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感到一只手轻缓地落在他的腰上,他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塞在穴内的手指被搅紧,一股热液竟然浇在了指尖。西亚不禁低吟出声,尾音带着撩人的轻颤。
西亚蜷缩在灰粉色的薄毯中,遽然睁开了湿润的眼眸,他的眼中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痛楚,茫然地看着封闭的休息舱壁,终于一点点找回了焦距。
他从未放弃幸福的权利和希望,尽力将自己的人生捧在心上。
没有反抗的态度鼓励了埃德接下来的动作,他隔着毯子覆在西亚身后,胸膛紧紧贴住了西亚略弓起的背部,将他整个都搂在了怀中。
埃德硬了,裤子紧得快要崩裂——西亚当着他面自慰,是希望他做些什么吗?这些日子他对西亚也有了基本的认识,星盗团的经历将他困在了心灵的痛苦枷锁之中,难以解脱,压抑消极的状态又使他更加敏感脆弱,缩在壳子里不敢接触外界的一切。
小小一团埋在薄毯下,似是恨不得缩成看不见的小点。西亚没有说过自己的事,但是埃德大致能猜到一个被俘虏的漂亮beta在恶名昭着的星盗团里会经历什么。
西亚藏在毯子下,能感知到旁边坐了一个人,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魔鬼控制了心神,明明埃德就在身旁,他的双腿却缠得更紧,试图磨蹭腿间那处湿痒的肉花,喉间甚至也发出了轻微的喘息。
西亚不禁攥紧了柔软的布料,将自己缓慢地重新捡拾起来,梦中的潮湿黏腻似乎还缠在他的躯体中,他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液体从下身的私密处流了出来。
埃德喉间发干,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了各种淫糜的画面,每个画面中都有西亚那张诱人侵犯的脸,裸露着白皙美丽的身体,露出下流色情的表情,骚乱地抚慰着自己。
埃德听到了哭声,幼猫一般的轻微呜咽然后逐渐变成了哀泣,他终于还是走进了那间休息室,带着一杯加了糖的甜水。
他坐在那团突起旁边,开玩笑般轻声哄劝道:“再过十八个小时我们就要到达你之前选定的那个信源点了,别难过啦,很快就不用再吃无聊的能量块了。”他将水杯放在旁侧,“毯子都湿了一块,是不是得补点水了?”
怀中拥着软热的一团,埃德感觉空气中都染了几分灼热。身体被完全接触的酥麻感让西亚的呼吸都急促了些,脸颊绯红,几乎止不住舒适的呻吟,他咽下涌上的涎水,不自觉往后蹭了蹭,想要磨去体内不知名的痒意。
Alpha的五感本就灵敏至极,埃德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西亚在做什么了,鼻间闻到了微甜的腥臊气味,耳边又有细微的摩擦声与水声,还有那沉溺其中的骚软媚哼。
好难受,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淫乱下贱,毫无羞耻地追逐着性欲的快感,就像是一只失去了理智,没有尊严的动物。
自己已经变成了离不开性爱的病态之人,甚至在本能地渴求着那对双子的粗暴进入。就像塞西尔说的,自己想要被他强奸,被他狠狠地捣进生殖腔里,成结射精,完全灌满。
一只手探进了薄毯中,顺着腰线一路滑进了西亚的腿间,裹着他手淫的那只手
西亚因为对与人过于靠近心有畏惧,最初总是坐在驾驶舱的圆形软椅上,直到有一次睡着后被埃德抱到了休息舱里,才逐渐开始习惯在舱里睡眠。但是舒适的休憩条件并没能缓解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他依旧一次次在噩梦中挣扎惊醒,不得解脱。
西亚咬着下唇,只觉得下身的肉穴越来越空虚,从内生出一种骚痒,他终于忍不住将手探入了腿间,笨拙地搓揉着柔软的私处,黏腻的水声和着心跳传入西亚的耳中。
西亚夹紧了腿,感到一种近乎崩溃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在这分不清时间和方向的封闭空间中无限放大,终于将他完全压倒了。他几乎是自暴自弃般将手捏在了敏感的乳头上,学着那两个alpha的动作拧转掐弄。
微微鼓起的胸乳贴在偏软的地垫上,挤压研磨着,哺乳期还未结束,没有塞西尔和肖恩及时吸吮掉里面的乳汁,胸部涨得发硬,胸前的衣料也变得黏湿。西亚这些时日只能蜷着身子,不敢站直,生怕被埃德看到挺立流奶的胸部。
但在这几近破碎的灵魂里,埃德知道西亚从未自我放弃,他在努力正常地生活,从各种细微处汲取力量,自我疗伤。不论是在听他故事时异乎寻常的专注和探究,还是那一次次艰难抿起的浅淡笑容,甚至尝试着接上埃德对降落地畅想描述的话题。
好舒服……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更快地摩擦着肉穴,将那两片被肏得烂熟的穴肉磋磨得凌乱歪倒,手指伸进一根到煽合的孔洞中,抽插搅动着,黏腻的水声更重了。
埃德喉结滚动了一下,俯身靠近了薄毯下的那一团娇小——对他来说的确是很小只的存在。
穴口酸涩发痒,不自禁地蠕动收缩着,像是在渴求着慰藉。稍微挪动一下,便感到胸乳处也有种说不出的胀痛,好像碰一下便会有奶液被挤出。
他好像忘记了身旁的埃德,耳畔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像是细弱的哭声,又像是短促的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