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不管金毛狮王白眼上翻,口角流涎,自顾自的在剧烈痉挛的阴道中来回搏杀起来。
而这样的抽出却给了塞在肛道内的鸡巴全方位按摩,让萧逸倍感舒爽。
秦穆虽然名义上是萧逸的纳丹鼎奴,可毕竟门规说的清楚,新掌门继位前,二代弟子谁也不可染指,地位岂是可以和那些三代弟子并论的?加之她此番言之有理,萧逸听罢虽然心中不爽,可却做声不得,只得暗气暗憋,不自觉的手臂用力一插,噗呲一下,整根小臂一下子全插入了金毛虎王的肛道之中。
他知道自己斤两,哪敢造次。
宫紫苑媚笑一声,全然不顾在地上挣扎高潮的金毛虎王,帮萧逸解围道:「只要牝马底子够好,管它什么厚发薄发,终是能赢,我看这两个没用的贱蹄子就贬去当个驮马拉货吧,我宫家的马场,千里神驹有的是,改明儿你们兄弟两个和姐姐我回趟娘家,重新跳上两匹好的!」
她在无法用牙齿咬住妹妹的舌头,只能情不自禁的嘴巴大张,发挥出母兽般的嚎叫。
待到最后一名弟子赶至,已经是残月高挂,繁星点点,夜深人静了。
料及此处,心下大好,也不想再折磨手下的金毛狮王,并经此番任务还没开始,之后还得指望着这二姐妹处理,便挺着鸡巴往金毛狮王牝道中一刺,骂道:「也赏你一个高潮!」
「说到底,还是这两匹贱马底子不够!」
金毛虎王突蒙大赦,戏中狂喜异常,只觉得自己霎时之间便灵魂出窍直飞天际,眼泪、鼻涕、唾液、阴精、尿液、肠液,浑身上下,但凡是个能出的水孔洞,无不用力的喷射着津液!她已完全无力支撑自己,身子仰天躺倒,眼球上翻,眼中已经完全成了白色,四肢以不正常的诡异角度来回扭动,腰部向上挺起,好似一只开膛破肚的青蛙般用力抽搐。
这一下快感极强,金毛虎王便是嘴唇被姐姐咬住,也再抵受不住,浑身如筛糠般的剧烈颤抖起来。
好在刚刚的那一下已经足够让妹妹压抑快感回复些许清明,金毛狮王再次感到自己的嘴唇被妹妹狠狠咬住,剧烈的疼痛再一次战胜下身强烈的快感。
朝宫紫苑与秦穆询道:「我看此刻这竹林昏暗幽闭,咱们还是再次整肃一晚,明日再做理会?」
萧遥听罢心中欢喜,宫家那是兴旺千年的修道名门,家中成名老祖众多,所遗馈赠的稀世珍宝无数,若是真能去宫家的马场挑上一匹宝马,那可是检了大大的便宜,说不定还能顺点别的好货。
她终究是萧逸爱马,若真强忍高潮,烧坏了脑子,萧逸心中终还是舍不得,便一下将手臂抽出,取而代之的则是将兴致正高的鸡巴插入了虎王妹妹的屁眼,狠狠在白皙的屁股上一扇道:「贱蹄子,准你高潮了!」
强烈而又异样的快感迅速复盖了金毛狮王刚刚还因为没有高潮而产生的的失落感,眼看又要将她推上新的高潮。
如此一来,姐妹二人便陷入了奇怪的循环,她们面对面的趴在地上,屁股高耸,浑身潮红,不住的痉挛颤抖,任由身后的萧遥与萧逸尽情玩弄,不断将自己的身体推送至极乐的边缘,然后二人又如相斗的恶狗一般不断啃咬着对方,将对方的体内的快感死死压抑,血与唾液的混合物沿着姐妹二人的口角大团大团的滴落,在姐妹二人的身下形成大滩的污渍。
就在这姐妹二人体验着似乎永无止境的高超临界地狱之时,宫紫苑、秦穆和欧阳倩也终于赶至。
秦穆当先落下,顺手收了栗颤銮驾,朝萧逸轻声道:「逸主子,这赛马讲究张弛有度,厚积薄发。最忌求胜心切额故而急躁冒进。你和遥主子的这两匹大洋马,论品质,未必便输了小师弟的汗血宝马,只是前半段你和遥主子催鞭太急,两马都还没来得及暖身,便给你们榨干了力气,若是你们在前段徐徐鞭策,临近终点之时再加紧挥鞭,以这两马感应之强,彼此配合,此番获胜必然是你和遥主子!」
宫紫苑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一张貂皮锦裘从随身
!萧遥似乎早已在等待此刻,当姐姐的贝齿触碰到妹妹香舌的那一刻,他突然食指用力,狠狠插入姐姐的子宫颈内,然后就如鸡巴操干女人阴道一般来回抽插起来。
欧阳倩却是一字未说,只是朝着白日天微微一笑,算是祝贺他这番开门红,之后便走到一旁,盘膝打坐,闭目养起神来……之后的三代弟子,速度便要比他们几人满上许多,直又等了两个多时辰,脚程最快的弟子才堪堪赶至,一落地便大口喘气,不断干呕,显然刚刚已经是玩了命的狂奔。
「呵~~~~~~~~~~~~~~~~~!」
白日天朝幽竹林望去,只见林内黑洞洞一片瘴气弥漫,好似个凶兽的巨口,可以呑尽一切。
其实若论脚程快慢,以宫紫苑、秦穆二人法器之玄妙,欧阳倩御剑术之高绝,三人未必便会落于萧氏兄弟与白日天之后,只是她们听闻白日天几个要比试牝马,便有意落后一些远远的跟着不去打搅。
「此番任务,师父定的领头人是你,自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