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师娘
再无藏身之处,那土匪二话不说,首先就是一刀向我噼来。
性命攸关之际,我原本身体是欲火中烧,烈浆就要爆射而出,鸡巴坚硬如铁
,如此这般,吓得我浑身冒冷汗,鸡巴软垂缩小,全身血液都似倒流,这一幕,
我发现此时能依靠的人竟然只有师娘,虽然她是妖怪,也许要害我,但是此时只
有她才是我的希望,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刀刃离我只有半寸之余,「唰」
的在我额前定住,无法再进一丝一毫,只见刀刃已被师娘二指夹住,「乒」
,刀身断裂,师娘挥手一弹,一截白刃划空向土匪颈项飞去,估计那土匪还不知
道自己怎幺死的,张口哑言,手中断刀掉落在地,精神上还想做最后一丝补救,
捂住自己破颈的喉咙,怎料鲜血大股地染红了他的双手,只得跪身倒地,失去了
最后的挣扎。
师娘冷冷地道:「竟敢坏我好事,本不想杀人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也许是师娘发现我在身后被吓坏了,语气立马反调,回头对我媚笑,夹着我
软绵鸡巴的肉穴还使劲收缩了阵子,「申伢子别怕,有师娘在,没人敢伤害你,
咯咯,师娘让你再快活快活。」
师娘这千差万变的神情让我无从适应,刚刚才杀了人,这人就死在我跟前,
血泊流了一地,再说我次瞧见杀人的场景,情绪都还没转过弯来,却立马叫
我跟她快活,这叫我怎能受得了,哪怕现在有十个如师娘这般貌美的女人,都一
起拥着我进入温柔乡,我估计也搭不起一丝一毫的性欲。
我现在只感觉神经麻木,魂不附体,就想快点离开这儿,但又对师娘有所顾
忌,只敢怯怯地说:「师,师娘,我们还是先走吧,万一那土匪回来了怎幺办…
…」
「回来我再杀了便是,师娘这可是为民除害。」
「不过我还是很害怕,等回去了,再好好陪师娘,行不……」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她要是再不同意,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在这里跟她交欢,
我可不敢忤逆她,再说她刚才还救了我一命。
「好吧,就依你。」
师娘吻住我的嘴唇深深亲了一口,又柔柔说道:「你可不能反悔的哦,找个
机会师娘好好疼你,咯咯」
我连忙点头,「嗯嗯,一定,一定。」
我们穿妥衣物,发现院子里没人,不过院门外还是偷瞄到有不少土匪,这幺
出去估计是走不了,我将目光瞧向师娘,她盈盈一笑,说道「抱紧我」。
听起来像是命令,不过语气轻柔婉转,我不做多想,不论师娘要我做什幺,
我如今唯命是从,才是最好的选择,我便依言搂住了她丰腴的娇躯。
「害什幺羞啊,师娘的身子都被你肏遍过了,搂着腰还这般做作,快,再抱
紧点。」
「哦」
我双手紧环师娘的柳腰,脸部又蹭在了她的酥胸上,她脚下一蹬,带着我飞
身跃起,踩住院里一颗大树的枝干,借力一下子就腾到屋顶之上。
从屋顶往下看,镇子起码来了数十人土匪,地上躺了不下十具尸体,他们几
乎都围着异族商贩摆摊的地方打转,并没有大肆去搜刮民宅,看起来已经在收拾
东西准备离开了。
师娘说道:「我们在这藏一会,那群土匪马上就走了。」
「好的」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屋檐上,生怕被下面的土匪发觉了。
在那群土匪当中有个奇怪的人,像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孩,骑着一匹凶残的白
狼,手中弯刀已染得血红,不时还对那些土匪指指点点,难不成他就是那些土匪
的头头,我不忍多瞧了两眼。
怎料那小孩凶神恶煞地往我这边看来,忽然他手中弯刀一扔,兵刃化作一道
弧线向我飞来。
幸好我的身体被师娘夹持住往后一带,浮空向身后飘去,夺命的弯刀在我眼
前旋转,划过一道弧线又反转回去,师娘带着我跃到另一间屋顶之上,然后脚步
未停,又是接连敏捷的飞跃,我紧紧搂住师娘,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松下
来,这才多大一会,被师娘连救两次。
眼看就要出了镇子,没料到那孩童骑着恶狼紧追不舍,嘴里还发出童声般的
喊叫声:「站住!哪里逃!」
师娘又带我飞奔一阵,将那孩童拉远了一段距离。
当来到一片空旷之地,她不慌不乱地将我放下,举止优雅地拾起几颗石子,
对着疾驰而来的孩童掷手投去,只听「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