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素遥明明清清白白的……”原容玉嘟囔着,热的唇瓣都有些干裂了。
原容玉被纳兰且弥的紧致夹到忍不住喘气,闭眼克制道:“下次不让你怀了,要将你夜夜在榻上折腾到紧拢不起来……”
纳兰且弥在封闭的轿厢里俯身吻住了他,尽量放低动静,伸下手解开了原容玉的腰带,随即跪在原容玉腿间,低头含住了那根狰狞滚烫的男根。
他能舔舐到阴茎上胀起来的脉络青筋,费力张着唇瓣吞吐着。原容玉的手臂顺着纳兰且弥敞开的领口滑进去,抚摸起了他的胸口。
“不用了!”纳兰且弥及时止损的捂住了他的嘴。
“……”
“陛下,贵君。”腾林小声报道:“广承殿到了。”
于是,纳兰且弥第二日又在睡梦时见了太医。
“给本宫
“朕知道的……”原容玉轻轻起伏着腿胯,朝上一下下送着。
纳兰且弥将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难耐的喊道:“陛下…陛下……好深…撞到了……”
“是坐上来还是转过去?”原容玉似乎笑了一下,怜爱的摸了摸怀里人的头发。
纳兰且弥无声喘了两口气,又被原容玉强行摁回了腿间,吮含起来那湿漉漉又膨胀的肉棍。
纳兰且弥也喘息着用身体不断夹紧他的肉棍,阴唇上下包裹着他吞吐。
原容玉愣了两秒,似乎反应有些迟钝,好半天才点了点头,打算尊重纳兰且弥的意见。
原容玉见自己手帕被扔,不太高兴,他又小心翼翼的将手帕收回怀里,贴着心口放着,“不告诉你。”
纳兰且弥含糊的笑了笑,脸颊发热的埋首咬住了他凸起的喉结,“那我等着……”
“啊……”纳兰且弥娇软的挂在身前男人身上,被抽插间,启唇咬住了面前男人汗湿的肩头。
“你们先下去吧。”原容玉在轿子里已经宣泄过一次,这会脑子清醒一些。
“他就…贱胚子,在西域不知道被多少蛮汉拿捏过了,陛下竟然还把他当宝……”
太医看诊也尴尬,因为陛下根本不听他的克制之言,哪怕贵君怀着孕,也多次要贵君承宠,他每次来只不过是多开点稳胎的药,语重心长的把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纳兰且弥红着耳尖,攀着原容玉脖颈坐在了他大腿上,小心翼翼扶着那根被他舔到湿漉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送了进去。
“……”
突然,他手里又被塞了块帕子。
了纳兰且弥瘦润的肩头,终于解脱束缚在身躯上的层层衣物,绷起的后背上都沾着湿热的汗。
衣衫层叠坠地,赤裸的身躯又重新交缠在一起。
于是,原容玉:“朕知道了。”
纳兰且弥从床榻上坐起身,慌乱一摸,攥住了一方帕子,想明白作用后,嫌恶的扔了出去。
纳兰且弥一看,猛地将手帕扔回了原容玉身上,睁大眼睛嫌弃道:“你怎么还有块染血的手帕?”
“处子血。”原容玉慢吞吞说完,又补道:“素遥的,妻子的……”
“什么?”纳兰且弥凑近原容玉眼前和他对视,好奇道。
“啊……已经过三月了……要轻……”纳兰且弥怀孕后和原容玉亲密的次数大大降低了,身体也极其想他,几乎刚尝到欢愉,纳兰且弥就改变了主意,直接勾引着吻上了他的唇。
纳兰且弥被摁在轿座上,朝两侧大张开腿,白嫩的肉穴袒露出来,被男人的棍子插成熟红,整个人被肏到死去活来,纤细身段上凸起的肚子莫名给人一种禁忌感。
“……是。”腾林赶忙暗示着小太监们离这里远远的,自己也跑了。
纳兰且弥默不作声的回了内榻,坐在床沿边低头给自己重新穿好衣衫。
在夏夜的燥热里,两人身上都湿漉漉泛着隐晦的香汗。
他在门后吩咐了下人去抬轿,远远听见了似乎有人在宣泄打骂。
纳兰且弥呼吸急促的喘了一声,抬眼看着原容玉,舌尖一点点舔舐着马眼上流出来的白浊,埋首含起了下面的囊袋。
纳兰且弥侧脸枕在原容玉大腿处,亲吻着他狰狞的男茎,又撒娇似的将脸贴埋进了原容玉小腹处。
纳兰且弥被背叛的感觉还没升起来,就被原容玉后补的那句话将毛顺了下去,神色复杂道:“你还有收集这个的癖好?”
临埋枪时,纳兰且弥还是气喘吁吁的制止了原容玉,红着脸呢喃道:“我去让人备轿子……不在这里。”
上轿的时候也折腾出一身汗。
宽敞的轿子时不时溢出一两声娇软的呻吟,轿沿上坠着的珠串轻轻摇晃,直到后面轿子的动静越来越大,珠串狠狠碰撞到了一起。
原容玉顾左右而言他,像醉了一样不讲理道:“刚才哪个不要命的骂你,朕将手帕……”
“……次啦”一声,满床纱幔被人扯下,晁思青焦躁又暴怒的在殿内走来走去,又猛地拿起来一个敦瓶狠狠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