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是在说情话吗？好傻的样子。”
胸前一轻，那对温香软玉乳球离怀而去，让程宗扬一阵失落，仿佛丢失了挚爱的珍宝。
“不告诉你。”
程宗扬心头仿佛被揪了一下。天知道她经历多少次背地掩泣，当面强笑，手法才能这么熟练。
“怎么回事？”程宗扬道：“到底有什么瞒着我的？”
“你在我面前都哭过几次了？可倒好，就你那几滴眼泪，全让我赶上了。”
“你信不信梦是有预兆的？”
“哎哟，你属狗的啊！”
“有一个英俊的王子爱上了她。后来，他们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别漂亮，每个人都喜欢她……”
醉人的香气扑面而来，杨妞儿的唇舌如此甜美而软糯，让人不知不觉中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心头满满的，只有愉悦和欣喜。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不行，就这会儿说！”
“她不仅有着绝世的美貌，还精通音乐和舞蹈。最有名的诗人倾尽才华为她赋诗，最勇猛的将军也为她倾倒。她生活在世间最伟大的城市里，渡过人生中最美好的时代，她受尽宠爱，享尽人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姓程的，你敢说一个字，我就自杀！想肏我？奸尸去吧！”
“不行！”杨玉环按住他的嘴巴，认真告诫道：“我刚才的话，你不许对任何人说！一个字都不许说。”
“就是一个古古怪怪的梦。以后再告诉你好了。”
“我做过一个梦，梦到……”杨玉环说着泄了气，“算了。”
片刻后，她放开手，脸上哭泣过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那张明艳的玉脸就像新上了妆一样，容光焕发。
“心情好了些吧？要不要跟我一起下去，审问她怎么跟草匪勾结的？”
“去见太皇太后。”杨玉环道：“她出身尊贵，虽然早就被那些阉奴架空，自家族人也死得没剩几个，毕竟身份还在。我怕有些失心疯的打她的主意，把她再给卷进来。还有你的白小痴，怕是也等急了。”
“这不废话吗？谁没做过梦？”
程宗扬舔了舔唇角，然后一把搂住杨玉环，用力吻了下去。
程宗扬慢慢编著故事，将他知道的杨贵妃生平叙述出来。
“从前，有一个小姑娘，长得特
“谁爱哭了！”杨玉环立刻炸毛，“我这辈子加起来都没哭过三五回的！”
程宗扬赞叹道：“好神奇的手艺。”
“哼！”杨玉环推开他，然后双手抚面，掌心按住双眼，揉了几下。
“什么叫算了？”程宗扬道：“和着你是在梦里跟吕雉结了生死仇？太扯了吧？你们俩都没见过面，在梦里还能遇上？到底是什么梦？”
“当然。”程宗扬道：“我就是来保护你的天人，替你斩妖除魔的神仙。”
“程仙人，你口水都流出来了呢。”杨玉环在他颈间腻声说道，然后凶巴巴地咬了他一口，“少做梦了！”
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终于松开口，两人交颈相拥。
“那我自己去审。”
“后来呢？”
杨玉环抡起粉拳，朝他身上捶了几记。
“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爱哭鬼。”
“你少得意！我就是故意在你面前哭几声，逗你呢！”
杨玉环在他肩头抹了抹泪水，“一点都不好听。”
“那我一会儿就出去说，杨公主在我面前哭鼻子了，哭得满脸鼻涕眼泪。”
程宗扬很想说自己不信，但看着杨妞儿纠结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程宗扬捏着嗓子道：“我害怕，你要保护我……”
程宗扬满心不解，这也变得太快了吧？怪不得说女人心，海底针呢，实在太让人捉摸不定了。
杨玉环理了理散乱的发丝，“不跟你吹风了，我去太真观。”
杨玉环得意地说道：“本公主从小练出来的！”
杨玉环扬起脸，飞快地在他唇边啄了一下，“这样可以吧。”
杨玉环犹豫了一会儿，“你……做过梦没有？”
“去太真观干嘛？”
“骗人。”
“可能吧。”
“童话不会骗人。”
杨玉环柔软的唇瓣贴在他颈上，轻声道：“你能保护我吗？”
“说人话！”程宗扬抱住她，“你心里有个坎儿，对不对？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化解掉呢？”
“不要！”
程宗扬搂紧她，忿然道：“敢说我傻？小心我翻脸！等你过门，我天天让你光着屁股给我跳舞。”
都有点儿不舍得撒手。尤其是这会儿两人抱个满怀，那对硕大的乳球贴在胸口，随着她的抽泣微微抖颤，传来一波又一波诱人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