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斜阳高一的时候其实并不是那么混混,但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让他领悟:简单的人生就是顺心随意破罐子破摔,没有人值得他多看一眼,没有事值得他多付出一分心思。从此,张斜阳这名字走到哪儿臭到哪,老师提到他无不摆摆手叹口气说句“算了,管不了,由他去”,他对所有人都毫不在意,只除了一个人,那就是刘悦悦。
那男子被突然坐起来的张斜阳吸引了注意力,停了动作看他,长发原本绾了个发髻,此时松松垮垮地歪到了一旁,干脆抬手拔了发簪,一头青丝倾泻而下。脸颊微微带着性事中的红,狭长的凤眼中却不见一丝情绪。
“什么姑娘?!——咳咳。我摸我自己关你什么事?”张斜阳瞪着眼前的人,因为他坐在床上的关系,仰着头看人总觉得输了气势,只好用尽力气试图用眼神杀死挑衅的人,“我就摸,你怎么地、呃哎……”
盖在身上的绸缎被面丝滑柔软,顺着他曲线起伏的胸脯滑了下去,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张斜阳呆呆地低头看着胸口那一对饱满挺立的傲人酥胸,心说这得是E还是F呀。两颗艳红的乳头硬挺着,右边儿的乳晕还挂着个牙印,张斜阳魔怔一般,抬起手去托揉了一下那两团软肉,又捏了捏右乳尖儿,一股被吸吮过度的针刺般的疼传入大脑,他想,怪不得右边的乳头比左边看着大一些呢,肿的呀。
滔天怒火汹涌而起!张斜阳一拍床板,怒吼道:“我操你妈的!天杀的狗男女!你们干什么!”
梁大公子此时的愤怒值已经被点到最高点了,他一向脾气暴躁,若是真生气了较起真来连带着在场的人都遭殃,柳儿知道这一点,缩在一旁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而此时,在梁衍文视角下,便见这位从前清纯温柔的斜阳姑娘,裸露着身子,仰着巴掌大的小脸一脸媚意,双眼含春地直视着他,手在被子下引人暧昧联想的部位微微动着,勾引人的把式坦率而大胆。
他这才开始正视自己身体的异常。
那女人竟是他暗恋了一年半的女神刘悦悦!
“斜阳姑娘这是还没要够?”梁衍文挑着眉看他,语气古怪而嘲讽。
张斜阳被她叫腿间流出一股粘液,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看见了那女人的脸。
“公子,动一动嘛,人家还要~”
张斜阳咽了咽口水。
起初斜阳姑娘是不愿意的,哭得厉害,也挣扎得厉害,他破了她的身,操了两次,那女人依旧在哭,后来干脆像条死鱼一样任他动作,垂涎已久的美人,吃进了嘴里却是索然无味了,梁公子对这强奸式的情事失去了兴趣,于是叫了柳儿来作陪,情事进行到一半,斜阳姑娘又像是想通了一般来勾引他,却没想到还是在玩这欲擒故纵的把戏。(张斜阳: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他想,这个春梦也太猎奇太刺激了,难道是片看多了所以才这么细节这么真实的吗?
这声怒吼和想象的效果有些出入——张斜阳喊出口的声音,纤细娇柔,媚气入骨,百转千回,娇嗔一般甜腻。
张斜阳倏地闭上了嘴。
被踹开的男人彻底黑了脸,斜阳姑娘原本是翠香阁卖艺不卖身的艺伎头牌,他砸重金才换得她的初夜,柳妈妈一边喜笑颜开地差人把几大箱的银锭往楼里抬,一边带着龟奴连哄带骗加恐吓地把人送进了他房间。
她可以说是张斜阳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一抹白月光,一颗朱砂痣,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那么好的她,只好深藏心底。
他身下的女子原本差几下就要高潮,被他生生停了动作,扭过头来抱怨,屁股一扭一扭地,主动去套弄还留在小穴中的粗硬物事。
而此时,张斜阳的女神正放荡地张着腿任人玩弄,甚至沉溺其中。
唐许?????
被捉着腰一把拖出来的时候,张斜阳一边想着既然是春梦那就让它爽个够,一边又纠结梦到变成女人就已经很离谱了怎么还得被唐许这个狗东西操,犹豫间,“唐许”已经一手掰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摸到他腿间,两根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了红肿热痛的小逼里。
娇小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被趴按在矮塌上,翘着屁股,她身后的男人穿着宽大的古装袍子,张斜阳这个半文盲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制式,只见那男人将下摆束在腰上,裤子褪去了一点点,只露出一根粗长的东西,半跪在女子身后,一手掐着女人的屁股,一手摁着女人的腰,凶狠地挺着腰。两人交合的部位清清楚楚地展现在张斜阳的眼前——女子的阴户肥厚,艳红发黑的穴肉被撑开来,一根巨物不停地来回抽插,打得流出来的淫水泛出了白沫。
对面长发版的“唐许”——梁王府世子梁衍文已经站起了身向他走过来,张斜阳还沉浸在玩胸的乐趣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等他猥琐地将右手伸到被里,准备摸摸自己下面是不是也这么逼真的时候,才发现床旁站着的人正抄着手,一脸古怪地看着他。
伴着一声女人的尖叫,张斜阳痛得一个兔子蹬鹰踹到了梁衍文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