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着她的名字，她想，这或许就是爱吧。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了。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哥哥和漂亮姐姐已经出门去学校了，母亲也出门买菜了。她鬼神差使地慢慢走到隔壁的房间，房间打理得很干净，可是目光触及到床上的一滩落红时，她突然就僵硬得动不了了。
黑暗中她不知为何咧开了嘴角，“嗯，是。”
晚上回家的时候，她只看到了母亲放在桌子上的纸条——自从哥哥要求母亲对她好点以后，母亲出门前都会留张纸条。
她干笑着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白天……你没有看错，我是双。”哥哥突兀这么一句。
哥哥让她不要再看了，她真的很想当做没看到，可是闭上眼便只会浮现出刚才的画面。
呼吸交错间，她仰起头让自己凑得更近，黑暗中仿佛也看见了哥哥眼里同样的爱意。
她瘫坐在地上，脑里回荡着哥哥的话：哥哥知道……知道？一直都知道？
这个时间哥哥应该在自己的卧室里看电视或者玩电脑，她可以趁机去哥哥房间里打扫卫生多看哥哥几眼。想到这里，不再想之前在哥哥房间里看到的东西，正打算敲门进去，却发现门轻轻推了推就开了一道小缝——门没有关，里面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她停下来想了想，还是低下头往里面望去，刹那间瞳孔收缩——这是她这辈子看到的，最令人难以想象的画面。
哥哥对她特别好，真的。
这还是哥哥第一次主动进她的房间……
双手抓紧的床单，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终点。
直到半夜她都睁着眼睛靠坐着墙听隔壁的动静，她觉得她肯定是疯魔了，却依旧克制不住自己，刚想做点什么克制自己冲动的行为，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惊了一下却还是去开了房门——是哥哥。
哥哥对她特别好，真的。
眼一红，她愤怒地开始砸东西，整个屋子都是她传出来的尖叫声。她拼命地尖叫，拼命地砸东西。最后却又麻木地将东西捡起来放回原地弄整齐，踉跄地走出了哥哥的房间。
“你喜欢我吗？”哥哥的面孔模糊不清，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会小声地“嗯”一声。
不能说谎的，哥哥。
哪怕看不清面貌，哥哥的呼吸也是炙热熟悉的。她不知道哥哥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问些什么。这一刻，她只需要承受。
来不及反应，又或者是顺从。
“真的喜欢我到，跟我做什么都行？”哥哥的语气很奇怪，像是肯定句，又像是在确认。
她开始注意自己的身体，开始在意自己的外貌，她会去问别人自己的样貌如何，那些人都是清一色地说挺好看的——虚伪，这些人都很虚伪，没有一个人会比哥哥更好。心里这么想着便索性不再问了，面上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自那以后，她依旧能看到哥哥跟那个男人在房间里做那种事情，她不认识那个男人，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只是偶尔会想为什么哥哥会喜欢男人呢？百思不得其解。
她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她向来都不会反感关于哥哥的所有事儿，即使哥哥骗了漂亮姐姐。
她痛苦地闭上眸，脑里却全是哥哥的样子，难受地呜咽出声。她靠坐着墙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整个人安静得如同雕塑。
哥哥在和一个男人做爱。
上面写着母亲今晚有会议要开，明天才回来，让她爱死哪儿死哪儿去。
她僵了僵嘴角：“……嗯。”
更为灼热的东西抵住了，哥哥的手指黏糊糊的，或许全是她的液体，打着圈儿，没有任何的询问，她好像只是一个躯体，没有灵魂。
突兀地一下挺入，她忍不住皱眉，来不及痛呼一声便被潮水般的冲撞得一下又一下——哥哥粗喘着，终于开口了。
她低下头忍不住捂嘴呜咽出声，蹲在了地上，门却早已经被人打开一大半了，她抬起头，只看到了哥哥淡漠的神情。
她以为她看到的会是漂亮姐姐跟哥哥……
话音刚落，她便被压到了床上，一片黑暗里，诡异的安全感，诡异的喘息声。没有任何的反抗，手臂被举过了头顶——潮水般的吻就这样弥漫上来……她瞳孔微缩，感受着哥哥近在咫尺的呼吸，仿佛在做梦一样。
“这都第几次了，不要再看了。”哥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关上了门。
她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内全是空白。
哥哥的神色在黑夜里看不清，进来的时候似乎有些不适地闻了闻这满屋子的血腥味。
下体被温热的手摩挲着，痒意泛滥，被手指骨节弯曲着玩弄，她想自己此时的面庞一定跟妈妈平日里经常嘴碎的“荡妇”一样，她如此不堪，却能被哥哥这样对待。
“那你跟我做吧，怎么样？”
这或许只能是爱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哥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