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不停地挣扎。然而他越是动,两个乳房在胸前就晃的越厉害,奶头也越挺拔,看着清丽的佳人在牢狱中无助地摇晃着自己细嫩的身子,奶子也被人揪出来了的模样,更是淫荡。
与此同时,飞沙走石的边关处,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子正在粗旷的巨石铸成的城墙上一边了望,一边和身旁的心腹交谈着。他浓眉大眼,鼻梁异常的高挺,明明是正统的皇室血脉,却因为英俊过人生生有几分异族的味道来。也就是他这副继承了花魁的样貌,让他在本来就难行的皇室内更加处境艰难。
“王爷,眼看十年之期将至,依照旨意您就可以回京了。只是这几年都是因您在此坐镇,番族才不敢来犯,不知道您这一走,会不会形势有所变化。”肃王的心腹是自小就跟在他身边的侍从,本来也是名门之后细皮嫩肉,但因为肃王的身份与他一起被贬到这苦寒之地,如今倒磨练出了几分男子气概来。
肃王本就生得好看,他对待身边之人少了些严厉,多了些情绪,尤其是继承自花魁的不光是相貌,可能有些魅力也是天生具来的,他笑了笑就连常年跟在他身边的人都忍不住低头不敢多看。
“此处边关士卒将领均是我一手提拔,若是连这点变故都不能处理得当,怎么配得上我的信任?”,肃王言谈之间倒是显示出了常年边关征战的一种洒脱:“再说这些番人对付起来倒是简单,比起关内人的花花肚肠,不知省心多少倍。”
“说到关内之人,上次您偏要跟着那丞相手下的冰雪山庄庄主白檀,费了那么大劲一直人家都对您不理不睬。好不容易借着他被偷袭之机,取得了信任,他还送了您一个腰坠呢,您为何骗他疗伤一去不归呢?此番我们回京,可还要与他见面?”
肃王看着眼前茫茫的黄沙,他听到白檀两个字的时候终于表情有了些变化,然而身边人问完他又恢复了刚才那副什么也不在乎的神色:“他已经是丞相的弃子,没有价值了。”
那侍从似乎是没有料到肃王这样冷淡的回答,毕竟他家主子一路跟着那人在江南办事,看起来很是热切。然而他深知肃王因为他母妃和先帝的悲剧对于感情上的事情,十分谨慎和抗拒,当时虽然与白檀亲近,大部分也不过是逢场作戏,但他还是不能理解,拿到丞相所行之事的方法千千万,为何王爷要亲自与白檀纠缠不清,如今又一副永不相见的样子。
这个话题似乎让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中,在边关漫天的黄沙中,没有人再开口说话了。
地牢内的温度似乎都上升了不少,在囚犯们的喧闹声中,白檀流着清泪被两个壮汉掰开了双腿。他身后的架子将白檀的身子再次架高,然后突然倒转过来,这样白檀就变成头朝下倒吊着的姿势展示在众人面前。紧接着他的两条腿也被摆成一字马,让他将整个嫩鲍都完全贡献出来。
“好下贱的姿势,把他的布料扯下来,他岂不就变成了肥逼朝天的样子给咱们看了?”
“腿都被掰平了,好柔软的身子,天生就是用来挨操的吧,快把他的骚穴露出来,给大爷们开开眼,看看冰雪山庄的庄主长了个什么样的骚逼?”
白檀感觉到所有的血液都倒流下来,他本来就被玩弄的不住喘息,现在更是有些神智模糊。恶心的大手居然在这个时候,隔着布料开始摩挲他娇嫩的私处。原来他这样的姿势,更加让馒头一样鼓起来的小逼越发明显,所有人都能看到布料下的隆起,甚至因为他姿势的原因布料紧紧绷在身体上,有一些已经陷入了他微微张开的肉缝中。
男人的手指在那肥嫩鼓起的嫩鲍上不停地滑动,美人的全身都颤抖的厉害,那肥软的两瓣逼肉颤巍巍地被玩的向两侧打开,中间的肉缝湿漉漉的,连布料都阴湿了。男人们看着白檀因为那人的手抚摸在敏感的肉壶上不停地颤抖,肥嫩的穴肉当着众人的面不停地蠕动起来,一条水痕越来越大地扩散在他肉缝处的布料上,显然是被摸的动情了。
“不……嗯……别摸……不啊……”白檀哼哼唧唧地发出了羞人的声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根本不停话,在这么多男人面前放荡地因为被摸到小穴和逼缝而反应,阴道里一股股的液体溢出了穴缝,把布料都打湿了。一想到自己被这些囚犯看到因为摸穴就湿了的下体,他就痛苦极了。突然他感觉到那手指居然开始隔着衣物拨弄起他格外肥大的小阴蒂来,白檀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都倒吊着胡乱挣扎起来。
“湿的好快啊,布料全都卷进去了,果然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就是摸摸都这么会流水,待会要是被鸡巴操进去,还不得喷得水花四溅啊!”
“大人也太下贱了吧,这么喜欢被男人玩身子吗,是不是被摸着小穴和阴蒂都要爽死了,想被插肉洞,就求我们啊!”
白檀根本无法思考了,他的身子全都酥麻的不行,身下最敏感的小豆被男人胡乱揉捏摆弄着,他张着小嘴不停地喘息着,身子一拱一拱的,似乎是在渴求男人巨物粗暴地插入他正在空虚流水的小穴里。当他身下的布料被整个撕烂时,他发出了一声惨呼,小穴拼命地对着正在观看他肉壶的男人们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