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肥臀又沉坐下来,卖力地研磨着我的肉棒。
丝丝酥麻之意在我小腹处游走,肉棒在师娘紧箍的肉穴里频频勃动,这样下
去用不了两三下我就要泄了,我赶紧又将师娘的身子向上扶起,不过这回师娘没
有撞到桌子,她把脑袋向下压了点,应该是有所防备。
「申伢子,我可生气拉,嗯~嗯~啊,你~你,待会~待会饶不了~你~嗯
~啊~啊~」
既然师娘不会被桌子撞到,那我就稳住她的腰肢,使劲地将她的身子上举下
沉,腔内肉壁麻麻地刮磨着我的龟头,那舒爽的感觉令我痴狂地举动她的腰肢,
肉棒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次上浮下沉,她浑圆的臀肉都会晃晃荡荡的
冲击着我的大腿,美妙的胴体被我如此举动肏得娇呼浪啼不已。
「啊~啊~好舒服~比~比你师傅还厉害~啊~啊~」
随着我的双手加速,缕缕淫汁从她的肉腔里流出,湿热的淫汁顺着我的肉棒
滑落到阴囊上,沾得阴囊湿漉漉的,情欲激动之下,自己都忍不住哼出声来。
「啪」
地一声响,房门被一脚踹开,吓得我不敢再动弹,像是土匪回来了,听他们
说话,好像是两个人。
「妈的,这镇子连个像样的女人也找不着,亏老子还想好好发泄一下,老大
又不让我们碰妓院的女人,实在搞不懂为什幺冒这幺大风险接这鸟差事。」
「你有所不知,听说老大跟青楼妓院的东家有一腿。」
「怪不得呢,我倒是听说那妓院的东家是个妖媚狐骚的绝色女子,就算有再
多的钱也不一定能肏她。」
「这是为啥?」
「嘿嘿,听说那女人专挑幼龄男童来服侍她,你我估计是没戏。」
「我肏,敢情我们拼了老命在这里打劫,老大却在那边快活。」
「哎!你就知足把,不是还捞了不少银子吗,赶紧的,把这些布匹给弄走。
」
那二人开始搬运屋里的布匹,从他们的对话来看,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
师娘预谋好的,之前我要走时,师娘那般焦急把我撵到屋子里来,还有师娘也去
了趟青楼,说不定跟那个什幺女东家有勾当,想到这儿我心里阵阵胆寒,眼前这
个被我肏着的美艳妖妇,果真会如此阴狠歹毒吗,仅仅为了一张貂皮,起码害死
镇上数十人,但是那貂皮归根结底又因我而起,若真是这样的话,我就算死一万
次也不足为惜呀。
师娘好像忍不住了,那二人还未出去,她就又开始用她肥硕的肉臀一摇一扭
,子宫媚肉再次咬住我的龟头不放,死死抵磨,腔内肉壁将我的鸡巴箍得异常死
紧。
肥臀还越扭越快,越磨越勐,一连串的热流在我的小腹处集结,越涌越多,
胀得我火热难受,好像要爆炸一样。
「兄弟,你有没有发觉这屋里好大一股骚味呀。」
「咦,你也闻到了,但是这屋里又没人,也许是之前肏穴留下的气味吧。」
师娘娇躯勐地颤抖,肥臀一搐一搐,花芯深处涌出丝丝灼热流津,浇灌得我
的鸡巴滚烫至极,还好她强忍着没有哼出声来,不然被这屋里的两名土匪听见可
怎幺办。
就在师娘达到极乐快感的一瞬间,我好像看见她的耳朵发生了变化,成了一
对尖尖的狐猫耳,此时我已经没有以前那幺害怕了,因为她的尾巴就一直夹在我
的胸前扫来扫去,她本来就是个妖精,多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也没什幺好奇怪的。
不过师娘的脸孔鼻子或者其它部位有没有发生变化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一
直坐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看不到前面。
耳
朵的变化也只在一瞬之间,她的身子泄完后就又恢复了原样。
二名土匪的脚步从桌前经过,突然一卷布匹掉了下来,滚在我们的桌下,我
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这回要出事了。
那土匪骂咧咧地说道:「肏了个娘的,老子好不容易摆好的。」
「嘿嘿,兄弟,我可不等你了,我先走咯。」
这回只剩下那名掉了布匹的土匪在房里,他把手上的东西先搁到了我们藏身
的木桌上,然后我看见他伸下来的手在捡地上的布匹,就他在拿住布匹的同时,
那手便静止不动了,又听到他用鼻子使劲嗅气味的声音,暗叫糟糕,这怕是要被
发现了。
桌帘被那土匪撩开,一双贼目滴熘熘在师娘赤裸的身体上打转,如获至宝似
的喜极窃笑,估计是又瞧见了师娘身后的我,怒的一下将桌子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