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看云生已经是欲火焚身的样子,心中更是得意,抱着他就想胡乱亲过去,却被云生一脚踢在子孙根处,把他掀翻在地,踉跄着跑下了楼
爷就带你出去见识一下,但是,出了马场就要听少爷的话,知道么?否则就让你呆在这!”种马颇通人性的点了点头,云生才昂首阔步的带着它走了,只是走路姿势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小外八
“啊!”云生惊叫一声便摔下了马,幸好是摔在草地上,他人倒是清醒了些,“咴儿咴儿!!”急风焦躁不安的踏着蹄子,马头在他身上闻来闻去,马的鼻子是最灵的,没有闻到血腥味它才放心,正想让小主人起来,没想到云生一下子屈膝夹住马头,挺起湿漉漉的下身去蹭马鼻子
宋文书在美食居定了个包厢,这当然不是为了吃饭,他就是为了亵玩雷云生一番才请的酒,计划也十分简单粗暴,在雷云生喝的酒里放春药,到时候人不是就任他处置?幻想着云生秀美的脸庞在他身下红着脸,流着泪嘤嘤叫唤,宋文书得意非常,他就不信,待生米煮成熟饭,这个雷家小公子有脸到处去说他宋文书奸淫了他?
“宋兄?”云生甫一上楼,便看到宋文书淫邪的目光,他心中有些不安,悄悄后退了一步,宋文书看着芝兰玉树般的云生心中更是激动,他自从14岁开荤开始,亵玩过无数男男女女,自认为识人无数,不会轻易为美色动摇,只这美玉一般的小公子,也不知给他使了什么妖术,让他上次马场见后就念念不忘
云生满脑子都成浆糊了,好热,好痒,好想要,他挣扎着要翻下来,“咴儿!”急风又把他甩回去,才出城门没多久,还要再远点,如此几次,云生扁嘴不乐,趴在马鞍上揪着鬃毛,“呜呜呜……好热…你欺负我,云儿不喜欢你了…呜呜”
“急风!急风!你在哪!”听到主人凄厉的叫喊,正在后院吃胡萝卜的急风急忙跑了出来,云生双眼迷离,浑身软成了棉花,站都站不稳,他狠掐一把自己的大腿,恢复些神智翻上马
“嗯……色马,你蹭蹭那处,舔舔云儿的痒处”种马只觉得一阵腥甜之气扑鼻而来,血液瞬间往下涌去,
“云生来了啊,何必这么生分,我虚长你两岁,表字瑞璋,你喊我一句瑞璋哥哥便好”宋文书起身拥着云生坐下,“宋兄……”他不自在的扯开宋文书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拢共见面次数不过五指之数,何况这次还是还是还马场的人情来了,何必这么亲密,况且这人说话老凑在他耳边说,湿热的鼻息喷的他有点恶心,他偏头躲过宋文书的接触
刚回到雷府,宋文书的请帖就又到了一封,云生心里无奈,只得草草沐浴一番,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便出门赴约了,宋文书约的酒楼“美食居”不远,他也不坐马车,只牵着急风在街道慢慢走着,给它看看都城的风土人情,让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马好好开眼,顺便把急风带去马具店,安好定制的马鞍,一路走走停停,十分惬意,许久才走到美食居。
“去城外!”刚刚的动作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他只想尽情的和种马欢好,踢踏踢踏,黑色的利箭划开夜幕,奔向城外,城门已经在关了,守城门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已经闪出门缝,“给我站住,交出通关文书!”马上的人头也没回伸手一掏,一个雷府的令牌甩到士兵的脚下
“哈哈哈,云生还害羞啦?来来来,喝酒,尝尝这埋了十年女儿红的味道”宋文书热情的把酒杯塞到云生手里,云生抓着酒杯面上不显,只指着后面的花瓶说道“宋兄,那瓶上是否为兰花?花纹倒是好看”宋文书扭过头去定睛一看,云生趁机交换二人酒杯,“非也非也,此乃牡丹,你喜欢的话,为兄回头给你送几尊去可好?”“多谢宋兄,不必了,仔细一看,也就平平无奇,来,我敬宋兄一杯”云生把换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宋文书好似没有发现一样,还要劝酒,云生便拒绝了,他本来酒量就不好,因此只干坐着聊天,才过了一刻钟便要起身告别,却没想到身体居然热起来了,春药,怎么会?
种马急得咴咴叫唤,蹄下不停,虽然已经跑了一大段路,到达人迹罕见的郊外,可是一来天气入秋渐寒,它不想小主人就在这山野顽石上受冻,二来刚下过雨,山野林地泥泞不堪,奔了七八里路也未见什么好地方能放下小主人
云生瘫软在地,他面飞红霞,浑身燥热,女阴处更是饥渴的收缩着,淫水泛滥成灾,“哈哈哈,云生啊,两杯酒都是一样的啊,哥哥现在就带你回府里休息”为了以防万一,宋文书春药是下在杯壁上,是以两人都喝了春药,只不过他平时流连烟花柳巷,这种助兴的玩意儿对他不会有很大影响,只有云生这种洁身自好的处子才会这样,当然,他不知道云生已经失身给种马很久了
“呜呜呜……放我下来,你这头蠢马!放我下来,呜呜……”云生只觉自己在火炉上烘烤一般,阳具硬挺挺无法舒泄,肉穴又似千万只蚂蚁在爬,恨不得有个棒槌进去狠狠地搅弄一番,腿心的亵裤都浆成一团,偏偏这头蠢马一点也不听他的话,云生泪如泉涌,在马鞍上左摇右晃,脚蹬子都松开了,眼看就要掉下去,种马才急忙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