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打她:“你倒是快说呀!”
如此说着霍起又不满了,忿忿道:“属下就不明白了,独孤可是个断袖,他的心……嗯,您干嘛还令他带着个女人出行?这不是和尚用梳子么!再说了,把她带了出去,万一半道跑了, 或是自尽了,可如何是好?”
霍起说到兴头儿上,憨笑道:“嘿嘿,殿下莫要嘲笑属下,属下心中便只有您与央国,这辈子是不愿娶妻生子的,更不会有情情爱爱的,所以逍遥阁和宫外的窑子便是我的温柔乡,难得遇到个对胃口的,自然多霸着了些。”
白离夕淫笑:“这么多日子还没操够啊?我猜,她那把瘦骨头早都给你玩散架了吧?她已是一个‘阅人无数’的破鞋,有什么可稀罕的?阁里那么多女人,你怎么偏偏喜欢她?我怎么没觉着她有过人之处?”
不,不全是。
柳暗鬼兮兮道:“只怕说了你们也不敢信呢!就前儿,是我守夜,我觉浅,姑娘仿佛在睡梦中喊着什么父皇啊嫂嫂啊,羊肉青团,大包子之类之类乱七八糟的,愣生生也将殿下从梦里吵醒,我本以为殿下会闹觉,可是谁知……”说着她神神秘秘掩唇笑。
脚步,正声道:“日后你自然会懂。除了那味好药,我还打算送南风晚一个好人。”说着那诡魅眼底闪着狡猾毒辣之光。
白离夕眯起凤眼,恨恨道:“其它的不必多说,光是一条她就必须去!在我央国千人骑万人跨的女人,又是堂堂尔国太子妃,难道不该让孤枕的南风晚也尝尝滋味么?”
霍起挠头叹息:“属下真是不懂,她一个小娘们儿,能干个啥?!”
......
此时未央宫内。
尔
夕阳西斜,白离夕与霍起一同走在金灿灿的小道上。
尔玉正坐在瓷几前,看着面前精致小碟里摆放的鸭蛋黄青团与羊肉包子,眉开眼笑,搓着小手,流着口水。
他阴狠冷哼道:“这你便不懂了,苏瑾华可不是用来陪独孤的。”白离夕顿了顿,到底还是不曾吐露真言,只道:“苏槿华去南凉可有重任在身。哼,事到如今,你便是求她跑她都不敢,她还以为苏老头不知道她如今的德行呢,一心就怕让父亲知道蒙羞,死生不复认她这个女儿,以此为要挟,你说她敢么?”
“姑娘难得如此高兴呀。”花明为尔玉搽了手:“不过姑娘腕上的伤还未好,羊肉是发物,当少吃。”
霍起大大咧咧道:“哎呀殿下,苏槿华好歹也是名门闺秀,尔国太子妃呀,那身份,那滋味儿,那容貌,自然是平常骚货不能比的!就她每每不愿意的那个样儿,小眼泪流着,磕头哀求着,又卑微又绝望,诶呦!”霍起仿佛吞了口水,色眯眯:“别提多好看了,哪个男人看了能没有征服欲?那些又骚又浪的骚货可不能比啊!属下每次就喜欢令她跪着后入操她,将她骑在胯下,太爽啦!”
柳暗机智道:“你们可真是……凝夕殿下去哪里知道的姑娘喜欢家乡的青团与西北的羊肉包子?自然是殿下的意思。”
柳暗一脸意味深长笑着:“谁知呀,殿下竟低笑着给姑娘你擦口水呢!”
待白离夕与穆流几人皆安排妥当西行之事,便命他们随时待命出发。
“可是那个混……他,他也无从知道啊!”尔玉才顾不得其他,早已迫不及待左手一个包子,右手一个青团,这一口那一口,腮帮子鼓鼓,嘴里呜呜噜噜。
花明与柳暗相对而立,狐疑道:“咦,不是凝夕殿下给姑娘送来解馋的嘛,怎的与殿下有关?”
白离夕突然心中有丝雨雾过后湖面清明的敞亮,霍起这糙汉子说的,不正是自己对尔玉的感受吗?
尔玉亦从帘内探出头来,点头附议:“对呀对呀,不是姐姐送来的吗?”
花明惊得张大了嘴:“天啊……”
白离夕邪邪坏笑,用肘袭他,调侃道:“怎么,你倒是舍不得?本殿下可是听说了,但凡你去逍遥阁,便霸着苏槿华那贱人不给其他人操,还放出话去,说以后不许男人操她屁眼,本殿下倒是没看出来,你霍起竟会怜香惜玉?”
白离夕挑挑眉,什么“断袖”、“他的心”的听着就反胃!
糙汉子被白离夕说得不好意思,咧嘴笑着不吭声。
......
“霍起,待会你去传我旨意,三日后便命苏槿华从逍遥阁里出来,不再伺候男人,遣人给她梳妆上药,好生照料。”白离夕转动着扳指,神色不羁又暗藏心计。
白离夕闻言拍拍他的肩,心中颇为感慨,神色却邪恶依旧:“那你这两日可要早些去,临别了,得操得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你才是!哈哈哈……”
“是啊姑娘,解解馋便是了。不过到底是殿下心意,便吃一个吧。”柳暗为尔玉上了茶,笑着退到了一边:“奴才还从未见殿下如此疼过谁。”
“殿下,属下就不明白了,离独孤启程还有四五日呢,怎的这么早就放她出来……”霍起不满地嘟囔:“属下就中意那小娘们儿,日日都要去爽上一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