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向他的脑海中涌去。「阿龙……是你啊!」
阿龙连忙站了起来,紧张地查看鹿儿的全身:「没事吧鹿哥,哪里有没有受伤?」又看了看鹿儿身後,憨憨的挠了挠头:「奇怪?鹿哥你从哪冒出来的?」
鹿儿虽然比阿龙大一岁,但阿龙比鹿儿高一点,鹿儿也是上下打量了一圈阿龙,阿龙灰头灰脸,但脸上神彩奕奕,看着也是非常健康,然後就被阿龙胯间巨兽吸引住了目光,阿龙胯下软垂着一杆硕粗的长枪,比一般的成年男人还要粗大。这要是硬起来,岂不是如幼儿藕臂般粗壮!看得鹿儿痴痴的,春心萌动,後穴瘙痒难耐。
「鹿哥,怎麽样啊?你找到猫蛋儿没有啊?」
「谁……?哦对了,猫蛋儿……嗯……我想他早就回家了。」鹿儿有些头疼,一股一股奇怪淫乱不堪回首的记忆抑制不住地从脑子里冒出来,他皱起了眉,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菊花。
「鹿哥你怎麽了?屁股摔疼了?阿龙给你揉揉!」阿龙看着鹿儿皱眉的可爱模样。马上殷勤地贴上去,抱住了鹿儿。手像哄婴儿般轻拍着鹿儿的臀肉。
两人身上都是一股微微发臭的汗味。尤其鹿儿身上显然是混合了很多男人的臭汗味。阿龙没有想太多,他只觉得抱着鹿儿特别开心。
「阿龙,你不是应该在村里吗?」鹿儿问,阿龙便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鹿儿。原来阿龙自从遭遇阴兵过路後,就一直迷路,一个人也见不到,他在山上兜兜转转,已经四五天了。都是靠着野果野兔充饥,晚上就睡在避风的草堆里。
不过,阿龙可没有把自己做春梦,梦见被军人们玩弄的事情说出来。那太丢人了。
鹿儿被阿龙紧紧抱着,屁股上被轻轻抚摸,阿龙的肉肠和肉卵都贴着鹿儿的身子。就在鹿儿浮现翩翩时,阿龙问:「鹿哥,你这几天都怎麽过的?」
鹿儿浑身僵硬,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当初为什麽会来到红光山,他想起来这段日子每时每刻都有男人在操他的菊花。他几乎都忘记了鸡巴的快感是什麽样,他只记得菊花被大屌狂野地爆操的快感……他浪叫着求着汉子使劲蹂躏着……这些,这些要怎麽和阿龙説?阿龙会怎麽看自己?
等一下,阿龙刚刚説几天?怎麽自己感觉过了几个月?难道其实他只是被抓走了几天?但是他都记得,那麽多、那麽多的大屌,难道说他在几天之内被那麽男人上了?鹿儿的後穴又骚痒不堪,他强咬着嘴唇,几乎抑制不住,想恳求阿龙狠狠地用大屌贯穿他的身体。他强忍者内心的慾望,倔强地恪守着作为大哥的尊严。
良久,鹿儿多少都没有说话,他像是饥荒的人见到美食一样,能感受到阿龙的饱满肉卵和肥厚肉龙就贴在自己身上不停诱惑着自己,他粗重地喘气着,努力想要冷静下来。
阿龙也没有说话,他从来没有见过鹿儿这样失态。想来对方这几天肯定过得不太好。他只能紧紧的抱住鹿儿,给予一丝慰藉。
「鹿哥,俺这烤了兔子,等一下就可以吃了。你先吃点果子,俺刚采的。」
「嗯。」鹿儿又难受了,他知道,只要他提出要求,阿龙一定会满足他,阿龙这样温柔,而自己却想要对方的巨根鸡巴,这种慾望让鹿儿非常负罪感。他在心理不停地愧疚:「对不起阿龙,鹿哥我,不配当你的大哥。」
晚上,鹿儿和阿龙睡在一起。阿龙一脸安心地搂着鹿儿,而鹿儿满脑子都是最近的回忆,怎麽样也睡不着。他的肛门第一次这麽长时间空荡荡,让他感觉到非常寂寞的空虚感。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摸索到自己的菊门。那菊洞非常热情地大大张开,欢迎着来客。手指没有太多阻力就轻轻滑了进去。
他看着黑暗中阿龙熟睡的脸,偷偷玩弄着自己的後穴。这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大拇指的指腹顶着自己的阳心,一顶,一顶,狠狠的,节奏的,後穴很快也渐渐有了感觉。这时他才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菊花随着手指的进出,像个贪婪的小嘴一样吸住手指收缩着。即使他没有用力夹住菊花,那菊花也会自动地吮吸着手指。果然男人都喜欢用鸡巴操菊花。
「阿龙这麽幸苦,他的鸡巴应该好好享受自己的菊花。」一个疯狂的想法再度浮现在鹿儿心中。
不知不觉的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阿龙的大鸡巴。那一坨软肉热乎乎地,触感光滑好摸。鹿儿悄无声息地加快了玩弄菊穴的速度,脑海中开始想像着什麽,淫态十足。
阿龙的肛周微红泛黑,差不多有铜钱大小。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他股间夹着一枚压扁了的暗红色枣子,很是诱人。鹿儿的手顺着阿龙的卵袋,滑到了阿龙的屁眼。鹿儿伸指继续按压它,还没怎麽用力,肛周的面板就柔软开始下陷。待继续用力向下挤压,它只下陷一小段距离後就接触到了致密紧实的肛周肌肉,手指便按不下去。换言之,阿龙的肛门其实很紧,初按上去的柔软只不过是一个假像。只是阿龙的肛门着实的紧,用力捅了几下之後因为没有润滑而进不去不说,被侵袭的毫无防备的身体也不舒服的扭动着,浓密的睫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