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夕回过神来时已经跟着侍女来到了前厅,此时桌上主位坐着一个面色
门房认出了牌子,不敢耽搁,将昏死过去的人拖到了廊下,就去找了管事将事情报了上去。已经歇息的阿狸被喊了起来,也是奇怪,不知这大半夜的出了何事,却也没有让人惊动安平。待看到人时他倒吸了一口气,这人正是在呈平遇到的陈夕,看这样子应该是呈平那边出了事情,初七让人来报信的。阿狸诊了脉虽是伤的重确实没有性命之忧,只是需要好生调养,于是吩咐人去抓药好生看护着,顺便下了令不能将这事情传了出去,只说这人是主子宗门派来送信的人。
些人插手,就从目前的证据来看,至少朝中一大半的官员都被牵扯进来了,至于这后面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布局,目前还是不好说的。不过这事情过去也有几年了,很多东西查起来也是费里的很。更不要说当年的知情人死的死,消失的消失了。
角落中的黑影拿着信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孙府中,孙相看到书房桌上信的时候神色一变,随后换来了管事:“和夫人说,今日有事,我在书房歇息。”
陈夕感觉到有些不对可如今显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我有封书信要亲自交给国师大人。”
阿狸将陈夕的话打断,“我是这国师府中的管家莫理,不知阿七那里有何事托付给了姑娘?”
“陈姑娘醒来,可还有什么不适?”
封尘不知道当年小不点究竟发生了什么,会和皇家牵扯上,不过目前看来她很重要,重要到会有皇家的死士护卫在旁,不过让他不解的也在这里,毕竟当时那些人刺杀时,这些个死士并未出来,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玄妙不成,又或者是小不点和皇上有什么交易。毕竟以那人的胆子,真不好说有什么是她不敢的。随说皇家人在,不过还是不太放心的封尘还是吩咐侍画让人继续查,只不过不要惊动了其他人。
门房一激灵,睡意瞬间散了大半,这深更半夜的,不是有那个鬼怪出来了吧,这可是国师府啊,他安慰着自己,不会有谁敢打国师府的注意,不然那是要遭天谴的,不过那呼救声断断续续的,他还是装着胆子打开了侧门,谁知门口果真靠着一人,看样子伤的还不轻,门房正想赶人,就见那人拿出来一块牌子,“把这个给莫管家,他知道我是谁。”
“你不是……”
待到晚饭时分,陈夕已经可以下床活动,身上的伤口也不那么的疼,看了这临安城中的大夫也是和别处不一样,要更厉害些呢。她不知道自己口中很厉害的大夫是神医的助手更是江湖中的用毒高手。不过估计说了也不会信吧,毕竟无论是阿狸还是莫管家都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姑娘,国师请您到前厅用饭。”
安平在这里为了查出后面布局的人而思虑的时候,其实有很多人也在查他的身份。比如许家的公子,自从两人分别后就越想越不甘心的他开始查安平,奈何无论怎么查这人就像是凭空出现有凭空消失了一般,就连他在呈平的宅院也别调查了一遍,不过后来查到这院子乃是当今皇上胞弟安贤王的时候就被许父阻止了,毕竟士农工商,更何况还是皇家人,没有必要去惹他们。故而许献文值得摆手,然后暗中让人继续查找。
御书房中,元帝将手中的信随手丢向了一角,“记得把信亲自送到桌上,看到人打开才能回来。”
封尘这里七琴当时奉命暗中然而走在半路出来一群黑衣人将他缠住,结果自热是跟丢了人,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七琴除了对封尘忠心外,还有一个就是他是一个武痴,凡是武功招式套路,只要见过不仅是过目不忘还可完完整整的复制出来。可以说这完全是个武学天才。当日缠住他的那批人那些套路不仅仅是死士更是萧家也就是现在皇家才能指挥的死士。再加之那天的人数和他们的武力值,这批死士应该是皇家直系才能动用的。换句话说出了帝后二人外也就只有皇子才是这等配备了,就连公主都不可。
待人都下去,他才拿起那封信,看清上面的东西他顿时瘫坐在了椅子上,嘴里念叨着:“来了,终究还是有这一天啊。”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整理了一下衣冠将这封信引燃扔在了火盆里面,随即进到了书房的暗道了面。
陈夕见莫理不慌不忙的在一边安排着事情,只得按下心中的焦急,毕竟这府中森严不是自己这个不熟悉的人随意乱闯的,更何况临行前初七反复的叮嘱过自己一定不要冲动到了国师府一切都要听这里的人安排。
国师府自从安平接任以来,被几人打理的不说滴水不漏也是差不离的,府中的钉子该拔的拔了,留下的也都是有人盯着,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况且有些人的存在也是为了让人安心的。
“姑娘先好生休息,等下主子自会安排时间来见姑娘。”
陈夕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伤口也被处理好了。昏过去前隐约记着自己好像是到了国师府门口,随即又想起了初七给自己的东西还好好的放在一边不像是被打开过。送了一口气,但又隐隐的有些担心。
“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