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裹在手指上滑动都觉得涩然,陆骁把手指从他嘴里退出来,不满意地摇摇头,伸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只水性润滑剂,涂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顺带将蛰伏的凶器唤醒了,这才又戏谑地接着说道:“只能这么凑合凑合了。”
……言欢没得选。
即使已经在月光岛这么久了,即使他觉得自己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玩法都体验一遍了,陆骁还是有本事“创新”,随随便便就能打破他固有的认知。
他总是被要求把假阳具舔湿,或者用嘴给即将使用他的阴茎做润滑,但口交的时候涂润滑剂,他还是第一次体验。
润滑剂里面有一点香精的味道,伴随着男人的性器侵入口腔,让他本能地恶心抗拒。
可是有了润滑,嘴里不再干涩,男人便能随意地在他嘴里抽插搅弄。
喉咙太干,深喉的感觉比以往更加强烈到难以忍受,他无法控制地干呕,保护喉咙的黏液贫瘠地渗出,为凶器提供了更多的润滑。
他手始终牢牢地背在身后交握,眼泪流出来,还没等落下,就被陆骁长着枪茧的手指毫不在意地抹掉,他从最开始殷勤讨好的自行吞吐,到后来被男人操嘴操得几乎跪立不住,直到后脑被男人的大手扣着,不容抗拒地摁向自己小腹,他的嘴唇压在了男人茂密坚硬的丛林里,呼吸里沾染的全是施虐者的气息,呼吸困难让他本能地收紧喉咙,这样一方十分欢愉而另一方极致痛苦的感受里,陆骁终于射在了他的喉咙深处。
干渴嘶哑的喉咙在狰狞肉刃毫不顾惜的冲撞里受伤了,精液滚过喉管向下流的时候,甚至让他有了难以忍受的滚烫灼烧感,而发泄过后的陆骁等他用嘴将下体清理干净,像丢一件不甚趁手的工具一样,不太满意地推开他,又伸手进里面摸了摸他因为精液、润滑剂和少量口水混在一起,而再度湿润起来的口腔,“回去读吧,好好读完。再偷懒,就赏你点别的。”
言欢吸吸鼻子,在陆骁的注视下,将嘴里那让人反胃的混合液体干干净净地咽下去。
满嘴都是精液和润滑剂的味道,但因为没资格喝水,只能任由这味道在嘴里长久地停留。
他知道“别的”是什么。
他不想要,所以只能字字泣血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大声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