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苏昔自嘲地想到,不由得发出一声呜咽。段溯听了,颇为愉悦:“我实在是迫不及待想要尝尝你的味道。”见大概准备得差不多了,段溯抽出了埋在苏昔身下的手,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吻上苏昔微微张开喘息的嘴,用舌头把对方的唇齿撬开。
这种安抚性的动作给了人一种莫名的错觉。苏昔又稍微有些放松,可下一刻,他整个人便反向弓起腰弹了起来。
“唔……”面对着侵略性极强的吻,视线还正对对方充满变态占有欲的眸子,苏昔痛苦地闭上眼睛,随后那人便放过他的嘴,吻上了他的额头,又移到眼皮。
此时段溯抚摸上苏昔的会阴处,手指在那蹭了下,苏昔打了个激灵,在被束缚的状态下拼命往后退:“你别这样,别……”
“你……”这种情况下也难得苏昔还能分辨出段溯话中的含义,想着不久前深入内里的清洗,他躯体火热着,脊髓却开始发寒,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想要做出比之前更大的反抗,可几个小时的折磨调弄下来,他早就没什么力气了。到这一步之前,他还怀着侥幸,毕竟这个人其实一直都将行为控制在一个度内,也许会随便玩玩便腻了。
实在是……太痛了,像被撕裂开去。苏昔不住张口,喉咙里却发不出什么声音。这时段溯的手覆上了苏昔睁得大大的眸子,视觉被剥夺,这让他更加不安,挣扎扭动得愈发厉害,他呻吟呜咽:“不要、不要,呃……段溯……停下……别继续了,我……”
“不……”
然而这种举动并不能让苏昔产生丝毫轻松感,他明白这只能意味着一切还没结束。隐秘处残余的不适感愈发明显,他身子侧过来,闭着眼将半张脸埋入枕头里,又用后背贴上一旁纯白的被子,往里陷了陷,还努力遏制着身体的颤抖,可眼泪却在不自觉往外涌,他用手擦了擦脸后,手臂掩在眼上。
“乖,可以休息了。”直到听到有人对自己说了这句话,苏昔才在相对安稳的环境里,合上含着些许绝望的眸子
怎么可能……这个人怎么可以!苏昔心底升起一股子极端的愤怒。他奋力地推拒,可所有抵抗都被段溯轻易压在身下,极大的无力感席卷全身而后蔓延至心间,恍惚间品尝到了绝望的味道。
段溯并不打算容忍这种逃避的动作,在苏昔微不足道的反抗中,他握住苏昔的前臂,将苏昔的双手手腕一同扣进床头短锁链连接的手铐里。特制的手铐内侧塞了轻软的棉花,并不会让人很难受,却令苏昔心头的屈辱感更甚。
“不要……我不要……你走,太……出去……滚出去!”第一次,竟被人如此粗暴地进入,饶是之前做了扩张润滑,苏昔还是受不住了,“你放开我我不要……呜呃……”段溯并不会理会苏昔,甚至苏息的这些反应还带给了他额外的快感,他不顾身下的人怎么说,掐住对方的腰把拼命想要挣脱的的猎物按下。
段溯在苏昔放松的那一瞬间,狠狠地进入了他。一刹那苏昔的头往后一仰,嘴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悲鸣。
“苏昔,清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啊。”段溯贴在苏昔耳边说着,“人的承受力是有极限的,你的极限在哪?让我看看吧。”他掌着苏昔的后脑勺迫使其偏过头,看着承受了他一切暴行的人有些失神的眼,残忍又并不酣足地笑了笑,他继续动作着,到最后却没有发泄在苏昔体内,反而退出去。
又一次被进入的瞬间,苏昔将头抵进枕头,喘息里混杂着泣声。
这大概就是段溯所追求的,他甚至能不满足自己,但苏昔必须完整地体会着他对他做的一切。
前只是洗干净了,可后面的……不做好准备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很敏感啊,刚才我就注意到了。”这个发现让段溯起了兴致,“让我找找别的地方。”
这种拒绝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段溯的手在苏昔的身体中肆虐,探索着、抚摸着或是掐弄着苏昔体内的敏感点,就么折腾下来一个多小时,其间苏昔哭着射了两次。
“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住了?这才刚刚开始呀。”段溯覆在苏昔身上,张口叼住了苏昔的后颈,像是猛兽在叼着猎物,片刻后于苏昔的后颈处留下了一个不浅的牙印,随后他放开苏昔的半张脸,又将手伸向苏昔的下半身,握住他的性器,合着对苏昔身后的抽插节奏撸动起来。
像是觉得正面不够过瘾,段溯抽身离开了下,将苏昔翻了个身,用此时尺寸近乎残忍的性器从背后更彻底地把人占有,一次到底。
奈何他所有的挣扎都徒劳无用。苏昔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能接受,整个人坠落到欲望和羞耻感的波涛之间浮浮沉沉,偏偏那人动作虽不温和,却又把握得极好,让苏昔连晕过去都做不到。
“啊……啊……”苏昔眼里蓄着泪,放在两侧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绒毯,手指骨节泛白,“混蛋……你给我滚出去——啊啊!”一次次顶,一次次深入,那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苏昔多喘几口气的余地,粗暴直白的动作让苏昔眼角的泪都溅了出来,身体上所有的抵触实质上都愉悦着施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