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健行在男生沐浴间里找到一张小圆椅,很廉价,塑胶制的那种。他把它摆在我和小勤淋浴间的外面。
但远行没有。
他站在我的身後看着那对兄弟的表演,右手搭着我的肩膀,左手一定是在手淫。
「那就来吧。不过,老样子,你只可以看,不要摸。」
我回头望望小勤。他点头。
我的「不准摸」禁令好像是只针对徐健行发出的。老实说,徐远行并没有违反禁令。
我不知道有没有点头,但弟弟拍一下着哥哥的屁股,那是发起攻击信号。
他是睁大眼睛,闭起双唇,低头往下看着他哥哥的口部服务。
弟弟毫不犹豫,舔下去。
然後,真的,那跟肉棒,没有靠着手淫,也没有任何肉体摩擦接触,只是藉着这样的律动,达到了最高潮。
分不清是弟弟向上顶着哥哥的小菊花,还是哥哥向下压着弟弟的小鸡鸡,他们是亲兄弟,默契更胜於我们。那是很有节奏的律动,轻微的肉体啪啪声,有如快乐颂的音符一般精准。
「含水吹喇叭,下次你可以对我试试看。」小勤轻声地对我说,我点头,答应他。
我发现,他也勃起了。
我笑了!我的鸡鸡被一个小
「还不会。」
但他的表情,缓缓地,从有点痛苦的不舒服,变成还好的感觉,再变成愉悦的舒畅。
徐远行已经完全裸体了,他坐在那张圆椅上,勃起,等待着。似乎这是「玩很大」的前置作业。
小勤立刻移到我的身边来,他也想看这一幕画面。
「健行,别这样,会痛!」
健行以手势告诉我没关系,他的阴茎软软地隐没在黑森林中,显然没有达到高潮。
他背对着远行,张开屁股,乔位置,对准远行勃起的鸡鸡,缓缓地,坐下去。
我和小勤打开水龙头,等热水送来需要一段时间。
玩很大?这是什麽意思?这三个字点燃了我和小勤哥哥的好奇心。
如果是我或者小勤被这样口交,我们一定是半闭起眼睛,微喘着气,享受这样的服务。
但亲眼目睹肛交,我还是有点……
接着,健行的这个举动,让我和小勤完全不敢置信。
健行口中的水,有一部分流出来,沿着远行的大腿滴到地面上。有一部分还在他的口中。
健行双手抓着我的右手,他在含我的食指,彷佛像是为一根细长的鸡鸡口交似的。
节奏停了下来。
「昊子,别担心,我有经验。」
小勤哥哥很喜欢摸咪咪,他现在站在远行的背後,为他的两个小乳头贡献手技。
但是,学弟,竟然,伸手,过来。
来把,我的,包皮,收了,起来。
他的胸口、我的腹部、还有地面,都有痕迹。
我和小勤全裸站在他们兄弟的面前,在这个时刻,应该只有远行是全然硬起的状态。
健行把刚刚的第一口水吞下,脱掉上衣、褪下球裤,全裸,再灌下第二口水,继续服务远行。
他乖乖地把包皮收起来,只露出一点龟头,然後,充血的阴茎快速消涨。
我告诉他,把包皮收起来,免得鸡鸡充血太久会难受。
在黑森林里窜起的那根大肉棒,现在也有了震动,上下摆打着健行的腹肌。
「好吧。那不要介意我们兄弟玩很大喔。」
没有多久,绝对不超过我五分钟的沙漏时间。
健行站起身来,喘息着。他手指抹起残留在龟头的最後一滴精华,放在弟弟的嘴边。
「昊子,我知道这很变态,但我们喜欢这样。我不摸你,但你们来摸我们好吗?我们会更兴奋。」
徐健行说这六个字的时候,必续配合着节奏,所以是一个字一个字,以非常愉悦、甚至有点淫荡的声音冒出来的。
温暖的水花从莲蓬头撒下,我和小勤哥哥全裸着身子,让刚刚冷却的身体再度炙热起来。
「李,之,昊,我,很,爽。」
含水吹喇叭,这招高明。
远行的小鸡鸡还是膨胀的,我问他:「你还不会射精是不是?」
健行带来一瓶矿泉水,他灌了一小口,没有吞下,然後张开嘴,开始吸吮他弟弟的鸡鸡。
平常在学校打闹嬉戏的对话中,就有这样戏谑的对话。「你有没有『姓焦』的朋友?」 「你有没有『刚交』的朋友?」
「李,之,昊,看,我,射!」
他的表情有一点不舒服。我和小勤冲了出去。
我勃起了,就在徐健行眼前几公分的地方。但他信守承诺,没有过来接触。
健行的阴茎,喷出了大量纯白色的精华,没有办法控制节奏和方向,在空中以乱数的形式到处散射。
他们兄弟的演出是无声的。彼此没有对话,感觉默契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