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二楼的一间卧室里不时传出的鞭打声并没有让门外的保镖有什么不安,他们已经习惯了罗德里戈这种病态的生活,习惯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堂对于痛苦的迷恋。屋子里很暗,虽然这是白天,但是所有的窗帘都拉着,一丝阳光也不受欢迎。有人正在举鞭,有人正在受难。鞭打罗德里戈的人也是他的保镖之一,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俊美少年,虽然有些后悔他杀了在哥伦比亚服饰他的四个小天使,但现在他不得不先让自己的手下为自己服务了。高大而强壮的保镖每一鞭的力量都不容小觑,只消一会罗德里戈宽阔的背部就已经布满了红色的鞭痕,但是即使如此他依然厌烦地摇着头,咬紧口枷的嘴里含糊地要求着对方再大力些。疼痛对于他而已似乎永远不够,罗德里戈兴奋地随着每一次抽打高昂起的阴茎因为根部紧勒着铁环的原因无可奈何地软了下去,反复的疼痛和折磨里,罗德里戈只是抓牢了锁住他双手的链条,比起能够畅快射精来说,似乎忍耐痛苦享受痛苦的过程更让他着迷。
一切都结束了。罗伊随後躺在床上接受了哈里和西恩的吻手礼,并不感到过分的激动。
手扶在窗台上才能说出这句话的,哈里和西恩也感到悲伤地转开了头,他们各自为那位英年早逝的男人而感到无奈,或许更让他们感到无奈的是谁也琢磨不透的命运。
“苏亚雷斯先生正在……”负责迎接鲁诺的人感到很难以开口表述罗德里戈现在的境况,他一边为难地支吾着,一边示意身旁的人快去告诉他的老大是时候结束娱乐了,当然,那只是对罗德里戈而言的娱乐。
有些规则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破的,但是旧的规则打破后,无论如何总有新的规则会站出来,取而代之,萨奥里尼家族正在这么干,他们这次抢了BRYAN家族的毒品生意,正小心谨慎地捏在手心里不准备放开。鲁诺??萨奥里尼为了表示对他堂兄的尊敬,并且也想和他商量一下下一部的对策,他亲自驾着一辆敞蓬的宾士在其他三辆加长林肯的护卫下来到了罗德里戈在纽约的寓所。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天啊,怎麽会这样?!”罗伊的眼里很快涌出了泪水,他的悲伤毋庸置疑地到达了极点,他竟然杀了自己的哥哥,用那麽残忍的方法,现在他被更为残忍的命运所报复了。罗伊难过地捂住了脸,泣不成声。
“我的堂兄呢?”鲁诺走在草坪上对前来迎接他的人摆了摆手,他今天穿了一身质地考究的米黄色休闲短风衣,腰上别着一条镶嵌了五颗钻石的鳄鱼皮带,整个人看起来派头十足。
“不,不怪你,孩子。我之前一直叫西蒙别以BRYAN家族继承人的身份活动,我以为这样能保护他,却没想到害了他。罗伊,我问你,如果你知道他是你哥哥,你会……”卡尔没有流泪,他残酷的人生里已经早就没有了泪水,现在他既悲伤又庆幸,总算他还有一个儿子。
“没事,只是玩玩。”说着生硬的英文,罗德里戈就这么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走到鲁诺身边的他就象根本就没任何事发生那样,拿起仆人递来的杯子喝了一口纯净水,鲁诺看到他
“天,你怎么了?”鲁诺惊奇地看着他堂兄那双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的手腕感到一阵发毛,他自己作为萨奥里尼家族的人也算是个狠角色,只是无由地看到罗德里戈身上手上的伤痕时依旧觉得让人难以接受,不过鲁诺要是看到浴巾下的景色后会更感到毛骨悚然,或许还会吐。
面对罗德里戈手下的拖延支吾,鲁诺不耐烦地强行走到公寓二楼时,罗德里戈刚打开门,他已经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上,虽然浴巾遮掩了他生殖器被虐待的惨状,但是他手臂和背上的伤痕依旧鲜红恐怖,那双隐藏在墨镜下的眼似乎也透出一股阴冷。
费舍??卡洛斯在一家废旧的工厂里守着只是成本价值就一亿的白面儿度过了一个多星期后,他终于在电话那头听到了罗伊,活着的罗伊虚弱的声音。费舍的担心终于安全放了下下来,他知道罗伊会没事的,那个聪明的家伙准会没事的,不过现在想起来,罗伊的聪明更多可以算得上是狡诈,西西里的男人啊,骨子里或许总少不了这么一份狡诈,费舍哈哈地笑着,想着,摸着自己的大肚子,痛快地喝光了最后一瓶白兰地。
“够了够了,我相信你,孩子。”看到罗伊痛不欲生的样子,卡尔亲自弯下腰,用自己粗糙且皱纹满布的手捧起罗伊的脸,亲吻他。“今後,我把公司和家族都交给你,你要为了你哥哥,为了我,为了家族好好地活下去。”
“不!绝对不会!我宁可让他杀了我,也不会伤害他!母亲死後,我一直渴望,渴望有亲人……”罗伊放下捂在脸上的手,变得很激动,他的眼眶依旧发红,只是泪水已经不再流了,可是那种悲痛的表情却变得更加深刻,让人动容。谁会相信这样一个因为害死了哥哥而痛苦至此的男人是该隐呢?罗伊相信,不会有人相信。虽然,在自己的严厉拷问中,西蒙的确曾以BRYAN家族继承人希望求得自己的饶恕,但是当时他只是更加坚定了杀死西蒙的信念,毕竟,BRYAN家族的继承人只有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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