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随着警棍的动作挪动,好几次下身被警棍向上带着悬空,重力完全压在了插进穴内的警棍上。西亚呜咽着几乎被那根警棍肏透,身体半悬着承受着硬物从上至下的撞击,柔软的穴完全被捅成了警棍的形状。
警棍被抽出了
“啊!”过于粗大的东西几乎要将穴口撕裂,西亚哀泣着被那根警棍一下子捅到了最里面,像是捣杵在一次次深凿,堵在里面的皮带被一路强行捣进了生殖腔。迪安捏着那根警棍抽动了两三下,头端直接撞在了闭不拢的生殖腔口,再难更进一分。
突然下身传来一阵酥麻,很快就变成了蔓延的刺痛,西亚难以控制地全身抽搐,双目翻白,涎水横流,阴茎淅淅沥沥地流出了少量的尿水。
迪安向内用力撞了几下,感到内里被完全按实了,便捏着警棍在腔口旋转碾磨。西亚的腹部发出奇怪的“咕叽”声,似乎有大股的粘液在涌动。
显的突起。
迪安皱了皱眉,竟然拿出了一根警棍,他冷笑着,将有8、9厘米直径宽的顶端抵在吞吐着皮带的穴口处。“贱婊子,我今天就用这个把你的生殖腔戳开,把整根皮带都塞最里面。”
一边说着,他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剩余还露在穴外的皮带都被他团在了一处,强硬地塞进了穴中。腹部一下子突起了一块,一米多长的皮带堵在甬道里,穴口无法闭合,黑色的一团撑在外口,似乎随时都会被拥挤着掉出来。
西亚惨叫着醒来,刚睁眼便迎来了又一记抽打,精准地落在他红肿的穴口处。床前站着一个曾见过的人,金发碧眼,面容倨傲,是迪安。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高悬着系在床头两侧,下身完全暴露在他人视野中。
迪安开启了警棍的电流开关,虽然只是几息的弱电流,却依然让西亚有种死亡线走过一遭的错觉。生殖腔完全失去了感觉,沉甸甸地坠在腹内,甬道在极致的紧绷后变得松软,虚虚地套弄在警棍上,竟已感觉不到撑涨。
西亚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竟然真得笑出了声,只是声音中带了难言的苦涩,恐怕比哭声更难听。自己难道因为嫖客一点虚假的温柔就产生了感激吗?
身上的人射完后,便离开了他的体内。重新整理了一番衣物,又用湿巾擦拭过外套,便又是衣冠齐整的军人了。
西亚的小穴无助地随着呼吸扇动着,迪安舔了舔唇,先用三根手指用力往内一插。西亚尖叫了一声,他感到生殖腔口已经被破开,冷硬的金属卡入了其中。
浅色的袍子被重新盖在了身上,那名军人没有停留,转身离开了。西亚重新看着墙顶的那片污渍,突然记起了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他。在以利亚的办公室,他曾和一位高贵冷漠的军官擦身而过,正是刚刚操干他的人,希德利斯.费尔法。
西亚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全是被操弄过的红痕,双腿难以合拢,被肏软的穴口还露着两指宽的孔洞,里面流出湿漉漉的淫液,但是白色的精液全被生殖腔牢牢锁在内部。
西亚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没了,脸上全是冷汗,他茫然地看着墙顶,痛苦于时间的可怕与漫长。
柔软的甬道被粗糙的硬物挤入,穴口针扎般刺痛,西亚急促喘息着,摇着头疯狂后退,却避无可避。
西亚全身颤动着,穴口快速吞吐着,他似乎隐约听到耳边有一声闷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竟然没有他在体内成结。他刚刚是特意拔出去平复成结的冲动吗?
看到西亚醒来,迪安用力拉卷了一下黑色的皮带,又向西亚下身抽来,这次余劲碰到了脆弱的阴茎。西亚哀叫着,整个人痛苦地弹动了一下,尿孔失禁,浅黄色的尿液断断续续流了一床。
迪安用手指残忍地戳弄着,一直插到了根部,感觉到皮带已被全部推进了一段距离,他拿出了之前的那根警棍,抵在松软的穴口处,毫不留情地向内狠狠一插。
没过一会儿,最前端的金属饰物便碰到了生殖腔口,那里还裹着一大团精液,牢牢闭合着。迪安用力推了几下,没有定型的皮带无法破开腔口,只引来西亚脆弱的颤抖。
不知过了有多久,西亚脸上被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他的眼神依旧无法聚焦,一次次从眼前的人身上游离开去。
迪安干脆拿着警棍故意上下抖动,看着西亚被串在上面晃荡着。“烂婊子,警棍插得你爽不爽,里面是什么贱声音啊?”他用力抽插了几下,内部黏腻的水声更重了。
“贱逼,要不要再给你一点刺激?”迪安冷笑道,看着被捅干得变了形的穴口,“军营里这些鸡巴还不够你吃的,要去勾引外面的未成年alpha?”
下身酸痛,腹部鼓胀,西亚却还是睡了过去,惊醒他的是双腿间的一记剧痛。
迪安紧紧扣着他一侧的大腿,将他固定在原处,黑色的皮带被一点点强行向内塞入,每次被卡住了,迪安就会粗暴地用手指分开穴口,更用力地向内顶。
“烂婊子,”迪安将金属那一端的皮带重重塞进西亚红肿的穴口,不顾对方剧烈的颤动不断往里面顶,“连我弟弟都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