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你,直到你服软听话为止!”
尔玉呜呜哭着,掩耳盗铃般闭目,仿佛闭目她便不是赤身裸体。
白离夕目不转睛盯着她红痕遍布的身子:“你不穿衣服是个什么意思,嗯?怎么,是这两日操得还不够尽兴对不对,你还想要是不是?直说呀,小荡妇。”他下流坏笑,仔细搜寻着尔玉每一分表情变化,他知道,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不怕死不怕疼,却最怕如此羞辱。
不出所料,尔玉气炸了,涨得小脸通红,她拼命退缩踢腿,下颚被白离夕掐出两个红彤彤的指印也在所不惜,她狠狠啐他一口,满眼痛恨:“不要脸的畜生!”
白离夕被她激怒,一边提着她,一边狠狠捏她的乳尖,神色凶残:“我让你骂!我让你骂!不知死活!”
尔玉痛得脸色发青,抽搐不已,她又哭起来,捂着面嚎啕大哭。
白离夕看着红紫一片的小乳房,看着她好似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鬼使神差住了手。他将她丢在榻上,冷冷道:“你给本殿下记牢了,你再也不是尔国公主,从今以后,你就是本殿下的小母狗,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你可以不听话,更可以反抗,你想怎样都行,反正我舍不得杀你,但是,别忘了你父皇,还有你的国家,你自己看着办!”
这句话果然奏效,尔玉顿时便失去了所有气焰,她焦急害怕,拉住了白离夕:“不要伤害我父皇,他已经老了,他经受不起……”
“哼,只要你伺候得我舒舒服服,高高兴兴,我自然不会去伤害你父皇,只会与他谈笔买卖而已。”
“你这个疯子......”尔玉抽噎着,突然她大惊问道:“臭琴师,臭琴师!你把他怎么样了?!他还活着吧?!”
白离夕头皮一麻,顿时阴森了脸,咬牙握拳:“尔玉,你居然敢在我面前提他?你居然敢开口!!!”他挑起尔玉湿漉漉的小脸,看着那樱花唇啧啧道:“尔玉,你知不知道你这张迷人的小嘴真让我想亲……”他火热的拇指温柔摩挲那干枯的唇瓣,可突然,凤眼便写满了残酷:“可是,你若再敢在我面前提他,或是再敢口出狂言,我就烫烂你的小嘴!”
尔玉吓得一惊,极力来回甩头,狼狈不堪:“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臭琴师,臭琴师......呜呜呜呜......”
白离夕挑眉,一副“你有种”“你敢和我对着干”的神色,他点了点头,狞笑着喝道:“柳暗,拿一杯滚烫的茶来!”
尔玉小脸上挂着泪,小手死死攥着锦被,一脸懵懂,不知危险降临。
白离夕拿过烫不留手的茶碗,无邪对尔玉微笑,大掌狠狠掐住她的两腮,将茶碗举到她眼前,微微倾斜。
尔玉看着那滚滚热气,还有眼瞅着便要流出来的热茶,眼神慌乱,泄露了她的害怕与无助,她挣扎着,呜咽着,好似待宰的小兽:“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烫你的小嘴啊。”白离夕诡异笑着,说得漫不经心,宛如吃饭睡觉般随意。
尔玉惊呆了,她眼泪横飞,沾湿了白离夕的大掌,她何时受过如此屈辱和惊吓,不知所措摇头。
白离夕看着楚楚可怜的小丫头,眸中那汪清泉令他莫名心头一颤。
终于,他再三下狠心,还是没能将一贯的狠辣用在她身上,只斜端着茶盏,并无动作。
他妈的!若是平日,谁敢对他如此咒骂与放肆,他早送他去十八层地狱串门了!
“不忍心”三个字在他脑海里蹦哒,白离夕坚决摇头:不,不是不忍心!一定不是!是......是烫坏了这红殷殷的小嘴,就不能给自己舔肉棒了!对,就是这样!
可是说服了自己没用,他还不能输!他必须征服她。
于是白离夕凝眉,竟如孩子般赌气威胁:“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认错?”
尔玉眼泪巴巴看着他,依旧拼命摇头,小手用力掰他的大手。
白离夕逼她:“说啊,是不是在认错?”
尔玉抽噎着,僵硬许久,卑微点头。
白离夕松了口气:“那你以后还敢不敢骂我了?”
尔玉肩膀抖动着,拼命摇头。
他穷追不舍:“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他?”
尔玉继续摇头。
白离夕捏她:“给我说话!说话!”
尔玉屈辱闭起眼睛,任由眼泪缓缓而流,声若蚊蝇:“不敢了......”
白离夕偷偷勾了勾唇角,他吞一口热茶,跨下床,厉声道:“既然你不喜欢穿这身衣服,好说。”他扬首吩咐道:“柳暗,去取一套夜香坊的衣服来。”
柳暗立在门外迟疑着应声。
“从今日起,你晨起便给我去夜香坊上值,傍晚便回来未央宫伺候,听懂了么?”白离夕预备离去,只无情回眸:“尔玉,你最好乖乖听话,别想着寻死觅活。你前脚死了,下一秒本殿下就让整个尔国给你陪葬。我白离夕说得出定做得到,这一点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尔玉伏在榻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