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嘴,又不是多久没见了,我跟思雅轮流照顾你,还见得少吗?”
“嘿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妈妈白了余伟一眼没有说话,伸手按动了床边的按钮,只见余伟上半身的床铺渐渐升起,此时余伟终于可以从床上坐起来了。
妈妈端了一个凳子到床边,接着拿过饭盒坐在凳子上,道:“今天感觉怎么样,恢复得如何了?”
余伟笑着说:“基本好得差不多了,昨天你没来,医生都给我拆线了。”
余伟说着,还故意抬起双臂,夸张地扭动着腰部,做起了腰部运动。
“陈老师你看,一点问题没有,医生说再休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妈妈见余伟这样,连忙伸手按住了他:“别动,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余伟将抬起的手臂放下,继续看着妈妈笑。
妈妈将饭盒打开端到余伟面前:“来,给你炖的鸡汤,快趁热吃。”
余伟伸长了脖子看着饭盒,饭盒里的鸡汤此时还热气腾腾。
“哇,陈老师你这么好?”
妈妈不咸不淡地道:“别贫了,快点吧。”
然而余伟这时候却扬了扬自己的手,妈妈这才看到他手上还挂着吊针,一看,床边的架子上还挂着一个瓶子。
“算了,我喂你吧……”妈妈见这种情况,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便一手端着饭盒,一手拿起了勺子。
妈妈拿着勺子盛了汤,放在嘴边吹了吹,这才喂到余伟嘴边。
余伟当然是马上张嘴,喝下了妈妈喂过来的汤。
“怎么样,烫不烫?”
“不烫,不烫。”余伟笑着看向妈妈。
他无意间看到我还站在那里不动,这才对我道:“赵宇,你坐呗。”
“嗯。”我这才反应过来,便直接在沙发上坐下了。
妈妈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一手端着饭盒,一手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给余伟喂鸡汤。妈妈的样子看上去是那么认真,对余伟的照顾是那么地体贴入微。
由于妈妈这样的坐姿,妈妈腿上的白色薄纱连衣裙自然是往上收了一截,于是妈妈那裹着肉色丝袜的长腿便向着余伟展露了出来。
我也能观察到,余伟一边吃着妈妈喂过来的鸡汤,眼神却一直偷瞄妈妈的身体,尤其是妈妈的一双长腿,更是吸引着余伟不断地偷看。
而妈妈由于太过专注,并没有发现余伟对自己的观察。
看着妈妈对余伟照料得如此细致入微,此时坐在沙发上的我仿佛成了局外人。虽然我的内心有些许不爽,但余伟毕竟是救了我和妈妈一命,还为妈妈挡了刀,我这时候再说什么,反倒显得我小气了。
而余伟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接受妈妈给他喂饭也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人。
余伟想喝汤,妈妈就用勺子盛了汤,还用嘴吹了吹,再喂到余伟嘴边;
余伟想吃鸡肉,妈妈便换了筷子,夹起鸡肉,喂进余伟的嘴里,还体贴地拿过纸巾垫在手上,让余伟把骨头吐在自己手上,然后再扔进垃圾桶;
吃过了鸡肉,该吃饭了,妈妈便将剩下的汤汁倒在饭里,搅拌均匀了,再用勺子一口一口喂进余伟的嘴里。
余伟的这顿晚餐吃得可真是舒服,不仅有美味的鸡汤,还是妈妈亲手喂给他吃,而我则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目睹了全过程。
吃过饭了,妈妈将饭盒收拾好,却也不打算走,而是向余伟问起了正事。
“对了,你在这里两周了,万高远有没有问你什么?”
余伟笑着道:“我进去他那里没几天,他把业务交给我之后就没人影了,他虽然没怎么怀疑我,但好像也有点谨慎,估计黑老鬼消失这么久,现在我又来了,他不太想露面吧。”
妈妈又问道:“那他没问你在哪里?”
余伟摇摇头:“我直接给他说秦洋把我捅了,我在修养,我还说秦洋是警察的卧底,捅了我暴露了就跑了,反正秦洋也被抓了,他也没有对证,哈哈哈。”
妈妈白了他一眼,说:“你别自作主张……”
余伟嘿嘿笑着,得意地道:“我可是陈老师你教出来的大弟子,这点事我还是知道的,放心没问题。”
听他们这样说,我觉得我应该插一嘴。于是我对妈妈道:“妈妈,秦洋还有个同伙在外面呢,是个女的,叫宫瑶。”
妈妈点头:“这个我知道。”
余伟也对我道:“那个宫瑶我也见过几次面,是在天子酒店负一楼开酒吧对吧?放心,万高远这个人谨慎得很,除了酒店里他的固定电话,他的私人号码只有几个人知道,当然我是其中之一。那个宫瑶想联系他都联系不到,万高远早就不在天子酒店出现了,估计现在不知道躲在哪里呢,说不定都不在我们市了。”
我点头:“哦,那就没事了。”
妈妈又转头看着余伟,叮嘱他:“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先好好养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