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于野走过去,用一种既羞涩又抗拒的心情盯着女人的私处,皱起眉毛。
于野快速抽插,用力操干女人,听着她饥渴淫乱的叫声,脸色却不好看。
于野闭上嘴,手握硬挺的性器,对准阴道口插入,女人喘息着,屁股动了起来,她的手肘撑着墙,腰部弯着性感的弧度,一只手揉捏自己的乳房,对男人说:“能不能再激烈一点?”
伊兰德的手强健有力,肆无忌惮的伸进女人的牛仔裤,用力抓揉她的屁股,手指勾住内裤卡在两片臀瓣之间,摩擦私处。
“再插的深一点,用力,里面也想要。”
“蔷薇,已经到最深的地方了。”
“硬了呢。”她说。站起身爬到床上跪下,屁股翘起来对着他,回头说:“插进来吧。”
“阿瑟……为什么你不能爱我?”她轻声自言自语。她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她不想知道答案。
她按住胳膊上的伤口,没有烟头可以用来止痛。
“那怎么行!”男人生气的说,“损伤了子宫你会没办法生育的!”
于野将精液射在纸巾上,把女人的衣服捡起来递给她,说:“穿上衣服早点回去休息。以后忘了那个男人吧,别再多想。”
蔷薇流出无声的眼泪,发出放荡的呻吟。他把她捏成他的形状,容纳他粗暴的欲望,满足他一切需要,他用自己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阴道和嘴巴。他给予她超出自身容量的欲望,让她非他不可,同时他也给予她无限量的快感,玩弄她到极致。
“能不能掐我的屁股,打我也可以。”“里面凸起的地方特别痒,操那里,啊……啊……不要停,求求你再激烈一点,狠狠的操我,不要顾虑我。”男人全部照做。
她独自走在黑暗的走廊上,心想自己是不是已经不能生孩子了。有种想和于野分手的偏激念头在内心滋生,她配不上任何人,她只能跟肮脏无耻的伊兰德男人一起下地狱。
女人怔怔的盯着墙壁,心底还顽固存在的某些东西一点点碎裂。他拉住她的胳膊,严肃的盯着她,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问:“你和霍维伊兰德平时都这么做?他还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蔷薇,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带走了烟,走之前在她头顶揉了揉。她打开他的手,不想再跟他说半个字。她现在领会了把爱和性分清界限的要领,不带感情去做爱,就不会深陷其中。
她打开房门,月色下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床上,他抬头看她,是伊兰德。他站起身走向她,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手伸到她身后锁上门,抬起她的脸,轻吻肿起的脸颊,抱住她,手在她的背上爱抚,舌吻,女人抗拒,他撤出舌头,吸允她的嘴唇,圆滑的下巴,纤细的脖颈,手隔着紧身毛衣,轻轻抚摸女人乳房的形状,右手下滑,轻揉臀部,她退后,他便前进,她躲闪,他便贴上,将她逼到门上,贴紧,硕大的硬物挑衅似的顶在她两腿之间,摩擦。
男人抓住她的腰,胯部用力顶,她继续说:“再粗暴一点,求你,再快一点,弄疼我。”
她被男人脱光衣服,按住头背对他,双手扣在背后,双腿打开弯腰站在地上。男人的性器横冲直撞的挺入体内,由于里面湿软扩张,畅通无阻,粗硬的性器直接顶开子宫口,插入子宫,他疯狂的抽插女人,操干女人。
“啊!”她从嗓子眼泄出一丝呻吟,眉毛痛苦的揪在一起。他知道怎么能让她有感觉,她已经湿了。女人的手肘抵在他胸口,握紧拳头,身体却软绵绵的依偎着他,鼻尖贴着他高傲的下巴,想强吻他,在这场疯狂、注定以她的失败告终的游戏里占据一时的上风。
桌子上放着半截香烟,男人不客气的拿起来点燃,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吸着。
男人听不懂她的话,也不会听她的。
她找到于野,她说她现在没办法爱上任何人,如果他愿意,他们还可以做回朋友。也许他看出她态度上的巨大转变,也
“像个妓女对不对?”女人替他说,“和你想象的我不一样,色情肮脏,一点都不美好。”她吸了口气,眼眶有点湿,“跟他在一起三个月,他教我的就是这些。正常夫妻做爱不是这么开始的吧?我们一直都是这样,他喜欢我这么做,现在我也喜欢上这种方式了。”
“不,还能进入更里面,子宫里。”
“再说就要软掉了。”
她以为这就是爱,她给自己洗脑,对他给予的一切都当做真理,她甚至不清楚这是伤害,盲目遵从。她渴望被他弄坏,然后殉葬爱情。
不知道他有没有吸到残留在烟头上的她的肌肤烧焦的气味。她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阴道口流出来的精液和床单黏连着,不分彼此。她也想学他的样子吸烟,看起来很酷,很坏,只把他的背影和精液留给女人。
“走开,别碰我!”她恼恨的瞪着他,用力推他,不管他是新伤还是旧伤。
她茫然摇头,她原来不是他的女人,他只是在玩弄她的身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