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点了哪处穴道?”
“我才想起来……”丁寿突然退后一步,托着下巴尴尬道:“这丫头的点穴手法怪异得很,我好像解不开。”
“有功是你的,崴泥了全算老子身上,去你奶奶的……”
“隔着衣服施展不开,这可是白师兄教导的,白儿不必拘泥小节,静心运功。”丁寿按着白如羊脂
郝凯反应慢了半拍,首先钦佩于自家大人手腕高超,这一路上真是没闲着,时不时就能勾搭上一位貌若天仙的美女来,随后又担心京城宅邸里那位敕封的姨太太知道了会不会迁怒自己,一时有些走神,直到于永脚底抹油,他才反应过来。
慕容白闻言更怒,这便是瞧不起自己武功了,手腕一抖,家传剑法应手而出,霎时间剑光铺排,曈曈初日都被剑芒掩盖。
“无耻荡妇。”慕容白咬着贝齿迸出了一句。
小妮子动杀机了,丁寿摇头轻叹,何苦招惹她呢。
“骂你?我还打你呢!”慕容白长剑出鞘,剑招连绵不绝,瞬间将戴若水笼罩在一片光幕之中。
的床头,还是琢磨怎么把这事圆过去,戴若水突然开了口。
“没什么,太师叔来给你解穴。”丁寿也不理慕容白肩腿等处穴道,直奔她左乳点去。
两个人再度肩并肩从不大的垂花门挤了出去。
不知是不是俯身的缘故,感觉这胸脯又涨大了些,嘿嘿,弹性依旧,若不借机揩油,那便不是丁寿了。
一道倩影从漫天剑幕中飘忽而出,食指快速无比地伸出一点,慕容白手腕微麻,长剑不觉拿捏不住,失手坠地,还未等她矮身抢起,戴若水五指轻灵迅速地连弹数下,登时慕容白僵硬地杵在了原地。
哟,戴丫头果然够意思,点的穴位如此刁钻,摆明是便宜二爷么。
“真的?你们关系仅止于此?”慕容白狐疑万分,那使玉笛的女子样貌武功俱在她之上,看到她从丁寿屋里走出,自己心里便说不出的别扭厌恶,当然慕容姑娘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吃醋了。
“半点不假。”起码目前还没更深入的交流,丁寿心道。
“郝兄,我早就说了,该先通报卫帅一声,你偏要带人直接冲进来……”
“你在干什么?”纵然有过一夕之欢,可这青天白日的在院中被他捏着胸脯按来按去的,慕容白耳根都臊红了。
丁寿没有插手的意思,小慕容该受点教训了,仅只嘱咐一句:“若水,手下留情。”
“你……”慕容白眼泪已将开始在眶中打转。
制住了慕容白,戴若水也不停留,秀足点地,飞身上了房顶,“小淫贼,你这里连觉都睡不好,我走了……”
“说的便是你。”慕容白直来直去,回得干脆。
丁寿撇嘴,戴若水这话问得多余,院子里就她们两个女子,慕容白又没有骂自己的道理。
“你说谁?”戴若水侧首问道。
“卫帅,属下为您和二位姑娘准备早饭。”当于永见到丁寿房间里走出一位漂亮大姑娘时,便暗道声坏了,这时偷觑慕容白脸色已经变得煞白,顿晓此地不宜久留,借故开溜。
“不就是推宫过血么,你脱了我衣服干嘛?”慕容白杏眼向后斜飞,气哼哼道。
失望至极的丁寿
别啊,要走你也先把金牌留下,“姑娘留步。”丁寿随后纵身跃上屋脊,只见鸿飞冥冥,了无踪迹,哪里还有戴若水的人影。
再度跃下,见慕容白仍保持着俯身取剑的古怪姿势,不觉可笑。
“大人,卑职给您准备洗脸水。”
“小淫贼,你的床太软了,睡得不舒服!”
“笑什么笑,去找你的相好啊!”慕容白横了丁寿一个白眼,没好气道。
紫色劲装连同红色亵衣都被抛在一旁,慕容白上身赤裸地盘坐在榻上,胸前两座饱满玉峰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两粒嫣红豆蔻挺立峰前,撩人漪念。
“小慕容别担心,太师叔有办法。”丁寿也不顾慕容白叫喊反对,将她挟在腋下进了屋子。
丁寿紧挨在慕容白身后坐下,两掌抵在她小腹气海穴,缓缓输入真气,“小慕容,你引导太师叔输入的这股真气,冲开穴道。”
“你笑什么?”慕容白见丁寿脸上不觉浮现的猥琐笑意,警觉顿生。
“肩井、伏兔、中府,还有……”慕容白玉面一红,小声道:“乳根。”
小姑奶奶,你这么说今儿的事可就掰扯不清了!丁寿登时傻了眼。
“你我素昧谋面,何以恶语相向!”戴若水雪白玉颊上腾起一片彤云,显然动了嗔念。
“什么相好,我被她折腾得好惨。”丁寿苦笑,将与戴若水打交道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几句,可没敢说她是天地仙侣的传人,慕容白这丫头嘴又不严,要是满世界一嚷嚷,让魔门那几个老不死的得到消息,他这根红苗正的天魔正宗,没事不是和刀圣的孙子搅在一起,就是与天地门人纠缠不清,怕是会杀上门来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