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自己居然主动张开了一个小口,把里面嫩粉色的骚肉都露出来了!白庄主,知道你的奶头多下贱吗,就是青楼里的妓女,也不会被人这样玩弄的时候还把奶孔都张开了!”
白檀痛苦地摇着头,下一秒他又再次胡乱挣扎起来。原来他的两个奶头都被不同的男人吃进了嘴里:“呀!不要……啊不要……不要吸了……”,那些男人们像是饿狼一样,用力地吮吸着白檀本身就因为羞耻从未关注过的乳头,他大脑都要空白了,极度敏感的双性人的奶头被湿热的口腔舔吮,几乎让他立刻昏厥过去。
昔日里不敢造次的那些粗鲁男人们如今却将艳名在外不经人事的美人庄主吊在墙上肆意玩弄,美人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整个前襟全都敞开了露出两个雪白的乳房被男人们吮吸揉捏着,他绝美的脸上满是屈辱和痛苦,一丝丝的香汗也从他的身体上滑落。
白檀几乎都要失去意志,他作为双性人早就应该寻得良人,可是这么多年他都靠内力和意志压制着自己作为双性人渴求欲望的本能。如今他被这样凌辱,胸前一双肥硕的大奶子被粗鲁地玩弄着,他压抑多年的快感瞬间就将他淹没了。他的臀部无意识地在被人吸着奶头的时候摆动着,纤细的腰肢都要拧成麻花了。
“看看白庄主这副被男人玩的魂都没了的下贱样子,居然还在这扭起屁股来了!贱货,”王凛一边骂一边狠狠地打了白檀一耳光,扇的他立刻偏过头去,:“说!是不是得趣了,举着自己的小屁股想要被男人们捅开你下面的小嘴了。”
“呃啊……走开……别碰我……”,白檀被吸着奶头,连魂魄都要从奶孔里吸走了,此刻他的乳头已经红肿不堪,可是哪怕这样,疯狂的快感还是一阵一阵从娇嫩的乳房传来。他勉强维持着清明,反抗着王凛的羞辱,可是哪怕听到他这样侮辱的话,他身下那个不敢告人的秘处都开始湿润了起来。
王凛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双性人已经完全到达了临界,无法自拔了,他的大手一下子隔着布料盖住了白檀门户大开的肉壶上面,果然听见“叽咕”一声黏腻的水声,白檀身下的小肥逼早就湿透了。
“大人,就让我伺候伺候您这个又湿又软的小贱逼吧,让您也感受感受作为双性人的乐趣。待会您就会自己张着自己身下的小嫩穴,可怜兮兮地求老子们插进你身下的小洞里,插得你骚水乱溅,嫩穴开花都合不拢!”
“不要……王凛……我不会放过你的!拿开你的脏手!啊!”白檀含着泪水的美丽眼眸羞愤地盯着那个男人,突然那双手居然开始用力揉弄白檀身下的肉逼,哪怕隔着衣物白檀也能感觉到他敏感于常人的小红豆和肥软的花瓣全都被揉的乱飞,和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白檀的泪水不住地流下来,身子也开始不自然地发起抖来。
“嗯……不……啊啊嗯……”,白檀张着小嘴喘息着,他的乳房几乎都要被吸出奶来了,可怜的乳头现在已经被又吸又咬涨开有之前的两倍大小,身下的最隐秘的地方被这样肆无忌惮的胡乱玩弄,几次都几乎让他大叫出声,他眼看着王凛抽出他平日里随身的匕首,在他身下大敞的私处来回比划起来。
“白庄主,看看你的小骚逼把裤子都弄脏了,既然这样你也不配穿裤子了,不如就让属下帮您把这布料除了,省的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是不是你也早就想让大家玩玩你这寂寞了这么久的嫩穴,让咱们也开开眼,看看冰雪般孤冷的白庄主,到底长了怎么样一个不知廉耻都湿透了的贱穴?“
“不要……你不可以……放开我!放开我……走开啊”,白檀无助地摇着头,他那么隐秘娇嫩的私处就要被这些男人看到了,他白皙的手腕还在吊在头顶冰冷的手铐里挣扎着,然后他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王凛就这样用匕首划开了他下体中间的布料。
“不啊……不要!不要这样!”,白檀用力地挣动着,然而只是让身边的男人们发出更刺耳的笑声。他眼看着自己最娇嫩敏感的粉白嫩逼被无情地剥了出来,瞬间男人们像是疯了一样围了过来,都争相想要看清高高在上的白庄主从来没有被人玩弄过的阴户。
“好白嫩的小骚穴啊,比玩过的那些青楼妓女可漂亮太多了,和白庄主的脸不相上下,就是这未经人事的肥逼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你看你说它居然还抽动了几下,也太淫乱了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双性人本来就骚的不行,天生的下贱货色,小洞还没被操过就湿透了。你看他的大阴蒂,这就是双性人的命门,稍微玩一玩就能让他发疯呢!”
王凛像看到肥肉的狼一样,饥渴地盯着白檀暴露在外的柔软私处,那可怜的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嫩白小穴水汪汪地不住发抖,两片花瓣却像是多年被狎玩的荡妇一样又肥又厚,充血淫乱地被刚刚揉得东倒西歪,泥泞成一片还拉丝着黏稠的花汁。冒着热气的骚穴上的小红豆又大又硬挺立在空气里,男人们大笑着看着这淫乱的下体指指点点。
白檀双腿被挂在墙上劈开只能被迫将肥软隆起的肉壶展示给这些粗鲁的男人们参看,那上面除了被他自己湿透的骚水,没有一丝瑕疵和毛发,就知道惨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