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我平复呼吸,男人的唇舌又回到我的身上,轻轻舔着我布满薄汗的身体,像是羊羔般含咬着我的乳头。
刚刚才射过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就让我激烈地抖动,失声喊叫。
「嗯啊!」
「果然,调教一下是必要的。」自言自语般低喃着,修长却冰冷的手指顺着我的腰滑落,越过刚刚才被狠狠玩弄的部位,抚向我的大腿。
不过是很普通的抚摸,此刻却让我觉得带有无比的情色意味,右腿不禁微微抽动,男人感应到浅笑了下,手掌往下而去,抚弄我更为敏感的大腿内侧。
轻柔的亲吻也跟着向下而去,亲吻我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从那时轻时重的啃咬,不难想像我的腿上被咬成了什麽样子。
但此时此刻我全身因为射精而感到有些疲软,只能反射性地动个两下,再也做不出实质上的反抗举动,再加上我刚才居然哭着求他,回神过後,屈辱感重重地砸到我身上,我只能不断在心里反覆念叨,只要我能逃出去,绝对会万里追杀这个可恶的变态!
原本在两腿间游移的唇手,慢慢地往中间移去,最後停在了大腿根部,男人有些烦恼的自语道:「这样不太方便呢。」
接着床尾的重量便离开,原本紧紧捆绑着我双脚的布条突然有些松动,我不禁心头一跳。
我努力按捺着不动,等待最佳时机,直到双脚上的束缚都失去後,我猛地抬起右脚狠狠踢向男人,他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被我重重踢了一脚,闷哼出声往後倒去。
刚才那脚我可是用了全力,在足球社的训练下,我的腿劲可不是开玩笑的,想来应该会让他痛的一时半刻不能动,得此空档,我抬腿踢向右手处,幸好因为从小就喜欢游泳的关系,我的柔软度很好,轻易就踢到了紧绑着我手腕的布条,感觉布条松了了下,我大喜过望,正要努力扭动挣脱时,下体却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我不禁大叫出声。
「啊!」
脆弱的部位上某一个小点上狠狠抽痛着,像是被针尖戳刺般,尽管我痛的直冒汗,却不敢有任何举动,就怕刺入我体内的那根小东西,会再造成更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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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性真不错,你常运动吧?游泳?打篮球?唔……照你刚才踢我的劲道,你应该也有踢足球吧?」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睾丸下方,温软的唇似不经意地因说话开合,擦过囊袋,带来一阵阵细小「是我疏忽了,忘记你不过是只刚抓回来的野猫,小小的调教不足以让你臣服。」男人的语气含着自责,丝毫没有被我一击而中的怒气,手里的动作却是这样残酷。
单是被针刺入,就已经让我痛的大口喘气,男人更恶劣地转动那细小的针,那轻微的磨擦却让我的痛苦更翻了几倍。
「好痛!」
脸颊上传来一阵抚触,那充满怜惜的抚摸,轻柔的像是在对待什麽宝贝,和下身的举动完全的对比,从来没想过一个人可以同时拥有两种特质,天使般的呵护和恶魔般的虐待,不由得让我感到一阵心寒。
我始终小看了这个男人。
他是个变态,无赖的变态,散漫的变态,温柔的变态,更是冷血的变态。
死亡的恐惧猛地袭上心头,被先奸後杀的阴影一直没离开过,我害怕地颤抖,让下身更是痛苦万分。
「别乱动,你不怕痛吗?」男人疼惜地说着,语气是那样温柔,手里的针却更往里刺入。
「不要!好痛……」
深深叹了口气,男人抚着我的眉眼,擦去我额上的汗水,像是在面对一个不听话的小孩般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我说过,你不听话,会痛的。」
每说出一句话,刺在我阴茎上的针便更深入一分,甚至轻微的抖弄,转动着。
「唔!」我痛的咬紧牙根,害怕的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他是个恶魔。
「很痛,是吗?」疼惜的语气更是轻柔,像是痛的是他自己一样。「谁叫你刚才这麽不听话,我只能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呐,听话,好吗?」
只要能脱离这份痛楚,要我做什麽都行。我忙不迭地点头,只求他能快点停止这个酷刑。
「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我没有逼你喔。」感觉下体上的银针正缓缓往上抽起,我痛的倒吹口气。「乖,忍着点。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会让你爽,舒服的忘记自己的名字,舒服的呻吟尖叫,舒服的哭泣求饶,舒服的紧紧夹着我……」
一句句变态羞耻的话钻入我耳里,让我明白待会儿会受到何种对待,异於这种酷刑的折磨,我只能暗自隐忍,随便他要对我做什麽了,能保命最重要,也许取悦他,满足他,他就愿意放了我也说不定。
直到针完全离开我的身体後,我才吐出一口气,身体仍隐隐颤抖着,从没感受过那样的痛苦,就连以前体育课左手骨折,都没这麽恐怖。
因痛楚而无力的腿突然被人高高举起,膝上布条缠绕,紧紧地捆绑住,让我的两条腿往外张开,呈现屈辱的M字型。
「啧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