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在行义团中几乎不存在。他们在公开场合绝对禁菸禁酒禁脏话,至於嚼槟榔,一律退团。
(附注:三失少年,指的是失学、失业、失家庭管教的少年。)
因此,在老余的管教下,行义团并没有在乡里之间造成太大的困扰。如果真要说什麽比较负面的话,就是,他们的长相,离「正太少年」,还差上几光年的距离。
没办法,那是气质,追不上的。
老余的第二个形象,很神秘,只有极少数的人士才知道。
这群少年,就是老余的「禁脔」!
老余那三层楼的「九号花园别墅」,其中的二楼,就是这群少年聚集的地方。某些失家的孩子,根本就长期住在那儿,三十多坪的大房间,架高的大通铺,他们就睡在这里。
而且,被规定,在二楼的活动,全员裸体。
对!完全没有穿衣服,没有特别的隐私(其实也没必要)。只有上厕所的时候,才有一点点个人的空间。
夜猫子的老余,几乎每天午夜前後,会来到这个大通铺。他想看谁谁谁的性交,那些成员就会为老余尽情地表演。
比较可怜的是,老余对於他们,比较不「怜香惜玉」。我和丞跃那次的1、0,就可以领个三万多,但那些行义团少年晚上奋力的卖精,一个人也才能拿到1000元的奖励。比起来,真是少得可怜。
少年们很精明,他们知道老余的口味,要少毛、要身上没有菸酒味,所以,这些孩子,身体还算乾净,内务也算整洁。
不过,老余倒视有个方法,帮这群少年加薪谋福利。他安排一年有三场的特别演出:
春节前的「春乱喊」。端午前後的「夏乱斗」。中秋前後的「秋乱爱」。
这是少年大赚零用钱的最佳机会!
我和丞跃虽然不是行义团少年,但「有幸」参加了「春乱喊」和「夏乱斗」,那是难忘而深刻的记忆。极度色情、极度拜金、也极度不堪回首。
但也让我的存款,直接冲到六位数!
好,我要开始说明「春乱喊」了。
寒假,过年前的星期六,下午四点,派对开始。
我和丞跃早在中午就来这里准备了。我是小余的班底,不必跟那群少年挤在主楼的二楼。我们是在小余独立的起居室待命的。
附近的街道透露着诡异的气氛。好多黑头轿车,载着神秘而富有的贵宾来到现场。然後司机立刻开车掉头离去。
也有些贵宾,是直接搭着计程车来的。在街口的7-11下车,再步行进入别墅。
20位神秘贵宾,每个人入场费5万元。老余直接收入100万。
他们进场後必须换装,只能穿着很清凉的服装入场,几乎都是内衣、海滩裤、拖鞋。每位眼上戴着化装舞会的眼罩,遮蔽身分。腰间,挂了个英文字母,从A到T,作为辨认。
但他们手上会有一个小提包,那里面是今晚参与的少年最期待的物品:
满满的现金!
一楼,厚重的窗帘全部拉上,这里是「春乱喊」的表演场地。简单的舞台、简单的灯光、简单的音响。
主持人是以前的行义团少年,满了22岁,偶尔回来跳跳八家将,是他们那群少年口中的大学长。
我和丞跃、小余坐在只属於我们的休息室中。事实上,小余可以透过监视器监看现场有没有意外状况。尤其监看有没有人偷偷带着摄影机拍摄。
毕竟,这个派对是超级、高度、极度机密,现场表演的男孩,年纪最大的,18岁而已。
表演分为四段,我就慢慢来介绍这四个段落吧。
【春乱喊Part 1:春天的口交】
主持人介绍12位少男上台:「这些行义团少年,年龄介於14岁到17岁之间。」
「其实有几个已经18岁了,」小余对我们说,「说年轻一点,才有人愿意赏光。」
他们上身赤膊,腰间只穿着极为单薄的泳裤,泳裤上别着一个号码,01到12号。眼睛也戴着和贵宾相同的化装舞会眼罩,保障最起码的隐私。
音乐响起,他们开始就着节奏,毫无章法地摆动着身躯。
主持人说明着:「各位贵宾有一首音乐的时间,指名台上的少年到台下,为您做近距离的临场表演。」
贵宾B先生指明了07号少年,G先生指明了11号少年,R先生指明了03号少年……
被点名的少年,就走到台下,给贵宾「检验」。
多半会被贵宾留下,也有一两位被打枪,贵宾塞了个500元,就又回到台上摆动身躯,等着下一个点名。
一曲音乐结束,12位少年,都分别被钦点,到台下的座位区,为他们做临场服务。
「接下来,我们有三首音乐的时间,请各位贵宾好好享受少年们对各位的即兴表演。」
即兴表演?我心底立刻想到的是「即性」表演!
这是完完全全的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