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起后也不再忍耐,抱起以柔把她放到御桌上,一层层地耐心地脱她的外袍、中衣、小衣她的小衣是雨打海棠,艳丽的红和瓷白的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无端激起人的破坏欲。
他低头隔着小衣吃她的ru,ru尖位置正好是一朵闭合着的海棠花,很快被她的ru尖顶起,仿若海棠花开,霎那间增添了无尽的艳丽。
一手营造海棠花开的殷桓更是情动,恨不得立刻撕裂眼前的小衣,看看小衣底下的海棠花是否一样娇艳。
以柔拦住了他的大手
哥哥,别
这是新做的一件,别的都、都小了,还没来得及做
她声若蚊呐,脸上无限娇羞,小嘴里甜甜叫着哥哥,殷桓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她,当即哄道
好、好,哥哥不动你的小衣,阿宸莫怕
说罢,低头去找系在她修长脖颈上的带子,用嘴轻咬着解开。
小衣瞬间脱落,殷桓收好放到一旁,看她闭眼躺在案上,玉体横陈,剔透如玉,一丝毛发都无,在一片片奏犊里,似高洁的不容亵渎的仙子又似要勾人沉沦在欲望里的女妖。
阿宸,睁眼看着哥哥
以柔眼皮颤动,睫毛宛如要翩飞的蝶,终于蝶飞走了,琉璃般清透的眸子里仿若有万千星光,当这双眸子注视着你的时候,仿佛你就是她的全世界。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着殷桓的心,他低头吻向那双眸子,宛如虔诚的朝圣者。
吻的小心翼翼却又带着急切,他迫不及待在这如玉般的身子上作画,打上自己的烙印。
等他终于抬头,满意的看着身下少女身上布满的暧昧红痕,这才脱掉自己的衣袍,拿出自己早已蠢蠢欲动的欲物,进入少女的体内,凶狠的挺动,仿佛撕开了温柔的表象,无所顾忌。
少女被他撞的只能发出破碎的轻yin,身下压着的奏章在他大开大合的动作下被撞的四处纷飞,有些更是沾上了两人的yIn水,本该处理政务的威严庄重之地只余两人不断起伏的身影。
听到殿内咿咿呀呀的轻yin,间或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宫人们默默关门出去,守在殿门口不让人进来打扰主子的性致。
很快他们的阵地转地转移到龙床上,殷桓横抱起以柔,随着他的走动,龙根深深浅浅地刺戳着,不时他便停下来狠狠地顶弄几下,然后继续朝着龙床走去,把她温柔地压到床上,继续新一轮的动作。
云销雨霁之后,以柔泪眼婆娑,倚靠在殷桓胸膛上,轻轻抽泣道
把我的太子哥哥还给我好不好
殷桓神色一痛,轻抚以柔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是你的太子哥哥,阿宸,别怪哥哥,哥哥只是太爱你了
她又抽泣了几声,用力抱紧了殷桓
好,哥哥不要骗我
殷桓整个人都如同泡入了蜜水里,满足感甚至比当初登基时俯身听文武百官高呼万岁时都大。
柔情蜜意时,察觉到一切结束的心腹内侍有眼色地端上来一碗黑乎乎的避子汤。
殷桓竟有些不敢看去,抱紧以柔,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再次道
阿宸,别怪哥哥
她故作轻松地一笑
我知道哥哥是为我好说罢一饮而尽。
殷桓赶紧取来旁边的蜜饯,温柔地喂她吃,仿佛这样刚刚的苦汤药就不复存在一般。
他又心疼心酸涩,整颗心都被攥紧,心里只涌现无限地怜惜。只觉和身下的少女就如同被命运捉弄诅咒了,怎么偏偏就投身成皇家成为兄妹了呢。
以柔没破坏他的千思万绪,男人的好感就是这么廉价,你满足了他的内心渴求,他便给的很是大方,只是似是而非的几句话,他便脑补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