人的其他手指轻拍着乳肉,软肉晃动着,他好像很喜欢这种玩法,乐此不疲地让乳肉在他手里晃动。
吮吸了好一会,许一映见他颤抖的频率慢慢小了下来,握住文洛还扣在裙角的手便想站起来。文洛大脑终于清明了一瞬,而身后的男人好像也察觉了什么,瞬间抽出了双手,文洛转头瞥了眼,只看到了那人匆匆离开,融入了拥挤的人群里。
“宝贝,我脸上都是你的水。你在看什么……?”许一映有些低哑的声音在文洛耳边响起,他慌忙转头辩解道:“好像撞到了个人。”
文洛心怀鬼胎,被许一映拉着下了地铁,也没管他要去哪。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走进了一条暗巷,虽然还是下午,这里却很昏暗,旁边都是破旧的旧楼,看起来早已无人使用,墙上许多久经岁月的小广告和涂鸦,狭窄的巷子大概只能容许人进去,骑自行车都难。
许一映性器还半硬着,他掐着文洛纤细的腰肢把他往墙上按,洁白的衣角蹭到墙壁沾上些土色,文洛转头望着他,脸上一片绯色,眼神带着媚意水光,有如实质般缠绵地看着他。许一映难耐地抓着他脸颊亲吻,把软嫩的娇舌吮得滋滋作响,涎水从唇舌间落下,拉着银丝坠到领口微露的锁骨,积在骨节凹陷处。
“唔嗯……”文洛轻吟着,他穴里湿得浑透,穴口饥渴地张着,渴望被填满送上更激烈的高潮。他翘起后臀,淫乱地往许一映的胯下蹭去,裙摆因他的动作翘起,半个白得反光的软臀露了出来,挤在许一映硬起的性器前。
深吸一口气,许一映解开裤带,大手握着文洛的手按在墙上,扶着鸡巴就直接捅进了已经软弹多汁的穴道。性器一下整根没入,顺畅无阻,软肉欢迎似的张开蠕动着,像主动给那根昂扬肉棍按摩似的,淫液满溢,随着插入的动作发出“噗噗”水声。
“呜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小映快……动一动……”文洛的身体已经无比期待插入,此刻他已经忘却了羞耻心,快感掌控了他的大脑,他兴奋得扭动腰肢,让穴肉和鸡巴贴得更紧,贯入得更深。
“唔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好棒呜……前面,前面也想……”文洛叫得又欢又浪,黏腻的声音在巷子中扩散,许一映干得一下下极深,敏感的宫口一下子被捅开破入,肉棍击打着柔弱内壁,搅动着顶弄,每一下都让他快乐得要发疯。胸乳垂着压在墙面,寂寞得有些发痒,刚才被抚摸的酥麻感好像还残留着,性器一直没有被抚慰,可怜兮兮地顶着裙摆,不断漏出分泌液。
但许一映没有迎合他的话语,而是抓住了他泛红的臀尖,把玩面团似的揉弄着,下身不断挺弄,这个动作就像他抓着文洛臀肉拉扯着操干一样,站在昏暗的巷子里,穿着这样的服饰,文洛好像一个被他召来的可怜妓女,被毫不怜惜地享用,沦为没有尊严的泄欲工具。
这样的想象让许一映更加兴奋了,他下身发狠地操干,顶出文洛一声声高低呻吟,俯身道:“宝贝……觉不觉得这样很像……你是出来卖的,我是客人……”
恶劣的言语让许一映内心各位满足,他看到文洛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变成了深红色,被操干得呻吟不断的他努力挤出字句:“唔啊啊啊……嗯呃……啊啊啊啊不是……你怎么……别呜啊啊啊……你才是……唔嗯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出来卖的……是我呜我在嫖你……”
许一映掐了一把他的臀肉,留下五个圆润的甲印:“穿成这样在这里被我干……说你买我谁信……浪得话都说不完整了……照你说的,那你不还是喜欢被我干的婊子,花钱找我操……”
文洛被他说得呼吸加速,只觉得大脑要爆炸,许一映哪里学来的这种话?他明明是在被羞辱,可是他居然……
穴肉兴奋得一缩一缩,文洛失声淫叫,一团浊白从裙摆滴下,他居然被许一映的话语刺激得直接射了。他对自己的淫乱感到羞耻又绝望,而许一映还在他耳畔絮絮叨叨地说着:“那刚刚地铁上我的服务如何?大庭广众之下爽到喷水……嘶怎么突然这么紧……居然射了?”许一映轻笑道:“明明很喜欢这样。”
文洛无助地摇头,穴肉还在被猛烈进攻,许一映兽类般打桩一样发狂操干着,他也被言语激得更加兴奋了,一次次顶进子宫,感受柔软内壁紧裹着自己,湿热绵软的肉穴操起来无比舒爽,这个视角文洛身体曲线弯得恰到好处,腰肢盈盈一握,臀肉饱满挺翘,手感好得像绵软的云,许一映猛插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