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男人格外的凶悍伟岸。
思念这人的模样太久,导致他几乎都要忘了,纳兰且弥可是身在远疆,但仍然能霸占着中原各类美人榜,长居首榜的绝色。
看的原容玉宣泄时还口干舌燥。
原容玉原本以为纳兰且弥说那句话是不愿意的意思。
原容玉这一疼,就没了时间概念,疼得纳兰且弥全程身体就没有干过,香汗体液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打湿了背后浓密的长发。
原容玉看一眼就觉得腰腹发紧,又试探的挺身将自己依旧硬挺的肉棒塞进了纳兰且弥湿滑的软洞里。
俩人都清醒着,但激烈的交融过后,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冤枉……再忙的名妓在将军这样的力道下也得缴械投降……”纳兰且弥说完面上又痛苦了几分,受不住的启唇叫出了声。
俩人如今的体型差距也不全在原容玉在沙场里训练一年得出的健壮,纳兰且弥实在有些过于孱弱了,仿佛瘦小到与把玩一只小宠没有区别。
纳兰且弥想。
“怪你太疼我。”纳兰且弥疲倦的笑了一下,手指一下下点着原容玉如今硬挺的鼻梁。
“伺候人的体力跟不上,只会嘴上花言巧语。”原容玉撑开身下的腿,用力朝前贯拍了数十下。
原容玉没答,只俯身贴着他轻声道:“再给原凛生个妹妹吧?”
“怪你不好好吃饭,弄几下就开始要死要活……”原容玉道。
纳兰且弥折起自己两条纤长的双腿,被连续抽插带出的水渍已经将两人压在一起的衣袍沾湿了。
原凛正蹲在殿廊一侧和旁边的穆舟迟说着什么,纳兰且弥走过去,一低头,正好撞上抬起头的穆舟迟。
“嗯?那你是不是该怪自己水太多?”原容玉俯身瞅他。
“借口……”纳兰且弥撑着原容玉的肩头看向他,这人只是想让自己的身体因为他而产生变化,因为侵入过而怀上属于他的骨肉。
“里面好湿了……”纳兰且弥不舒服的暗示说了一句。
纳兰且弥轻哼着推了他一把,对着原容玉敞开的腿间松松垮垮的朝外缓慢滴落着白浊。
结束后,纳兰且弥紧紧将脸埋在原容玉的胸膛,细细的喘息声不断带出炙热的温度,气氛中还残留着恩爱过的微微麝香。
“……那。”纳兰且弥欲言又止的看
两人在床榻上厮磨了很久,仅仅是对纳兰且弥来说。
临泄精前,纳兰且弥羞着脸,把身上男人的腰扣住,又咬他,“你不弄进来,让我自己怀么……”
纳兰且弥低眉咬着自己的指尖,在这种疼爱下哼得越来越娇,被操开后反倒主动骚了起来,眼睛里都像长了对软钩子,媚软软的盯着身上男人看。
纳兰且弥偏头吻他手心,情事过后的那双凤眼里像含了水,看着就水汪汪的,他开口莫名乖软道:“你这么疼我,我怎么舍得晕过去。”
原容玉在沙场和那群军痞学坏了。
纳兰且弥纤细的手臂搭在原容玉腰上,裸体上勉强遮着一层外纱,浑身青紫脏污的痕迹连纱衣都掩盖不住。
纳兰且弥微睁着眼,在原容玉毫无规律的侵染下尽力迎动着腰身,喘息道:“你真是要弄疯我……”
纳兰且弥和他对视着,最后抬起下巴主动贴上原容玉的唇,将人拉下来纠缠,唇齿相依间呢喃道:“混蛋……嗯……”
原容玉抱着纳兰且弥去屏风后沐浴,出来时,俩人的面容都有些潮热发红,纳兰且弥呼出一口气,扯下来里衣在自己腰上随手系了一把。
“沐浴呢。”纳兰且弥抬手揉了揉原凛的小圆脑袋,沉默片刻问道:“赢了?”
“晕了?”原容玉抬手捏了下纳兰且弥的脸。
原容玉愣愣的歪了下头,低头不由分说的就要先吻他。
绝色的股间被男人插的又湿又红,满身都是含着情欲的香汗。
“嗯。”穆舟迟有问必答。
原容玉不让他穿那种遮不住的衣服,特地拿了自己打仗时压箱底的存货。
衣袍宽松肥大,行走间更衬得这人弱柳扶风似的,打开门被风一吹,仿佛都要羽化登仙了。
等射出的白浊尽数灌进纳兰且弥的宫腔里融合后,撑鼓纳兰且弥腰腹的肉刃才被缓慢的从他甬道里抽出去。
“你……你撞太狠了…要散架了……”纳兰且弥手心微微撑在原容玉凶猛的侧腰上,像只被豺狼叼在齿间,无力挣扎的猎物。
原容玉眼中眸色重新转深,咬住他的指尖道:“我还能更疼你……”
原容玉一次还没有泄身,纳兰且弥敞开的腿缝里却已经熟红发肿了。
管他什么意思,反正这人一开口就是一副招人疼的模样。
“……好久不见。”穆舟迟顿了一下,随后站起身,见他头发湿着也穿得单薄,没有多看,“陛下呢?”
他只是不讲道理的想在纳兰且弥身上烙印下他不止一次存在在此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