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光了,你那东西上还有吗?”
我是一个女强人,我需要名与利,同时我亦是一个普通女人,我需要情慾。可惜,当我的名利愈来愈多,就愈没有男人上我身。现在已三十五岁了,事业有成,但情慾生活却得个零。
一个高大威猛的北京小伙子吸引了我的注意,而他同时亦对我虎视耽耽,我主动走近他身边,见他口甜舌滑,心里面对着这只北京甜鸭,产生无比的慾望,他说在楼上的酒店开了间房,求性心切、饥渴透顶的我,马上挽住他的手臂,说不如早些返房。
“你也给我的大鸡巴擦擦。”
每个月初,我对男人的渴望都是无比的热烈,在香港,有头有面,出来“偷吃”,好容易给人闲言闲语,因此,每逢月初,我都会北上,去深圳的爱国路,因为那里有间酒店,酒店里面有间俪人吧,这里鸡鸭混杂,而我,当然是为了吃鸭而来。
我把她抽丝剥茧后,两人赤条条地拥抱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她张开着大腿,任凭我坚硬的阴茎在她阴道里疯狂抽插,气喘娇啼。直至最后我忍无可忍下,才把送给她的最后一次快乐,源源不绝地输送进她身体。
“你这人真是的,快给我擦擦。”
一进入房间,我已经忍不住揽着他热吻,然之后替他脱衫除裤,拥着他鸳鸯戏水。我一向喜欢吃北京填鸭,填鸭有三吃:先吃皮、再吃肉,最后喝汤,我就以吃北京填鸭的方法来享受这件北京甜鸭。我先吻遍他的全身每一寸皮肤,想不到这件甜鸭,也散发出一种香甜的味道。吃完皮,当然到吃肉,我咬着他那条大肉肠,大快朵颐,又舔又啜,忍不住咬了几口。
当我第一眼望着科娜,有种很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是似曾相识。再不经意望望她性感的嘴唇,望望她胸前高耸的双峰,和她不自然的双眼,我忍不住瞳孔扩张,因为我记起了这位可人儿,以前曾经跟我上过床,我们曾经三度翻云覆雨,我之所以对科娜这么印象深刻,因为她是我在夜总会干过的女人之中,少有的一个不肯吹喇叭之女,亦是少有的一位床上做爱能手。
回到曾经和科娜大战连场的寓所,坐上科娜曾叫得声嘶力竭的大床,我不知所措时,却给门钟声打乱了思绪,一开门,吓了一跳,原来就是科娜!她一言不发,搂抱着我就热烈地亲吻,一边吻,一边用脚关上门。跟着将我逼到床边,再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开我的裤链,掏出阴茎就一口含进去,弄得我好像飞到半空,腾云驾雾,她时而舔啜,时而轻咬,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搞到我有口难言,只懂疯狂地呻吟。
第二天早上,当我从甜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北京甜鸭已经游走了,在床头有个信封,我一打开,马上吓了一跳,里面竟然附有一千块钱!甚么?他竟然当我是“鸡”?我的样貌像“鸡”吗?他怎么不是“鸭”,原来是嫖客啊!
(扫编自《X果日报》)
“答应我,千万不把我的过去抖给史提芬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他,我不能没有了他!”我不由自主,把头上下地叩点,科娜亦匆匆告别,我十分渴望她再逗留多一会,但她说,尚有两个史提芬的朋友,也是她的旧客,还要去疏通一下。
?做金融经纪的旧同学史提芬约我晚饭,在饭桌之上,他笑口噬噬地递了张喜帖给我,还介绍他那位未来新娘科娜我认识。
史提芬介绍科娜我认识的时候,他说科娜刚从外国回香港没多久,我想史提芬对科娜的过去所知有限,站在好朋友的立场,我犹犹疑疑,应不应该将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给史提芬知道呢?
(扫编自《X果日报》)
我从窗口望下去这位可人儿的窈窕背影,默默地祝福她。
正明道:“你看看,你的也不少,喷出来这么多。”
明的阳具让千惠又是吸吮又是套动揉捏,也控制不住了,一股浓精顺着马眼向外直喷,都射在千惠的嘴里。千惠像喝牛奶一样,一口口的吞到肚里去。
鸡鸭餐
两人玩了很久,都射精了。
半个钟头后,正吃得我口乾鼻热之际,热辣辣的北京甜鸭“汤”喷射入我的小嘴,味道鲜美,我一滴都不舍得浪费,全部都吞食清光。饱顿一餐以后,这件北京甜鸭果真有职业水准,十五分钟左右,又再昂头伸颈,这次轮到他喂餔我下面那张正流着口水的“深喉”了,他的大鸭头像乌龟一样把头钻进我的水帘洞,又出又入,弄得我潮来潮去,快活到欲仙欲死时,才呕出营养丰富的酱汁,填满我浅窄的洞穴。
坦克战隧道
吸吮舔弄,两人都射精了,同时都有点累,千惠急忙上了厕所,把忍住的尿尿出来,经过了这样的玩法,两人的兴趣
每逢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会在扶住床头下床的时候,叫我一声坦克,的而且确,我就是坦克!我那枝好像坦克巨炮般坚挺、够粗够长的攻击性武器,令到所有跟我在床上开心过的女人,都不禁赞叹一句:长使美人水汪汪。
千惠就问正明道:“好哥哥,你天天干,大鸡巴里怎么还有这么多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