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清回去后,摸着自己被Cao肿的花瓣,躺在床上闭着眼回味这被他插的感觉。
手机响了下,那个约她当模特的女生发来了抱歉的消息。
不好意思啊小姐姐,临时又不需要模特了,辛苦你今天跑一趟了。
徐念清皱了下眉问:今天画室里那个男生是你认识的人?
哪个男生?
谢禹啊,我要走的时候他进来了。
不认识他,我们这儿没有这个人。
徐念清怔了下,手机从手里滑了下去,她拿起来又确定了遍:可是我看他会画画啊。
我们这儿真没有这个人。
她后背忽然泛起一股冷汗,两次见他,第一次电梯坏了,第二次人家竟然说没这个人。
这两次见面,怎么想都很诡异。徐念清手又抚摸到了花瓣,那里的痛感证明这一切确实发生过了。
徐念清给他发了微信问这个事,等了一会儿他没回音,点进他的朋友圈,迎面一条横杠。
不会的,不会的,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徐念清小声念叨着,也许是他谎报了名字也说不一定。
已经过了几天,谢禹还是没有回复她的消息。
徐念清又有点懊恼自己,一见着美色仿佛就被蛊惑,下半身就不受控制了。
下班时,她会先坐电梯到楼上,然后再下楼,想着说不定能碰到谢禹。中午吃完饭,徐念清也会在公司附近溜达,想着会不会再见到他。但谢禹像蒸发了一样,消息不回,人也见不到。
徐念清对此很恍惚,甚至觉得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产生了一系列的幻觉,但他rou棒插入她体内的感觉她记忆深刻。
这晚,部门有聚餐。徐念清话不多,吃饭时就安静听他们聊天。
吃完饭,队伍重心移向了KTV。
以前徐念清在这会儿就先告辞回家了,但想着自己最近可能太累了,唱歌也许可以释放下心中的压力,就跟着一块儿去了。
大包厢内,鬼哭狼号的鬼哭狼号,玩游戏的玩游戏,喝酒的喝酒。一开始抢麦抢得厉害,她就先加入了游戏。
这几个人在玩你画我猜,徐念清加入了猜的那一方。
刚开始,猜的是成语,几个人嫌弃画画的人水平太差,所以改成了猜词语。
中途,画画的人已经把画的对象从物品转移到了人身上,从手脚到嘴唇。
徐念清还奇怪为什么画得越来越容易猜,看到接下来的画,她愣了下。
王婷指着画说:猜吧猜吧。
她看着就觉得那画的是一对胸,身旁的男同事们笑得Yin阳怪气却也不说,徐念清看着王婷的脸,又看了看身旁的人,心想他们可能喝多了。
猜啊,你们怎么不猜?
唔是包子?林杰问。
错了错了!喝喝喝!
林杰笑嘻嘻地拿过一旁的酒喝了下去。
另一个人说是小玉西瓜,除了徐念清,其他几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几人都说错了,轮到了徐念清。
她不好意思地开口:是
是什么?林杰问。
是咪咪吧。
几人笑着看她,王婷问:咪咪是什么?
徐念清看着笑得不太正经的几人,硬了头皮才说:胸部。
呜呼,答对了!
她丝毫笑不出来,只是腼腆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换了一个男生画,画的就更让她羞耻了。
画上的内容分明是男人的rou棒,但回答的几人还是像刚刚那样,坏笑地答他画的是蘑菇,是香肠,是巨龙,就没人说是男人的Yinjing。
又轮到了徐念清,她打算也装傻,说:这看过去像棍子。
画画的王浩问:有点接近了。什么棍子?材质呢,说详细点。
徐念清差点就想说是rou棍,话到嘴边说成是木棍,几个人哈哈大笑,让她喝酒。
她喝完了就借故去了厕所,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通红的双脸,也觉得有些好笑。
她没想到平时看过去正经八百的同事,玩游戏玩这么荤。
她晕乎乎地走回去,才一开门就惊呆了,刚刚那些玩游戏的男男女女现在下半身都脱得差不多,有的女的坐在男的腿上,有的站着,有的躺着,他们正在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