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离去不就元帝就下了旨意,没多久五日后太子萧正轩将领兵出征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临安,顿时刚刚降下的关于太子的事迹的讨论又热了起来,甚至隐隐有一种太子这个未来储君在百姓中的威望高过元帝的倾向。
李相坐在茶摊上一边喝着粗茶一边听着周围谈论这关于太子的事情,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周围的人对这一幕也见怪不怪的,毕竟当年李相还不是丞相的时候就在这茶摊喝茶,即便后来身居高位为官做宰,当了家主依旧会在空闲的时候来这里坐坐,起先还有人战战兢兢的,时间长了习惯了甚至还会聊上几句家常。
诸如李相之流当年更是元帝心腹所知更多,包括老国师的身份乃是元帝一母同胞的亲弟萧家幼子安贤,后来被封了镇南王。不过大部分人都称其为安贤王,据说是镇南觉得这个封号名不副实且难听不符合他的气质。不过真假如今已经不可考了,所以很多人都只知安贤王而不知镇南王。至于为何甚少有人知道此人乃是因为当年萧安贤出生不久就被送了出去学习武艺,不过李相知道那不过是萧家的借口,那时皇帝荒淫无道,世家大族的日子也不好过,萧家怕出事早早的就将出生不久的幼子送走,随后没过多久当时的萧家长子如今的元帝也被送到了谢老
安平眼中一阵波动还未被发现便消失:“多谢皇上关心,臣这便下去安排。”
元帝那里只是担忧也明白此事让他去是最合适的,只不过有派了国师跟在身边。太子也没有多想边答应了。不过未到边城之前所有行动都要听从安平的安排且兵符也暂时由她保管,太子在到边城前只能做个吉祥物好好养伤。
“皇命所出,但所不从。”安平随即跪下:“便是臣死也定会保太子安全。”
元帝看了看跪了一地的人没说允也没有说不允,就让众人跪着上完了一个早朝。大家都说他是动了怒气,这就是在罚众人才没叫起,没看就连刚刚立了大功的太子都被跟着他们一帮人罚跪么。
这也是为什么一旦李相请命让太子亲征,众官员也都会随之一起上奏。
少镇前换帅的动荡。
“凤竹可知今日吾诏你来所谓何事?”皇上坐在桌前看着眼前躬身而立的人,不知为何竟有一瞬间感觉有些陌生。
太子走后安平就被宣进了宫。
皇上忙起来将安平扶起,满目慈爱:“你便是吾看着长大的,虽有君臣之别,却也要保重自身。你们应是都毫发无损的回来,吾才是真开心。”
“小臣斗胆猜测,乃是为太子亲征之事。”
后来孙相出事,朝堂上则是变成了李相一家独大。不过李相会做人,并不会让人产生大权独揽的错觉,反而是会听取众人意见,然后请元帝定夺这也导致了朝会的时间是越来越长,不为别的就为了吵架,仿佛谁的声音高,李相就会偏颇于谁,元帝就会赞赏谁一般。
萧正轩原本想将自己的伤已无大碍的事情告诉元帝,又想起了封尘和安平的话最后还是没有告诉他。
不过除了元帝,太子,安平,封尘四人外并无其他人知晓这次太子领兵实际上身边带了国师做吉祥物。
孙相在时常常讽刺李相装模作样,他也从不辩驳,依旧如故,久而久之也没什么奇怪了,只是时常有人赞叹李相不拘小节,待人和善。百姓也觉得这人是个好官,谁要是真有冤屈,与他说了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因而李相虽未副相,官声确要盛于孙相,这也让朝堂之上形成了孙李二人势均力敌的情况。
退了朝,太子正想去御书房半路就被如秋请去了辰月宫,进到里面原本已经准备迎接泪人一般的母妃的太子愣是被一柄红缨枪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就见赵贵妃一身短衣打扮拿着红缨枪睥睨的看向他,“就这样还想领兵打仗,怕是还没弄明白事情就先被人闹了小命去。”
“正是如此,此次出征虽只要他督战,无需上阵,然其安危毕竟关系到启夏的江山。吾想让你扮作随从暗中跟随太子,封无垢为军师,对外就说国师闭关为太子祈福。”
没错其实一直以来虽然国师府位高权重,大部分都是将其当做吉祥物来看待的,尤其是安平上任以来更是如此。毕竟老国师被众人看重那是因为其跟着元帝打下了这片江山,那是开国重臣。只是因为善于卜算,长于机关阵法自己又不想做官才被封了国师的。百姓中的事迹也多是谣传,毕竟当年之事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的都有参与,许多事情骗的了那帮愚民可无法骗的了世家大族的耳目。
众人恨不得自己都是聋子瞎子,这要是被人听见看了去,一个谋刺不敬的罪名就会被扣下来。不过赵贵妃可以称得上是太子的养母,且自皇后离宫太子就是赵贵妃养大的,太子平日也是将其当做母亲一般,因而将众人警告了一番就撵了出去,自己则是温柔小意的开始哄起人来。毕竟父皇那里可以硬抗,依照目前的形式最后还是会让他领兵出征的,但是赵母妃可是不好糊弄又是个软硬不吃的人。太子也只能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加上彩衣娱亲堵上了最为太子的最后尊严才让人松了口。
御书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