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利斯来说实在是过于孱弱,他只需要稍一动作,便能让西亚完全静止下来。但是希德利斯没有那么做,他只是在确定西亚不会摔落后,主动往后退了几步。
“冷静,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淡漠的声音听着十分冰冷且不近人情,却让西亚紧张的神经逐渐平复了下来,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银发的alpha,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灰色的眼像是无机质的琉璃,里面是冰冷的烟云。
但这样毫无感情的冷淡视线,反而使西亚感到了几分奇异的安心。伊洛科的眼神像恶意的刺,带着野兽一般的可怕欲望,让西亚即使在睡梦中也难以松懈。
西亚的眼角还带着湿意,他有些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陌生alpha,倒是比之前木偶一般的僵硬多了些鲜活的生气。
“你……”希德利斯停顿了一下,最终从浴室又拿了一条干燥的浴巾出来,放在了西亚的床脚,“换一条,湿的容易生病。”而后便径自离开了病房。
过了有好一会儿,西亚才挪动着身体,将那半湿的浴巾从被子底下脱去,踢到了地上,然后又从床脚拿起了那条新的松软的浴巾。
但是他依旧记得,自己的生殖腔并没有清洗成功,想到里面可能残留着的肮脏液体,西亚便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反胃感。
“小淫妇,被四个alpha肏过,射过精,你的生殖腔真是脏死了,套过那么多的鸡巴,这算是五手的鸡巴套子了吧。”
“你这个脏兮兮的生殖腔不只是我的精盆,还是我的尿盆,听到了吗?好好跪着,屁股翘得高一点,我要用你了。”
“除了我,那四个alpha有几个尿进来过?说话,被干烂的骚逼破鞋,是不是求着他们把你的生殖腔给灌满?”
“不知道?脸装得那么纯,下面的逼都被玩烂玩臭了。小骚逼真厉害啊,还可以用下面的骚嘴巴排尿,乖,尿给我看,我给你拍下来做成我们以后的家庭记录好不好?”
“哭得真可怜啊,不乖乖尿的话,今天的晚饭就全塞你下面的骚嘴巴里……”
伊洛科曾经贬低过他的那些恶毒下流的语句,不断在西亚脑海中回响,他不想把那些话当一回事的,但是日日夜夜在耳边的灌输还是难免对他产生了影响,让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恶心。
想要呕吐的感觉突然涌上,西亚裹紧了那条浴巾,踉跄着跌进了浴室,跪在马桶旁,肩膀剧烈颤抖着,却没有吐出什么东西,只有苦涩的涎水。
西亚趴了好一会儿,膝盖磕着冷硬的地面,疼得发麻。他艰难地起身,在舆洗池漱了下口,将那股苦涩冲掉,而后便将浴巾放在一旁,艰难地爬入浴缸,忍着寒意,在冰冷的空气中拿起了那根喷头。
小穴已经重新闭合,西亚不得不将手指再次刺入紧致的甬道,那里湿漉漉的,是之前流出的淫水,他的身体已经变得不正常了,因为长期的恶劣调教,他在害怕和紧张的时候竟然会分泌出骚水。
西亚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不知不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然后逐渐添加手指,一直加到三根能顺利地进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动作在耳边响起,酸麻的快感逐渐攀升。
西亚一边轻哼着一边越插越深,一直埋到了指根,甬道逐渐收缩搅紧,肉壁内细密的颗粒微微凸起,牢牢吮咬着体内的手指,骚甜的气味在浴室间弥漫。
随着一声软媚至极的尖叫,西亚攀上了顶峰,他满脸潮红,急促地喘息着,红舌在唇间若隐若现,眼眸低垂,似黏腻的蜂糖,不自觉显出媚态,勾缠着他人的视线。
眼前全是斑驳的色块,西亚将手指艰难地拔出,寂静的空间内传来“噗”的一声清晰声响,小穴一时难以闭合,张着小嘴吐出了更多湿滑的骚水,淫糜难堪至极。
西亚忍不住呜咽起来,为自己这可悲的淫荡身体和难以控制的下流抚慰。他摸索着拿起那根喷头,自暴自弃般用力往凹陷的软肉处顶,似是恨不得将那根三指宽的圆柱体塞入体内,将自己完全捅坏。
手掌按在水流的把手处,西亚抽噎着狠狠打开了那处开关。那个把手没能成功掰起,一个更大的力道阻住了西亚的手,西亚感觉手背被一股温暖完全罩住,将他紧紧包裹其中。
西亚惊惧地睁开双眼,便看见之前离开的那个银发alpha正蹲在浴缸旁,灰色的眼眸注视着他,里面只有一片静谧的星尘。他的一只手正包在他的右手上,大了一号的手将他整只手掌都完全握住了,令他动弹不得。
希德利斯通知了医护处准备食物与替换衣物,便准备离开了,但是西亚那脆弱的神情与哀切的目光,却始终在他心间萦绕,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动摇。
那个beta需要被好好照顾才行。之前的想法又在脑海中浮现,希德利斯便干脆亲自拿了替换的病服回到了西亚的病房,病床上没有人,却听到浴室内传出一声尖叫,希德利斯担心有事便立刻推门而入,竟恰好撞见西亚自慰到高潮的香艳场景。
西亚意识涣散,根本没有发现浴室内多了一人,反而抽出了手指,试图将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