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燃担心被别人看见,也担心自己叫出声,这未免太刺激了些,她只有两只手,又要顾着下面还要管着上面,手忙脚乱的。此刻外界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吓着她,高度紧张下感官被放大。
她抱着秦燃往靠背上靠,屁股往前移了移,大腿敞开,下身完全暴露出来。秦燃很害怕,耳根擦着陆珂的鼻子,脚尖堪堪抵着陆珂的鞋面,没落在地上。她用手虚虚掩着两人的交合处,陆珂的指节顶着裙子突出来一块,谁看到都会发现不对劲。
陆珂把头靠在秦燃背上,听她紧张的心跳在胸膛里回荡。两个人握着的手心粘腻,沾了爱液和汗水,揉的时间长了,好像就会融为一体,成为盐湖里的结晶,爱意与日俱增,白色的晶体布满湖底,映入眼帘是刺目的白光。过了几分钟,秦燃夹着她的穴抽搐得没那么厉害了,一阵阵暖意的湿肉裹挟着她,止不住吸吮。秦燃的小手扣着她的指缝,用着气音小声说。
陆珂的手在裙子底下摩挲了半天,勒成一条缝的内裤裹着秦燃的阴蒂,只露出一半的穴肉来。她从下往上,手指轻轻刮过充血的阴唇再到外翻的阴蒂,指腹按着小豆豆开始打转。
秦燃的声音断断续续,最后也没听到陆珂的回答就睡着了,陆珂没有说任何的话,她真心希望今天就是世界末日,不会再有明天了。
秦燃的小穴特别暖和,陆珂在里面能找到熟悉的安全感。一切的开始都来自于这里,这是最为纯净的圣地。她只要在这里洒下种子,带着她和秦燃的生命之芽就会在春日里萌芽,到了她们相遇的秋天就会结果。
她更难放手了,索性就一起沉沦在欲望之中。爱上一个人是世上最愚蠢的事,她先爱上,早一步成为了大傻瓜,而秦燃只是收到她的影响,被她这个又坏又蠢的人骗走了一颗真心。
软乎乎的身子随着陆珂的动作轻轻晃动,秦燃眯着眼,眼睛不知道在看向哪里,鼻子里发出无意识的哼哼声。陆珂扶着她腰的手转到了她的肚脐眼周围,长指头张开,暖暖的贴着她。
“不准……不可以说……死掉……”
秦燃按住她的手,气还没喘匀,陆珂从裙子翻出来手,带着湿意的手掌握紧秦燃。
陆珂的手又重新往裙子里摸去,手心的汗干的很快,却又被其他的液体打湿了手掌,这一次她用大拇指推着自己的性器往里使劲挤,指甲扣在秦燃的小豆豆上,左右两下扒拉,把阴蒂从湿透了的内裤里拨了出来。像撸猫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拿指甲蹭着充血的阴蒂。秦燃受不了酸胀,扭着屁股想要套弄,她们也不是没玩过这种姿势,陆珂易感期那几天她们什么姿势都试了个遍。所以硬着的性器堵在宫口才最让秦燃难受,她宁愿陆珂激烈一点,别这样撩拨她,她受不了。
“好。”
秦燃没说话,点了点头,下面慢慢收紧,手指头抓着裙子,耳根连着脖子都红了,身上冒着热气,好像一团成形的暖意在慢慢消溶。真是听话,陆珂拍了拍她紧闭的膝盖。她真的爱惨了秦燃这副模样,为她失神,为她做出离经叛道的蠢事,天然的单纯模样,对待性欲不顾羞耻地索取。
“你放松,交给我。”
“你不难受吗……”
陆珂揪了一把秦燃的阴蒂,好像在惩罚她不听话,把刚抽出来一点的性器又重新挤了回去。单手抱着秦燃的腰,让她老实别动。
秦燃还想挣扎一下,“那你怎么办啊……会不会……”
“别动,他们要看到了。”
“可以了……”
“不会。”陆珂搂紧她怀里的秦燃,闭着眼睛感受着秦燃身体里的暖潮,“我舒服的都要死掉了。”就在这里死掉就好了,她和秦燃一起被山上掉下来的石头压成血肉模糊的一团,分不清彼此,还以为是一个人。
她小声跟陆珂问话,好像撒娇又像是抱怨,陆珂忍不住勾起嘴角。“难受,你帮我夹出来。”
“缓……缓一会……”
她好像快要睡着了,歪过脑袋亲在陆珂的鼻尖上,“怎么办,我好舒服……好想睡觉……”
她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她和秦燃的孩子。如果注定要消失,让她留下些什么吧。秦燃看到她们的孩子会想起她吗?会记得她吗?伤春悲秋,她成了葬花的林黛玉,花儿还没长出,她已经在悲伤落花之苦了。明明春日是一切的开始,她却害怕自己是冬天枯黄死去的干壳,等到新的生命出现,自己就会被遗忘和取代。
秦燃闷哼一声,穴肉不自觉紧了一紧,听到她的话安分了一会,没多久又忍不住,可实在害怕被人抓包,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巴绕出山路,盘旋着的拐向黄土背朝天的高坡,陆珂的眼泪盘旋在眼眶中,落在了这片原始的土地上,落进秦燃的发丝,愁丝无处可解。她为了见秦燃流了多少泪,如果眼泪也能成为牵绊,在哪儿她都找寻着干涸的泪痕找到秦燃,为她再哭一场。
“那就睡,到了站我叫你。”
陆珂揉着她阴蒂的指尖柔软,指甲坚硬,软硬交替着轮番给予她强烈的快感。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