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好多水。”牙齿破开皮肉,舌尖卷起一点沁染的艳红,男人森森双眸如狼似虎:“想夹断你的老公的鸡巴吗?”
“呜呜呜。”
高高翘起来地紫红色鸡巴一柱擎天,男人握住鸡巴上下撸动了两下,染了一手骚水,凑到鼻尖闻了闻,低低笑了起来:“太骚了,实在是忍不住了,老子这辈子得在他身上精尽人亡了。”
袁侯揉搓了几下臀肉,用力掰开撞得红肿的屁股肉,露出中间两人交合的地方,颜色嫩红的逼肉被捅成了圆圆的形状,大鸡巴疯狂肏弄逼口,每一下都进的极深,逼肉滚烫发软,含不住大鸡巴,只好松松垮垮吐骚水,成串的骚水一股股喷出来,飞的老远。
重新跪好,将吐出来一截的鸡巴颤颤巍巍含了进去。
“慢……慢点……别舔……”
纤长雪白的身子好似大海之上颠簸的小舟,袁侯压住楚瑜疯狂挺动鸡巴,骚水叽咕叽咕的响起来,肏得小孩直翻白眼,两腿都在哆嗦,嘴巴里那根鸡巴同样不甘寂寞,本身微微带着一点弧度上翘的鸡巴像烧红的大铁钩子蛮横不讲理地捅开喉咙口,肏的楚瑜嘴巴合不拢,往下流口水,成丝的液体顺着漂亮的喉咙往下滑,执政官随手抹开蹭在嫩嫩的小乳头上,指尖掐住乳头拧的楚瑜呜呜直哼哼。
救命。
大鸡巴肏得楚瑜几乎魂飞魄散,剧烈的颠簸让他无力的跪在床上,两个乳头传来尖锐疼痛,男人揪住他的乳头拉扯成尖尖的小塔装,冷冷地命令:“直起身来,好好给我含,不然操死你。”
不敢置信睁大眼睛,剧烈酸麻混合着强烈快感,小逼里喷出大股大股骚水浇在鸡巴上,逼肉紧紧绞合着大龟头,宫颈口活了过来似的拼命吮吸着龟头,爽的袁侯咬牙切齿,温热的呼吸涂在少年敏感的耳垂上,尖锐森白的牙齿狠狠咬了下去。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主卧里响起轻微喘息声,伴随着微弱哭泣和哀求,挺动雄腰的男人咧嘴耻笑了一声,大力抽插身下少年的小穴,粗大的性器狰狞可怖,高速的抽击声绵密激烈,周围一圈精液混合着骚水的液体拍打出细密腥臊的白沫。
尖叫声咽回了嗓子里。
“别乱动。”一巴掌拍打乳房来回颤动,疼的小孩不敢乱动,脸庞埋在浓密的耻毛里,散发着强烈腥臊雄性气息的耻毛让他呼吸不顺,嘴巴努力讨好吞吐,像个鸡巴套子卖力伺候着男人的性器。
呜呜呜。
热烈奢华的袁家不同,吴家老宅骨子里透出的风情雅致宛如一位历经风霜岁月却依旧风姿卓绝的美人。
身后撞击力道越来越大,操干的力道几乎将他顶飞出去,面前大鸡巴不依不饶,单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抚摩着黑色发丝,来回穿梭带起一阵阵酥麻。
楚瑜长长的呻吟着,含着眼泪的双眸低头看向肚子,那里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像怀了个孩子,堂堂帝国军事学院首席母狗一样被人按在身下操,他咬住嘴唇,本来想忍一忍,没想到一个执政官趁机也来欺负他,解开皮带掏出热气腾腾地大鸡巴抵住嘴唇,湿漉漉吐出精丝的马眼来回磨蹭,哄着他:“张嘴咬进去,别用力咬,对,轻轻点,再舔一舔,吃过棒棒糖吗?”大鸡巴捅进嗓子眼深处,柔软细腻的腔口紧紧包裹住柱身,爽的执政官眯起眼睛,微微抽了口气,牙缝里挤出话来:“老婆真棒,含的老攻的大鸡巴爽死了,小嘴巴湿热骚滑,嫩的出水。”执政官说出骚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声音要命的好听,宛如冬雪融化的潺潺寒流淌过冰封万里覆盖着寒霜的草原,清冷里夹杂丝丝温柔,楚瑜忽然明白了声控的幸福感,他努力长大嘴巴吞下一半劣根,小舌头沿着龟头舔弄,小孩卖力的样子惹的身后的男人不爽地啧了声,猛地重重一抽。
楚瑜实在是受不了,抓住床单往外爬,那根大鸡巴波波两声,从体内叽咕一下滑出来,失去大鸡巴的堵塞,成片黏糊糊的精液滴滴答答落下来,淡蓝色床单染湿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上有着青青紫紫的吻痕,手指印,尤其在腰部和腿部,痕迹暴虐凌厉,层层叠叠,楚瑜跪在床单上手脚发软往外爬,爬了两步耳边响起开门声,抬头一看,裹着一身绵绵细雨湿润气息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边脱下外套,解开领带丢在地上,一边含笑说道:“这么早就开始了?也不等等我。”
“啊……好涨……”
“唔!!!”
小孩无助地无声哭泣,嗓子堵的满满的,快感浪潮翻涌,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根插进来的大鸡巴竟然不顾尚在高潮中痉挛的逼肉,猛地抽出来,捅松了的逼像失了禁,大
滚烫的逼肉猛地缩紧,大鸡巴狠狠擦过凸起点,龟头顶开宫口,捅进温热潮湿的宫颈里。
袁侯舔了舔嘴唇,用怒气腾腾,狰狞恐怖地鸡巴抵住痉挛的逼口,大手握住浑圆臀肉,随着少年一声轻颤绵软地呻吟,大龟头破开红肿肥硕的阴唇,腰部肌肉用力,一点点顶开抽搐的逼肉,将没流完的精液堵了回去。
“他操的你爽还是我操的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