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润滑榨取吴昊。精液在小穴和肉棒的摩擦下,发出清晰的“啧啧”声。
吴昊从头到胸口都一片通红,头发湿得像刚淋过雨。房间里弥漫浓厚的精液味道。这种平时让他觉得恶心的气味,现在变成一种催情素,针刺电击般作用在他的神经上,让他不顾身体的极限,只想把所有精液都输进佳奕姐的小穴里。
“啊...啊...啊...” 佳奕姐也开始呻吟。
“快,快,都给我,宏宇...宏宇...”
“宏宇。”
......
吴昊睁开眼,还是那间酒店房间。
“是春啊。” 吴昊喃喃自语。他试坐起身。突然,他的左手摸到了一个滑滑的东西。他回头一看,是邵冰的身体。身旁的邵冰全身只穿胸罩,下身那道缝隙里一滴滴清澈的液体正在缓缓滴落。他又低头看自己,他的上衣已经被脱到了一边,短裤也被褪到脚踝,疲软的小吴昊和耻毛上沾满了液体干涸的痕迹。。
邵冰感觉到了身边的动静,也缓缓睁眼,接和吴昊一愣住了。
“我...我们...?那不是...吗?” 她回头,瞪大眼看表情同凝固住的吴昊。
“我也以为...” 吴昊已经猜到了大概。他赶紧用手挡住了下边。
邵冰也迅速反应过来,去浴室开始洗澡。
从浴室出来后,重整衣装的两人面面相觑地坐在彼此的床上。他们谁也想不起来昨晚是怎么发生的,是为什么发生的。
“别告诉他。” 邵冰双颊绯红,盯吴昊。
“我不会的,我不会告诉他的。” 吴昊低头,不敢看邵冰。
“对不起,昨晚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昊低声细语地说。
“没关系,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以为只是做了一个...” 邵冰双手握住裤子的边缘,手指用力摩挲。
“今晚的事情,还有我们跟踪他看到的事情,都先不要告诉他。我们另觅他法。” 邵冰站起来,拍了拍吴昊的肩膀以示安慰。
她走到,拿起望远镜看过去。宏宇所在屋子依然窗帘紧闭,什么也看不到。两人又等了一会,就退了房,各自搭车回学校。
整个星期天,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完全不提周六的事情,吴昊还是照常和邵冰更新宏宇的动态。一切如常。
操场上。
别告诉他。吴昊看失声痛哭的宏宇,在心里对自己说。
“好了,我们一起回去把。现在天气开始变冷,别了。” 他拍了一下宏宇的背。
宏宇点点头,抹掉脸上的泪痕,和吴昊一起往宿舍走。
以后几乎每周六,男人都把宏宇叫去做爱,每次均是以宏宇鬼哭狼嚎地被操射而结束。渐渐地,宏宇适应了这种生活。
转眼到了冬天。这里的冬天并不太冷,但男人还是给了宏宇一些厚冬装和袜子,要求他注意保暖。
一天周六,男人照例来载他去别墅。来到别墅后,男人领他来到一间陌生的房间,并不是每次缠绵的那个大卧室。男人推开房间的门,里面摆一张类似手术台的东西。
“躺到上面去!”
宏宇被要求脱掉裤子和内裤,呈大字型仰面朝天躺倒台子上,被拷住四肢。男人拿出一张消过毒的白布,白布中央有个洞,男人把白布覆盖在宏宇的下身,从布洞里拉出来他的鸡巴,这白布遮住了宏宇的整个腹部和大腿,只剩一根鸡巴孤零零地躺在白布上,看上去很突兀。男人从柜中取出一次性医用橡胶手套戴在手上,然后用镊子夹酒精棉球擦拭宏宇的鸡巴,先擦尿道口,然后是龟头、包皮内面,最后擦鸡巴外皮肤。消毒完毕后,男人带手套的手抓住宏宇的鸡巴来回搓弄使它坚挺,然后轻轻地拨开龟头的粉唇,把一根细长的软管插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呃...嗯嗯...”
宏宇的鸡巴迅速萎缩,他清楚地感到管子在一点一点进入他的身体,先是龟头、然后是大半段鸡巴、再抵达鸡巴根部破会阴……管子在宏宇的尿道内缓慢前进,当到达膀胱括约肌时,最痛的一段来了,宏宇咬紧牙关,发出杀的惨叫,但男人不为所动,依旧按照固定的速度将管子一点点送进去,管子顺利通过了膀胱括约肌,温热清澈的尿液从管口流出来了,说明细管已经进入膀胱,男人又插入了约两公分。
“怎么,插鸡巴爽不?先别叫得这么动听,更爽的还在后头。”
男人取出一瓶二百毫升装医用生理盐水和一个崭新的注射器,他摘下针头把注射器插进瓶中抽满盐水,然后把头部塞进管口,慢慢推动活塞
“啊!!嗯嗯...啊~~~~啊嗯嗯~~~呃呃呃呃~~~”
宏宇叫声古怪,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快,脸上的表情是同的既痛苦又愉快。男人把活塞推到底,用夹子夹住管子不让水流出,然后又把注射器插进瓶中。一瓶生理盐水全部被打入宏宇的膀胱内。
男人扶起宏宇软掉的鸡巴,用食指和拇指组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