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虽然未尽却足够对方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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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鞘拉开椅子在他旁边坐下,看了看镜子里的两人,又看了看镜子外的小演员。
江侑笑的比哭还难看,成鞘看得心脏又酸又涨
眉目姣好,色若春华,明明是个男生,却是半分女气都没有的精致漂亮。
“啊!”江侑被堵住唇舌,衣服在推拒间越来越开,奶子露了半个在领口外,被人拿手指不停地揉搓顶端嫩红。
厉之行正好看到,那么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象,不管是他的下场还是影帝的下场,恐怕都不会好过。
他的双眸深沉,黑黝黝地看不出情绪,摩挲杯身的拇指用力,似飓风来袭的平静前兆。
江侑就差赌咒发誓了,他诚心诚意地在骂自己,也是诚心诚意地希望成鞘能继续做他清清白白的影帝。而不是如同现在这样,被他拉进泥沼,他脏了,也连累对方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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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都怪我,都是我不好,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但你别这样说自己,好吗?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也是我脑子抽了,脑子进水要搞这种危险关系,是我贱,我傻逼,只要咱们分开,你还是那个清清白白的影帝,我绝不会往外说半个字!”
成鞘放开江侑被吮得通红的唇,捏住他的下巴,眼睛直直地看向对方眼底,目光沉似黑夜。
江侑试图扬起一抹笑,尽可能地把语气放得轻快飞扬,“你看我这记性,不过现在我比较急,就不跟你一起走了,你乖乖吃个早饭再来,好不好呀?”
“你休想!”
“他今天要来探班,所以…”江侑小声嗫嚅,说到后面逐渐消音再也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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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成鞘这次不会由着他糊弄,必须得说清楚了。
“唔…不要了…停…啊!”江侑的身体在对方技巧性的挑逗间逐渐升温,花穴湿润了起来,内裤与阴唇不时的摩擦让细缝处渗出蜜液。
下车时他的后背被汗水浸湿了,脊背挺得笔直,他走到了片场。
有痛惜,有隐忍,有纠结,还有期待。
“好啊。”成鞘答应得很爽快,同样笑着把江侑送出门,自己回到了沙发上。
“我是被领养的,养父母在领回我的第二年就有了亲生孩子,我没有亲人,没有爱人,唯一的男朋友是因为政治往来。因为双性人的缘故,从小就被告诫要离别人远一点,所以我也没有朋友。我很努力地活到现在,我告诉自己,只要快快乐乐的就够了。但有人,连快乐都不让我拥有。”
“我男朋友对我很差,让我恨他的那种差,可是我没办法跟他分开,我没有这个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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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像个小偷般心虚,要来圆你的谎言,而我就像个奸夫,必须躲躲藏藏畏手畏脚。”
“很可笑对吧?现在怎么可能有人连说分手的权利都没有,对啊,就是我,这个人就在你面前。”
“有什么要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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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侑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泪盈于睫,脆弱的精致面孔仿佛一盏价值连城又易碎的玉灯,纤巧而美好。
另一边,江侑驱车前往片场,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逐渐湿滑,掌心渗出细汗,他怕厉之行来了之后他还没到,更怕谎言被拆穿,当场厉之行就会给他难堪。
此话一出,江侑立刻煞白了脸色。
他的手同时把对方衣服剥掉,三两下脱掉江侑裹胸后抓住大奶又揉又捏。
这话实在太重,江侑心知肚明他说的是事实,也正因为是事实,他才宛若被戳中痛处般难堪。
不再满足身体上的关系,他想进一步,想获得这个人独一无二的亲密关系。
他这副样子实在很能引起人的怜惜,哪怕有再大的怒火,在面对这样一张脸时都会消上三分。
“还说吗?嗯?要跟谁分开?我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影帝,我只是一个耽于爱欲的普通人,我也会沉迷,我也会失控,我也会心痛!你那样说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感觉?我情愿你骂的是我!是我对你纠缠不休,是我不肯放手,是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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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初见这个人便心动,越陷越深,越来越爱,正是越发汹涌的爱意催生了独占欲、掌控欲和满腔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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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鞘帮他自动补全。
成鞘突然欺身而上狠狠吻住江侑,霸道的舌头勾住对方的舌头肆意纠缠,他狂风骤雨般舔吻过口腔的每一寸地方,不住地吮吸津液又顶住上颚来回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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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鞘来的时候他刚好拍完,正在化妆间卸妆,粉底液和眼妆都已经卸完,只差口红和眉毛了。看到来人之后,他便让化妆间的人都出去,推辞说剩下的他自己来,现在有点事需要跟影帝聊聊。
但万幸,厉之行还没到,他不敢去问对方什么时候才来,只能努力安慰自己,然后去补拍了好几组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