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隆飞舔了口苏莱凸起的腺体,心想自己和他的契合度看起来不是很高,算了,有总比没有好。
约翰回答:“剩下那个在驾驶飞船...”
谢隆飞拉下裤子拉链,让昂扬坚挺的大肉棒弹出内裤抵在苏莱的股间,又动手敞开自己黑色的制服外套。他看了眼苏莱身上白色的制服,也动手将它脱去。
谢隆飞皱着眉啧了啧嘴,也是,他们队本来被分了10个omega,结果被他操死了两个,操晕了五个,那五个都被带回去修养了。
强者为王,这是刻在他血脉里的真理。
可谢隆飞懒得管那么多,他相信这位omega驾驶员的实力——他那么优秀,应该能在挨操的同时也保持好飞船的平稳运行吧!
“乖乖,你的小逼太干涩了,不爽吗。”
苏莱羞红了脸,又急忙将双手放在方向杆和按钮上。
约翰的脸一红。
“约翰。”谢隆飞按下呼叫按钮,“带一个omega来我房间。”
他立刻赶去驾驶舱,却在门口听见了自家长官的声音。
“上将!”正专心驾驶飞船的omega驾驶员惊呼一声——他的腰被一只大手牢牢禁锢了。
这个omega自然是没有士兵干过的。
其实哪怕是帝星那些娇娇软软的omega,他也不见得会多珍视。
。他们帝国的omega并不太多,因此显得珍贵,但他这么多年在外星球打仗时才知道,外星球的omega并不少,有些星球上的omega数量甚至超过了alpha和beta。
这个时代的人们对omega的态度也是微妙的,大部分人都认为omega是生育机器,联姻工具,但不平衡的数量又让他们觉得omega应该被保护起来。
总之,谢隆飞确信眼前这个小o是任人宰割类型的。
“乖乖,可别忘了驾驶飞船。”
“上将,”约翰的声音响起,“我们队只剩三个omega了,有两个omega被分配给正处于易感期的乔和麦克了。”
帝国的omega大多自视清高,只有极度贫穷时才会愿意来做军妓赚钱。他们军队中的军妓omega,大都是外星球的俘虏,因此谢隆飞并没有什么珍惜的意思。
谢隆飞挂了通讯,自己来到了驾驶舱。其实飞船可以自动驾驶,但现在可能是处于小行星带,所以这位omega驾驶员才亲自动手。
“我记得...你叫苏...苏什么来着。”
正在飞船上巡逻的约翰感到飞船剧烈震动了一下。
谢隆飞如性骚扰般,径自凑到了驾驶员脖颈后的凸出上。这个omega不在发情期,因此他的信息素味道只能凑近了闻。都说一个人的信息素和这个人的性格并无两样,谢隆飞嗅了嗅鼻间淡淡的草莓味,猜测这个omega应该是乖巧甜软的类型。
“那就好。”谢隆飞环着他的腰将他托起,自己坐到了驾驶位上,又把苏莱放在自己的腿上,“小屁股往前挪一挪,我脱一脱裤子。”
就像他操过的一个omega,信息素是甜甜的奶油味,在床上就表现得又甜又软。反观信息素是浓郁的丁香花味道的omega,在床上就又骚又浪。
“上、上将!”
“你就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帮助我呢?”
谢隆飞是保家卫国的英雄,苏莱自然愿意帮助他,可实际上他并没有经验,而且他现在还得专心行驶过小行星带。
“那剩下那个呢。”
“乖乖,我的易感期到了,你愿意帮助我吗?”
谢隆飞释放出一丝自己的信息素,浓烈的龙舌兰酒味瞬间充斥了并不宽敞的驾驶舱。苏莱被这霸道的味道勾得晕乎乎,腺体处的草莓香气也浓了一点。
可怜的苏莱攥紧了飞船的方向杆,那粗大的异物被他的臀瓣吞没,戳着他薄薄的制服裤。
“这...愿意的...可是...”
谢隆飞想起来,有一个精通飞船驾驶的omega被派到他们队——不是作为军妓,而是作为技术人员。
谢隆飞的指尖暧昧地在他的腺体周围打着圈儿,omega的腺体都极其敏感,那omega驾驶员脖子一缩,脸红着回答:
又好比他自己的龙舌兰味,霸道又辛辣。
麻利地把小驾驶员扒了个精光,谢隆飞好笑地瞥到苏莱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男根,又聚拢手臂挡着自己的胸脯。
苏莱并不知道谢隆飞的易感期是在几天后,只说:“可是上将...我得驾驶飞船...”
苏莱乍一看和他的妻子尤安挺像,两人都是清瘦的类型,不过苏莱看上去还是比记忆中的妻子有料一些。谢隆飞心想,正好先熟悉一下这样的类型,回去之后也好和妻子上床。
“上将,我叫苏莱...唔...”
可说到底,alpha和beta还是歧视这些脆弱的omeg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