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主人,我们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儿臂般粗壮的巨物在阴道内旋转抽插作乱,被屄肉包裹吸吮着,突然被抽出的时候骚屄反应不过来还死死地含着不松口,却抵不住男人的强势,最终还是被扯了出来,紧致窄小的子宫连着屄穴变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连带着宫口喷涌而出大量温热的潮水,冲刷地肉穴淫光靡亮,无论怎么努力都合不上。
倒是没有胆大到把束缚脱了真刀真枪的互肏,但是磨逼这两个小母狗最敏感的阴蒂和奶头就大了一圈,假鸡巴也肏得他们媚眼迷离淫浪翻飞,不知今夕何夕,再没有注意力到秦汉回来的声响上。
苏泽和阮糖又惊又怕,颤颤巍巍地分开,想爬下床到男人身边求饶,但是男人的鞭子毫不留情,极富技巧地抽打在两人身上。
“不要!啊……糖糖,不……唔唔啊……”苏泽还在高潮过后大口喘息着,就被着强烈高频率肏得失了神,偏偏骚屄没有任何反抗,层层叠叠的媚肉饥渴得绞紧巨物,阴道和子宫不自觉收缩,使它肏干到每一寸媚肉。
苏泽和阮糖对视一眼,不敢拒绝,哆嗦着又把那巨物捅进变成圆孔的骚屄里,虽然硅胶龟头轻松碾过穴肉塞到的吞进了
“呜呜呜……主人好疼啊……”
“啊啊啊我错了…主人,不要再打骚屄了呜呜呜……”可怜的美人们尖叫着淫波乱颤,却迫于男人的淫威不敢反抗,稍微乱动两下便会换来更严厉的鞭挞,几十鞭子过后,两个骚货的身上错落有致地印上了一道道艳红的痕迹,瘫软着倒在一起。
果然,秦汉勾了勾唇角冷笑了一声,抬脚踢开苏泽的双腿,对着他那红肿的屄肉碾了上去,鞋尖深深的陷进了红肿不堪的骚屄内,强硬地撑开一道缝隙,顶着假阳具研磨,脆弱的嫩肉在多翻折磨下红肿隐隐充血,只差一点就能破皮。
“啊啊!”苏泽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痛叫出声:“不要…唔啊啊……好疼……啊啊啊骚屄坏掉了呜呜呜…”他哭叫着求饶,身体抽搐着想要倒下去却被男人拉起来,猛的将假阳具扯出。
“呜啊!不…不是的主人,呜呜呜好疼……”
苏泽眼皮一跳,看秦汉这样显然是今天是不好过了,早知道就不该一时贪欢了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
秦汉怒极反笑,走上前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大手一挥一条暗绿色的藤鞭便打在骚浪的两人身上:“骚货,你们两个,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起来,在两道骚逼内嗡嗡作响,高速震动的马达带着狰狞逼真的青筋旋转,肏得两个骚屄屄肉乱颤,骚蒂震动得四处乱颤,越发敏感,淫水四溅甚至还有些甩到了奶子和脸上。
秦汉回来就是看到这样一幕,骚贱的双性美人们脸上糊上了淫水和奶水,假阳具带着骚屄和骚屁股肉浪翻飞,雪白肥软的臀肉简直要抖出残影,像两只淫兽一样不知羞耻地从沙发滚到地上再到床上交欢。
秦汉好歹给他片刻休息,把玩的快丢了半条命的苏泽带回床上,同样强制把阮糖骚逼里的大鸡巴扯出,露出连个红艳糜烂的肉穴并排敞着,湿亮的肉洞没有东西堵住几乎同步打颤,泛滥的淫水成灾
鞭子在大腿根时鞭尾都会重重地扫过湿哒哒骚屄,阴蒂和阴蒂,落在上身时又会划过盈白艳红的乳肉和奶头,这些敏感点被重点照顾,两个淫荡的小母狗被打的寸步难行,脆弱的屄穴奶孔一边漏水溢奶一边被淫虐。
“啧,欠收拾。”秦汉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示弱求饶,从柜子里取出双龙头的按摩棒:“不是爱玩吗?自己塞到骚屄里,今天不互相肏晕过去就别下床了。”
“呃啊啊啊!……唔……不行了……被玩坏了嗯啊……”苏泽清丽的脸庞被玩弄的一阵潮红,半是情欲半是淫虐的痛苦,身体像糠筛一样颤抖,只淫屄还在不停扑哧扑哧向外吐出淫液。
盛怒之下的男人没有多余的指示,苏泽当然没有蠢到以为惩罚这就结束了,他忍着疼痛跪倒在男人脚边,抓着他的裤脚,原本清冷的面孔泪眼朦胧得望着男人:“嗯…主人…都是我的错……是骚母狗引诱糖糖的,不关他的事……要罚就罚我好不好……”
“啪啪”的藤鞭抽在两人身上,原本白皙的皮肤瞬间就染上道道红痕,
淫穴私处更是糜烂不堪,女屄和屁眼被打得红肿不堪,红肿的屄肉把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看上去似乎将那假鸡巴完全含了进去,只剩个小孔还在颤颤巍巍地瑟缩着,原本白嫩的乳肉和臀肉上挂着骇人的痕迹,一碰就能露出淡淡的血丝。
“嗯…主人…我错了…唔……不要…啊啊……”
身体的诚实反应苏泽没办法再嘴硬,摇着屁股扭着腰和阮糖抱在一起,享受两人娇软细腻的身体的淫乱性爱,和秦汉粗暴强势的掌控不一样,同样骚浪的双性美人沉浸在上上下下的性欲中仿佛永远没有终点,在软香情欲里沉浮。
秦汉用藤鞭抬起他的下巴,暗绿色的藤蔓在修长脆弱的脖颈游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别急,小骚货,你们一个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