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要凌晨两点,两个才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协议休兵。
「已经……」什麽都射不出来了。
後面那句叶广讲不出口,不过他知道徐启章也一样。
亲了亲他的脸颊,拉过被踢皱的棉被盖在两人身上,徐启章满足地叹了口气,收紧了拥抱他的手。
「你好常叹气,下次我要来进行收集徐启章叹气的活动。」
叶广盯着徐启章的眼睛,疲惫地说着。
「但有时候叹气,是因为幸福而叹气。」徐启章微笑着说。
「所以你现在是幸福的叹气吗?」
「没有比现在更值得叹气的时候了。」
真的很会讲话。叶广笑着摸着他的背,觉得徐启章的肩胛骨好突出……好瘦。
一边这麽想,修长的中指一边顺着他的背脊到达腰部,再顺着抚上去,看着徐启章像只猫一样闭上眼,叶广叹了一声,听见这声叹息,徐启章睁开了眼睛。
「我也觉得现在应该要来叹一下气。」亲亲徐启章的嘴,叶广抱着他打了个哈欠。
「对了……以後也不可以随便跟一大群学妹合照……」快要睡着前的嗫嚅,让徐启章哭笑不得,好歹他这个学生会长也是要做个公关吧。
而且那些学妹要是拍了他,应该就不会再去拍叶广了吧。
他并不希望那些人拥有太多叶广的照片……现在气氛正好,他当然不会说出口。
摸摸叶广的头,果然经过运动後烧有点退了。看着叶广一脸安心睡着的脸好一阵子,将他的手移到旁边,徐启章起身穿上裤子,有点像是偷情的小小刺激在心里乱窜。转身在他唇上又亲了下,才起身离开。
从白色窗台爬了出去,背起吉他,蹑手蹑脚绕过前门时,突然被打开门的玛丽亚吓了一跳。
听见开门声,徐启章僵硬地转头,对睡眼惺忪的玛丽亚点了点头,打了招呼。
怎麽办?被发现了?
玛丽亚会去告诉叶广的爸妈吗?
等待着玛丽亚的判决,徐启章冷汗直冒。
缓缓地,玛丽亚开口了。
「七张,烧爷的烧退了吗?」
「啊,嗯……退得差不多了。」徐启章愣了愣之後回答。
「喔,这央就好,你回区小心啊。」笑出了一口白牙,关上门之前,玛丽亚又对徐启章眨了眨眼说:「窝灾梦游,七张不用理我。」
门边的小黄灯映照着玛丽亚的脸,有微微的光晕散开。
他觉得这世界,还是充满宽容与仁慈的。骑着正龙头在回家的路上想着叶广的睡脸,感到胸口被胀满,徐启章轻轻地唱起歌来。
像这种比上台表演还要幸福一百倍的感觉,徐启章名之为恋爱。
《名之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