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之后,顾北又找出了一个电动飞机杯,简单套弄了几下许定的阴茎后,将飞机杯套在了微勃的阴茎上……打开了开关。
在蝶蜕的疯狂记忆再度回溯,想起被对方身下的烙铁贯穿的那种痛苦,他两股战战,咬牙挪开了视线。
顾北拍完了照片,抽出手指,又掏出一个肛塞,塞进了许定的后穴里——那肛塞是给入门者适应用的,尺寸并不大,但那种肛门被异物撑开,无法合拢的感觉让许定分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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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完了这些,顾北总算是能松口气,跟许定安心说两句话了。
顾北一边用左手的指甲盖颇有技巧地掐按着许定挺立的乳头,一边用右手握着套在阴茎上的飞机杯,极富节奏地抽动起来。
一阵白光过后,许定才意识到,他在这个男人手中——或者说,手中的飞机杯里——射了出来。
于是他给自己戴好手套,掏出了润滑液和扩张用的玻璃棒,开始苦口婆心地开始跟许定“谈条件”。
由于顾北听腻了许定止不住的谩骂,他还给许定戴上了一颗镂空的红色口塞球,用坚硬的皮扣固定在后脑勺,令许定再也说不出囫囵话,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噪音。
“哈啊……哈啊……”
顾北就没指望让许定放下防备,从中获得快感,只是略略扩张了几分钟,待到菊穴松软,足够容纳两根手指后,将手指插进紧致的菊穴里,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他在帮助许定将阴茎获得的快感与后庭被扩张的感觉联系起来,为之后更好地开拓后穴做准备。
顾北自己就是男人,又精于调教,对挑起欲望和快感再熟悉不过。
先是拼命抵抗,又被迫发泄,许定早已没了力气,只能用脸靠在玻璃窗上,拿眼角的余光恨恨地对准这个名叫顾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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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没有顾及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只是一反常态地耐心爱抚开发许定的身体。
听见他这肆无忌惮的发言,许定又是一个哆嗦。
你满意了?”
“可别这么看我。”男人咧着嘴笑了,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透过口塞球的空洞,直直地捅进他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你这么诱人的样子,我早就快忍不住了。你今天要是不想被我上,就收敛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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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方式是一边用涂了润滑液的手指按摩着许定的后穴,小心地用玻璃棒研磨、试探,一边用颇为为难的语气唠叨着:“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理由,成为了特殊应对小组的负责人,也不知道你开除我是有意,还是无心。但是,这个小组还需要我,我还不能离开。——如果说,你非要固执己见,一意孤行,那我也不介意多上你几回,让你搞清楚谁才是老大。”
顾北笑了一下,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尽管许定不甚配合,顾北仍是凭借自己强大的武力压制了许定,并且将许定的手脚捆了起来,让许定趴俯在车门和座椅上,手与头顶扶手固定在一起,脚则被分开,一只固定在安全带的锁扣上,另一只被压在顾北的腿下。
对方还极其恶心地将飞机杯的出口对准了他的后背,让那些温度比体温略低的精液流在了他尾椎骨附近的腰窝里——颤巍巍地盛在那里,聚拢成一团,分外地有存在感。
加上许定本就是沉沦欲望,久经沙场的身体,不过简单的爱抚和触碰,身体便被唤起了熟悉的反应,下体高耸,情潮涌动,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口塞球里流了出来,滴到了车窗与车门的衔接处。
因为顾北的动作,许定喘息的声音变大了,肢体动作的幅度也在不断变大。上升的体温、汗湿的脊背、涣散的眼神,无一不说明着他正沉浸在无法抵抗的快感之中。
许定当惯了上位,从不曾有开拓后穴的习惯,哪怕有了上一回的经验,也不至于有一回就被操得烂熟的道理。再加上现如今的这种状况……
那人这样弄完,还嫌不够,又拿出手机,咔咔咔地拍了几张照片——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捏住许定汗涔涔的下巴,让他的脸和他被糟蹋的身体一同入镜。
“满不满意的……”顾北拉长了腔调,将许定的手机关机,放到了一旁,而后……从自己自带的戒指空间里,扯出了一截麻绳,“——看你的表现吧。”
许定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发出“啊呜啊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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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定带着口塞球,支支吾吾地说不了话。
许定透过玻璃的反光,隐约看见了顾北的动作,试图挣扎,却被顾北从体内顶住要害,动弹不得。
在他能把握机会、操到许恒之前,许定可是他极其重要的发泄对象……多费些心,也是应该的。
电动飞机杯发出轻微的嗡鸣,在顾北的手持下,不断刺激着许定的阴茎。
顾北倒也不在乎,只缓慢而专注地开拓着那生涩的后庭。
许定呜咽一声,性器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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