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吃吧”大爷当然也看出来了,热情地招待了我们开动,他还从旁边拿出了一壶老白乾,给每个人各倒了一碗。
我和嘎子哥都很高兴,可能因爲都是重庆人(一听口音就知道了),大家又都是农民,都有着憨厚好客的性格,我们和大爷聊得很高兴,聊天中,我们得知大爷是附近村子的村民,老伴很早就死了,自己几个孩子都去南方城里打工了,家里就留着他一个人,平时就靠打鱼爲生。前面看见我和嘎子哥在江边干那个,一时忍不住也跟着在旁边自己弄了起来。
当大爷问起我们情况的时候,不知怎麽的,我和嘎子哥你一句我一句地将我们之间工地发生的种种都告诉了大爷,可能是因爲大爷让我们感到亲切,也可能是我们还未彻底从那场悲剧中醒来,需要有个人倾诉。
网大爷听完我们的故事,眉头微微的邹了邹:“唉,你们俩……这里离你们出事的石场幷不远,也就10来里地的距离……”
“什麽……”我和嘎子哥听到後都大吃一惊,我们赶了1个星期的路,竟然只走了10多里路。这要走到什麽时候才能真正的离开这里啊……
“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开渔船带你往东赶,赶2天水路就能到武汉,到时候我儿子在武汉城里打工,你们去他那里干干。对了,记住,以後在外面不管谁,千万不要将你们的身世告诉别人,人在外面自己要当心,外面的人,人心叵测阿……”
是啊,大爷说得没错,现在回想起来,我和嘎子哥当时是多麽的单纯。但是这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道理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第8章 山里人的回报
不知不觉,我们在大爷的渔船中已经呆了整整两天,渔船顺江而下,听大爷说,过了今晚,明天就能到武汉了。我们和大爷一边吃的晚饭,一边聊着天,我们得知,大爷有3个儿子,都在武汉的一家钢铁公司里干苦力,工作很简单,但是也十分的累,就是每天到指定的火车货运站,将整列货运火车中从各地煤矿运输过来的煤渣,重新装卸到卡车上。但听大爷说,每个月能拿将近1000块的工钱。
1000块,一个月,我和嘎子哥听了,大吃一惊,这是我们从前想都不敢想的的数字,要知道,之前在我们村的采石矿,嘎子哥1年的工钱也差不多就是这麽多了。看到我们吃惊的样子,大爷笑了:“2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娃娃,到时候你去找你祥哥(就是大爷的大儿子),让他带你们上他那里干活。”
说实在的,当时我的心里是多麽的激动,大爷对我们真好,我不知道用什麽才能回报大爷,我想都没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就要给大爷磕头。几乎是同一时间,嘎子哥也跪了下来。是的,我们没什麽好东西能作爲报答,磕个头是我们山里人最好最真诚的报答了。
面对我们突然的举动,大爷也被吓了一跳,连忙硬将我们扶起“傻娃娃,你们这是干什麽?大家都是山里人,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怎麽还跟你大爷那麽计较?”
“可,大爷,你对我俩真是太好了……大爷,日後如果你有什麽需要,尽管对我嘎子说,我能做的,一定做,拼了我这条命,也做……”心直口快的嘎子哥很激动,这是嘎子哥的性格,爲人直爽憨厚,有一是一,决不含糊。而我也在一边使劲的点头附和着。
大爷点了点头,松开了双手,缓缓走出了船舱,一个人站在船头呆呆的望着月亮。过了好久,突然回过头来,商量着和我们说到:“两个娃娃,你们能不能爲我做件事……唉……算了……算了……”
大爷有些犹豫,嘎子哥一步走了上去:“大爷,您说,您让我们干什麽,我们都干”
“这……好吧,娃娃,实话对你们说,我婆娘10多年前就死了,3个孩子也基本成年在外面打工,这些年就我一个人生活在这艘渔船上,其实我很久很久都已经把那种事情忘记了……可是,上次看到你俩在江边那个……唉,不知怎麽的,我突然又想……”大爷没继续说下去,他很犹豫,望着我和嘎子哥,两眼中充满着乞怜之情。
嘎子哥回头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嘎子哥什麽也没说,一下子将身上仅有的裤衩脱了下来,来到我的身边,跪了下来,一把将我的裤衩也扒了下来。嘎子哥一口将我的鶏巴含在了口里,两手不停的捏着我的奶头,我的蛋蛋,我的屁股,“阿……啊……”我忍受不住嘎子哥的强大攻势,大叫了起来,比起双眼,享受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嘎子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屁股,我知道嘎子哥想要什麽,我很顺从的转过身去,弯下腰,厥起了我的屁股,嘎子个的鶏巴早已硬了,他双手扶住我的腰,将他那根又长又粗的鶏巴差了进来,“阿……”我在这次强烈的刺激下,又大叫起来。嘎子哥的鶏巴一前一後的插动着,让我沉迷在一片迷幻之中。
“大爷,你也来吧,干我後面”不知什麽时候,嘎子哥的一句喊声,让我从迷幻中走了出来,我回头一看,这才发现,一旁的大爷,早已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裤衩,光着身子,一边看着我们一边鲁着自己的鶏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