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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他只是个变态而已,我怎麽可能会敌不过他,这两次纯粹是意外,他都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手,我绝对不会再给他机会了,下一次就看我怎麽玩他!
「早,快去换衣服吧,今天早餐我来做。」家里早餐是沦流负责的,但通常爸妈和敏薰很少会留在家里吃早餐,所以只有我和永庆固定在家里吃。
我是真的很想找兄弟海扁他一顿,也许再找几个有那种倾向的人把他玩回去,但是我又不愿再和那个男人有身体上的牵扯,随着每一次的亲密,我觉得身体正逐渐沦陷。
我在心底默默说服自己,就这样在混乱的思绪中躺回床上,陷入沉睡。
下次我一定要看到他的长相!
眨了眨眼,突然觉得我的盘算好像哪里怪怪的,每次见面都是男人单方面找上我,而且都是用那种卑鄙无耻的方式,对我做下流的事。
也就是说,如果和男人还有见面的机会,就代表我得再被他那个?
在清水学园读了这麽久的书,这间大楼也看了好几年
该死!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用火辣的痛觉打散那不该有的联想,明明看的就是漂亮美眉,怎麽会想到那个变态的家伙?
这算什麽?买名牌衣服给我,塞了一笔钱在我的钱包里,他真以为我是他包养的情妇吗?
直到走回家里,躺上二楼房间的床铺後,我的意识才从金钱的震撼里回复,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丝从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芒,照耀着被我遗忘在地的纸袋。
因为今天准时起床,所以我以悠闲地姿态送永庆去国中部,再慢慢地骑向高中部,途中经过红茶店时不禁停一下,习惯性地探头看向店里。
透过窗户看进去,隐约可见几名女店员穿着清凉,身上还没穿围裙,正在柜台和後方厨房间忙碌着,看着那一双双漂亮的长腿,行走时肌肉隐隐颤动,突然想到男人伏在自己体内,那颤动着的火热……
早上六点,我挣扎地从床上爬起,刚好看到永庆推门进来,见我已经起床,便对我漾起一抹可爱的笑容。
怎麽会没看到他的长相呢?明明他都已经把皮带解下,甚至没有阻止我转头的动作,我却因为全身无力而只能看到他一点点的头发……恨啊!
男人强势狂妄地硬把我拖入他的世界,不只身体被他掌控,似乎连我的心思都被他摸透,那种被人赤裸裸看穿的感觉,令我恐惧地颤抖。
用力握紧双拳,我努力忘掉男人不知何时留在我心底的阴影,那无形的牢笼,让我觉得避无可避。
早上十点开门则是为迟到或翘课的学生,以及一些可以任意出公司大楼的上班族服务。
愣愣地收回零钱,我就像是没有意识的木偶人一般,呆呆地走出宾馆,这里是住家附近商店街,尽管已经这麽晚了,还是有几家小摊贩在营业,路上偶尔可见两、三个嘴里刁着烟,戴满叮叮当当金饰的男人在喝酒聊天。
在家庭麻将里输清光,根本没来得及让我感受那厚厚一叠钞票的感觉。
可是我想我有必要再多加入一门社团才行,跆拳道社。听说跆拳社的社长是现任校际武术性社团战的冠军。
换下昨天睡觉时忘了脱的名牌服饰,见T恤被我睡的多了一堆绉痕,不禁有些心疼,幸好球鞋连一点脏污都没有,但我没打算穿它去上课,要是被那群损友看到,肯定会屍骨无存。
犹如晴天霹雳,我必须在见到男人长相以便报仇,但代价是被他玩一次,和不再见他,永远躲开他,以保身後小菊花的安全中二选一,这让人怎麽选?
突然没了兴致,我调转车头准备骑向不远处的校门,不经意看到和红茶店隔着条马路遥遥相望的商业大楼,目测至少有三十几层楼,在附近这一带算是满大型的大楼了,而且专属为一间公司所有,不像其他大楼还分租给数间中、小型的企业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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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根本什麽都不是,因为我居然连他长什麽样子都不知道!
我像个机器人般,缓慢地把两张大钞抽出钱包,放到柜台上,老板点头收下,找回了六百八十元。
「哥,早安。」永庆身上还穿着睡衣,以前我每次夜归,隔天早上永庆醒来都会第一时刻来我房里查看,确定我没事才放心。
思及起,我猛地坐起身,懊悔地握拳敲了下自己的脑袋,痛的差点叫扭曲了脸。
虽然红茶店十点才开门,但店员很早就得到店里,帮忙准备一天要卖的东西,然後在晚上八点关门,因为这附近是商业区,到处是公司大楼和清水学园各部分校,通常在晚餐时间後就没什麽人潮了,所以八点便关门。
看来男人叫我多练练体力这句话是要听的,反正我加入的社团本来就是以训练身体为主,增强体力对於游泳、打篮球、踢足球都有帮助,至於撞球纯粹是玩票性质,就不理他了。
同样的进出这间公司的上班族也显得比较有气势,每个人都抬头挺胸地拎着公事包走进大门,似乎以身为这间公司的员工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