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将嘴靠了上去,朝她那黝黑硕大的奶头舔去,我没什麽能报答嘎子哥的,只能尽力让他开心,让他舒服,这就是我对他最好的报答。
当我们享受完这一切,突然发现远处不远的江中心,有只渔船正停在那边,船上,一个光着身子,皮肤黝黑,满头白发的大爷,正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一边掏弄着他那根不算坚挺的鶏巴。这条船什麽时候来的?我不知道,看了看嘎子哥,他也一脸的迷惑。我们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已经在石场工地在人堆里大家经常互相玩弄,但毕竟周围都是熟人,在陌生人面前还是第一次。我和嘎子哥互相一笑,赶紧跑上岸去,匆匆地将裤衩套上。
好不容易走出了山林,映入我们眼前的是一条一望无际大川,大川的水流幷不急,两岸是陡峭的崖壁,大川从中间经过,一路向东流去。黄昏的太阳在西方将半天空照得通红,好美,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丽的景色。
江水劈啪的打着岩石,伴随着嘎子哥深情的“嗯啊”声,多麽遐意的感觉啊。嘎子哥在我的努力下终于爆发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之射入我的嘴地,我贪婪的将他们一口咽下,一滴也没让它溜走。
“弟娃,我们去洗个澡,好久没洗澡了……”嘎子哥打断了我的情绪,拉着我的手向江边飞奔。是啊,差不多已经一星期没有洗澡了,我傻傻的笑了,跟着跑了过去。
因爲已有了以前的经验,我不停地将嘎子哥的鶏巴在嘴里翻动,还没事的轻轻的咬咬嘎子哥的鶏巴头,当然两只手也没闲着,不停的玩弄着嘎子哥那像鶏蛋般大的蛋蛋和那已经坚挺的奶头。嘎子哥在我的刺激下,下意识地用手将我的头压住,不停的前後摆动他的屁股,好让他的大鶏巴在我的嘴里不断的深入,再深入……可能是长时间没有发泄,嘎子哥的鶏巴变得从未有过的粗大,只比我的喉咙深处,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我仍然坚持着,我知道,这是我报答嘎子哥唯一的方式。
嘎子哥脱去了裤衩,一下子跳入了江中,江水很清澈,也不湍急,嘎子哥很高兴,兴奋得像我招着手。我来到了嘎子哥的身边,看到他胸前的已经结块伤口,突然心中有些冲动,是的,这几天逃亡的生活,让我们除了赶路还是赶路,就是到了晚上,嘎子哥抱着我,我俩也累得很快地睡着了。
正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那条渔船开了过来。船上的大爷招呼着我们过去,大爷依旧光着身子,只不过,他那鶏巴已经垂了下去,我想毕竟岁数不饶人,这时我才得以仔细的看了下这个大爷,人不高瘦瘦的,浑身没有一些肥肉,皮肤被长年累月的太阳也晒得雀黑雀黑,一看也知道和我们一样属于穷苦劳动人。
我轻轻地来到嘎子哥身後,两手从他腋下穿过,抚摸着他那两块硕大的胸肌,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哥,今天让我来服侍你洗澡吧”嘎子哥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本性还是乐观的,一路上,我和嘎子哥有时开开玩笑打打闹闹。因爲几天没有刮脸,嘎子哥的胡茬越来越密,两个光着脚,赤着膊,头发淩乱,浑身漆黑肮脏的人,走在山林中,如果被你不经意遇上,你一定以爲遇见了野人。还好现在还处于夏天,还好重庆的天气闷热而潮湿,如果是冬天,我们这样的装备熬不了多久。
嘎子哥长长的舒了口气,深情地望着我,笑了笑,在我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转过了身,厥起了他那富有弹性的大屁股,是的,有些话兄弟之间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表达一切。
我轻轻地抽出手,用江水琳遍嘎子哥的每一寸皮肤,由于长时间未洗澡,黝黑的皮肤上结了厚厚的一层污垢,我轻轻的一点点的,将污垢搓去,而嘎子哥,则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切。从脖子到後背又到胸前,当我爲嘎子哥清理他的胸部时,我还是有些不忍下手,那道深深的伤疤上凝固着黑黑的疤茧。我轻轻地碰了一下伤口,嘎子哥微微的动了一下,“还疼吗?哥”“不痛……”
我的嘴尽力吸着嘎子哥的奶头,两只手慢慢的捏着他的屁股,长年累月的体力劳动,让嘎子哥的屁股也充满着弹性。渐渐的,嘎子哥在我的刺激下,他的鶏巴越来越大,越来越粗,我也顺势蹲了下来,将嘴往他的鶏巴上凑去。 这时一股令人反胃的骚味直冲而来,但是,我没犹豫,一口将嘎子哥的鶏巴含到了嘴里。嘎子哥爲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这点骚味又算得了什麽。
大爷很关心地问我们:“两个娃娃,你们怎麽跑这来了?这附近没有村子,最近的村子里这都好几里路了,来,先上船,天快黑了,到时候危险!”
我们想想也是,就这样上了大爷的船,很快天就黑了,大爷将船停靠在一个小江湾边,用好粗好粗的一条麻绳将船与江边的一棵大树捆住,从船舱里拎出2条肥大的花鱼,做起饭来。而我和嘎子哥,因爲几天的劳累,躺在船舱里迷迷糊糊睡着了。“开饭了,开饭了”不知过了多久,老大爷将我两拍醒了,哇,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好几道用鱼做地菜。好丰盛的饭菜,这几天来,我和嘎子哥几乎就靠野菜蘑菇爲生,看到这些,口水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